“文和,志才,子明,你们先将这个月的军饷发给将士们,切记,一定要按照我刚才说的办”。
光说还不行,刘良还必须给士卒们实现,毕竟说的再好,不能给士卒实现,那样只会适得其反。
“是,主公”。
既然主公都这样说了,那自己还有什么办法,按照主公交代的办就行了。
“将士们,等下文和先生,志才先生,和子明会将这个月的军饷发放给你们,我就先走了”。
刘良对着下方的士卒说完后,就带着史阿离开了。
“恭送主公”。
听着后面传来震天的呐喊,刘良笑了笑,没有说话。
“不错不错,刘郡守对待士卒如同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这样一来,士卒们就更加用命,刘郡守好手段”。
就在刘良和史阿刚离开军营,没走多远,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什么人”。
史阿一个箭步,挡在刘良身前,手中的长剑也已经出鞘,一脸警惕的看着不远处。
但见不远处,一个二十左右年纪的青年,文士打扮,一脸笑意的看着刘良两人。
只是和其他文士不同,这人虽然是文士打扮,可却是不修边幅,胡子邋遢,脸上更是看不出一丝文士的气息,更多的是一副浪子神态。
刘良拍拍史阿的肩膀,从史阿身后走出来,对着文士拱手道。
“先生说笑了,只是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罢了,还未请教先生高姓”。
对于眼前能看穿自己心思的文士,刘良知道,这文士必定不是一般人,很有可能是这个时代某一个大才。
“哈哈哈,乡野之人,不堪入耳,害怕脏了刘郡守的耳朵,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显然,青年不打算告诉刘良自己的名字,看文士不愿意,刘良自然也不再强求,也随了文士的意。
“既然先生不愿告知,良也不强人所难,只是不知先生如何在此”。
“也没什么,只是闲来无事,一不小心就来到了这里,还请刘郡守勿怪”。
看来文士今天是铁了心,要和刘良对着做,对于刘良的问题,清一色的敷衍。
对此,刘良也不生气,既然对方什么也不想和自己说,刘良也觉得没有必要再和文士浪费时间,对着文士抱拳道。
“那先生请便,良告辞了”。
“唉,只可惜,刘郡守虽然现在看似将各大势力玩弄于鼓掌之中,可只怕不会长久,到时候刘郡守一切努力将付之东流”。
看到刘良要离开,文士幽幽的开口道。
“你说什么呢”。
听到有人诋毁自己主公,史阿如何能忍得了,手中的长剑唰的一声出鞘,剑尖直指文士。
“史阿,不得无理”。
喝退了史阿,刘良对文士抱拳行礼道。
“史阿就是这样的性格,还请先生勿怪”。
没有理会刘良的话,文士笑着看向史阿,一脸赞许说道。
“出剑快如闪电,刚猛霸道,更是夹杂了不少剑气,真不愧是王剑师的亲传大弟子,已经深的王剑师剑法的精髓,日后必将成为另一个剑师”。
对于文士的夸赞,史阿反而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更多的还是震惊,他想不到,眼前的文士还会如此的精通剑术。
“听刚才先生说的,不久之后,良的努力将付之东流,良不明白,还请先生解惑”。
尽管文士一而再,再而三的忽视自己,刘良也不生气,只要自己脸皮够厚,尴尬的就是别人,秉承着脸皮厚,吃饱饭的原则,刘良又再一次问道。
“刘郡守,以为只要保持中立,就不会得罪任何一方势力,刘郡守这样想就大错特错了”。
看到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给刘良难堪,刘良不仅没生气,文士终于认真起来,开口道。
“首先是郡守老师这里,郡守如何处理,郡守不要忘了,这里不仅有郡守老师卢植,还有皇甫嵩,朱儁,蔡邕,王允一大批忠于朝廷的忠君派”。
文士扇了一下手中的扇子,看了一眼刘良,见刘良一脸愕然,又继续开口道。
“这一大批忠君派,肯定不会让刘郡守拥有太多的军队,那样对于朝廷,对于陛下那是都是不利的因素存在,虽然卢植是你老师,可要是和朝廷比起来,那么也只能将刘郡守舍弃”。
文士说到这里,刘良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了,原本他心里想的就是等老师死后,那么来自于老师的危险将不复存在,可是老师真的会让自己这样一直发展下去吗。
历史老师原因,同样为大汉最后名将的皇甫嵩和朱儁,首先就不会允许,上次见面,皇甫嵩就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和立场。
“再一个就是以张让,赵忠为首的一众宦官,与其说是宦官,还不如说是当今的天子,如果到时候天子下令,郡守听还是不听”。
文士说的这些,的确是刘良没有想到的,现在听文士这样说,心里也不禁有一丝后怕。
如果真如文士所说,到时候灵帝刘宏给自己丅旨,自己听还是不听,不听的话就是抗旨不遵,那样对于今后自己的发展势必会有很不利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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