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我将不定时的对你等的学时进行抽检,成绩突出的,我会给予你们一定的奖励”。
刘良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早已经口干舌燥,只简单的叮嘱了一下学子,就让学子们散场。
此时的幽州学堂,虽说是学堂,但也和私塾差不多,不仅没有正儿八经的先生,学子更是少的可怜。
当然这是刘良故意为之,自己创办这座学堂,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为自己培养高级人才,自然不可能什么学生都会招收。
刘良的话说完,台下的学子如陆逊等人,眼光里全都是火热,同时每个学子心里都在暗暗的发誓,一定要好好学习,不辜负老师的期望。
…
“都尉,听说朝廷刚刚任命了一位州牧来我们并州,你说他会不会像原来的刺史张懿一样,看不上我等武将”。
并州,和匈奴河套接壤的西河郡离石县,此刻一支大约三千人左右的大军,正在破败不堪的官道上缓慢的走着。
领头的是一员二十多岁,手拿一柄方天画戟,长的虎背熊腰的将领,身骑一匹黄骠马,马背两侧,挂着几颗圆鼓鼓的包袱,还在馋馋的往外溢出血迹。
将领身后是依次排列着八名将领,同样年纪都不大,或许是常年的征战,让这一群年轻的将领,身上都散发出肃杀之气。
而刚才开口的是年轻将领右侧,一员手拿一柄长刀的将领,尽管他的年纪要比领头将领要年轻许多,可他看向年轻将领的眼神,显得很是崇拜和尊敬。
别看自己的将军很是年轻,其一身武艺,尤其是他的破空戟法,还没有交手,其散发出来的气势,都会让人胆战心惊,更不要说与其交手了。
这还不算,其一手箭无虚发的箭法,很轻松的就能够在百步开外,取敌人的首级,就算是养由基,飞将李广也不过如此,年轻将领更是凭借这一身超凡的武艺,在一众匈奴人中赢得了一个飞将军的称号,每当匈奴人听到飞将军的名字,莫不是胆寒。
年轻将领这神乎其技的武艺,深深的折服他们这一行人,要不然他们也不可能心甘情愿跟随这员年轻将领身后。
“哼,这些个酸孺,他们只知道一个劲的教化,要是教化有用,这些年我们并州就不会一直被这些匈奴人劫掠了,而如今这位新的州牧,那可是武将出身,说不得会改变我等的境地”。
手拿长刀的将领刚说完,领头的年轻将领就开口,其言语中的不满之情,让年轻将军的语气也不由得增加了许多。
“都尉说的不错,这次我等成功的攻取了阿洛部,更是斩杀了其首领,想来这新来的州牧,肯定会对我等刮目相看”。
年轻将领左侧,一员手拿一柄长枪的小将,在听到了年轻将领的话之后,忙出言安慰了起来。
“哼,想我九原吕布,自觉一身武艺不弱,却是不曾想,却处处受到刁难,要不是顾及家小和一众兄弟都在并州,我早就去幽州投奔刘良了”。
原来这人就是汉末第一猛将,吕布吕奉先,汉末三国最疼爱义父的第一人,害怕义父在世间多遭受苦难,早早的就让义父享清福,免得再遭受世间无尽的苦难。
而他身后的八人,同样是本事不弱,别看这几人年纪都不大,可在战场之上,尽管武艺不及自己,可也是勇猛异常。
在历史中,而这八人也是有名有姓之人,这八人分别是成廉,魏越,郝萌,魏续,宋宪,侯成,薛兰,李封八人,而这八人被吕布统称为八健将。
尽管由于刘良的到来,让吕布失去张辽和高顺,这两员领军大将,可命运的齿轮就是如此奇妙,尽管失去了张辽和高顺,却是拥有薛兰和李封,再一次填补麾下八健将的空缺。
当然除了这八人之外,还有如曹性,秦宜禄两人,尽管武艺稍微逊色其他人,可也算得上是武艺高强之辈。
这一次,吕布奉命率兵征讨一直劫掠离石县匈奴阿洛部,不仅将阿洛部基本屠戮一空,甚至就连其部首领阿洛的人头,都被吕布斩下。
眼下正是带着胜利的果实,前往太守府前去复命,没想到刚行至半路,就得到了朝廷任命丁原为并州牧的消息。
要是放在以前,吕布压根不会关心谁来做这并州主事之人,可是如今,他可是知道这丁原的话。
这新来的州牧,原先可是朝廷的执金吾,妥妥的武将出身,这和先前的那些个酸儒秀才可谓是天壤之别,这不由得不让吕布以及麾下众将心里瞎想了起来。
“都尉说的不错,如今朝廷派来了武将出身的丁原为并州州牧,势必不会再如同那些酸儒一般行事”。
“对,如今这丁州牧既然是武将出身,自然懂得我等武将的辛苦和难处,肯定不会再如同先前的文人刺史,处处刁难我等”。
…
吕布的话,很快就引起了身后将领的赞同,纷纷出言附和。
一行人就这样赶路,很快,离石县的城门就出现在众人视线中,远远的,吕布等人就看见,此刻的离石城门,已经聚离了很多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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