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派挪到她身边,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张老师,她们真的会……被关起来吗?”
“会。”张沈薇收回视线,转身,“直到她们学会服从。”
“可是……这样……”玉纤纤咬着嘴唇,满眼都是恐惧。
“怎么样不重要。”张沈薇的目光扫过她们,最后落在特苏尔身上,“重要的是,你们要记住今天看到的一切。忠诚需要用行动证明,而背叛,就要付出代价。”
特苏尔深深低下头:“是,主人。”
片场的灯光一盏盏熄灭,工作人员早已逃离。只有角落里为拍摄搭建的“水牢”还亮着一盏孤灯,光线阴冷,照出栅栏投下的条条阴影。
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和潮湿的霉味。
雪梨和冰糖一左一右,将还在挣扎的露娜和烧饼拖到铁栅栏前,动作没有丝毫犹豫。镣铐“咔哒”一声锁死,冰冷的金属贴上手腕,也锁住了所有逃跑的希望。
“你们可以走了。”张沈薇的声音不大,却让雪梨和冰糖如蒙大赦,两人头也不回地快步消失在黑暗中。
张沈薇走到栅栏前,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被锁在墙上的两人。特苏尔站在她身后三步之外,双手交叠在身前,银白色的长袍垂在地上。
“不可能……统领她……”烧饼还在喃喃自语,无法接受现实。
“接受不了?”张沈薇笑了。她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巧的金属瓶,瓶身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蛇鳞般的光泽。“我给你们一个加速接受现实的机会。”
她拧开瓶盖,一股奇异的、带着甜腥味的气息散发出来。
“这是‘忠诚血清’,很有趣的小东西。”张沈薇晃了晃瓶子,里面的液体粘稠如蜜,“只会找到你们心中最强烈的那份情感,然后把它放大一百倍,变成你们唯一的、必须遵从的本能。你们会像最忠诚的猎犬,疯狂地、痛苦地渴望着主人的垂怜。”
她顿了顿,将瓶子递到栅栏前:“或者,你们现在就跪下,承认我是你们唯一的主人。选吧。”
“我……我选!”烧饼尖叫起来,她不想变成那种怪物。“我愿意……我愿意臣服!主人!”
“太晚了。”张沈薇的耐心已经用尽。她眼神一冷,对特苏尔下令:“让她喝下去。”
特苏尔的身体动了。她走进牢房,面无表情地捏住烧饼的下颌,力量大得让烧饼的骨骼。烧饼惊恐地看着昔日敬爱的统领,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
烧饼剧烈地呛咳,身体猛地绷直。仅仅几秒钟,她的眼神就开始涣散,呼吸变得急促而混乱。她不再看特苏尔,用一种近乎贪婪的目光盯着栅栏外的张沈薇,喉咙里发出小狗一样呜咽的哀鸣。
“主人……主人……”
药效快得惊人。
“很好。”张沈薇很满意这个效果,她看向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的露娜,“轮到你了。”
“不!你这个疯子!恶魔!”露娜疯狂地挣扎,镣铐在墙上刮出刺耳的噪音。
“特苏尔。”
命令再次下达。特苏尔转身走向露娜。
“统领!是我啊!你看清楚!我是露娜!”露娜哭喊着,试图唤醒对方。
但特苏尔只是伸出手,用同样的方式,将那份绝望灌进了她的身体。
冰凉的液体滑入食道,一股灼热的能量瞬间冲进血液,直奔大脑。
她站在战场上指挥若定的背影,她为自己包扎伤口的温柔。
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尖叫着想要靠近那个人,想要得到她的注视,哪怕只是一个眼神。
不……不对……这不是我的想法!
露娜狠狠一口咬在自己的舌尖上,她死死闭上眼,拒绝去看特苏尔,汗水浸透了她的衣服,身体因为极度的压抑而剧烈颤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牢房的角落里,烧饼已经彻底成了一个只会蜷缩着、痴痴望着张沈薇的“信徒”。
而露娜的抵抗,在张沈薇看来。
“还在硬撑?”张沈薇走到栅栏前,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特苏尔,你的部下很痛苦,去‘安慰’她。”
特苏尔闻言,转身,一步步走向正在与自己欲望搏斗的露娜。
露娜听到了脚步声,她能闻到特苏尔身上那熟悉的、清冷的气息。
“别过来……求你……别过来……”她的声音破碎不堪。
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抚上了她滚烫的脸颊。
那份被药物催化到极致的、混杂着爱与忠诚的疯狂占有欲,她猛地睁开眼,那双绿色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充满了绝望的渴求。
“统领……”
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悲鸣,用尽全身力气挣脱了已经松动的镣铐,猛地扑了上去,将特苏尔死死按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吻住了她。
她想通过这种方式,确认自己没有失去她,确认那个记忆中的人还存在。泪水从她眼角滑落,混合着唇齿间的血腥味,充满了痛苦和疯狂。
特苏尔睁着那双空洞的眼睛,没有反抗,任由露娜在她身上宣泄着被药物扭曲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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