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轻易就走吗?”
张沈薇的声音淬着冰,从身后传来。那笑意像钩子,精准地勾住了张小橘即将迈出的脚步。
天台的门无声地被安雅推开,她像个幽灵,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几盒包装精美的马卡龙。
“小橘姐,既然来了,不如一起?”安雅的狐狸眼弯起,话里藏着针,“我特地让人准备的。”
张小橘脊背僵直,没有转身。她知道,这天台已经成了一个无法逃脱的牢笼。
“来都来了,不如玩个游戏。”张沈薇踱步到她面前,挡住唯一的去路。她伸手,不是去拉扯,而是优雅地拂过自己手腕上的钻石表盘,“就赌‘选美小姐’的开场舞,如何?”
张小橘的瞳孔骤然一缩。那是她花了大力气才争取到的资源。
“我凭什么跟你赌?”
“因为你不敢输。”张沈薇的嘴角勾起,“规则很简单,站在这里,谁先动,谁就滚出局。你不是想证明你能从我手里抢走东西吗?先证明你能在我面前站稳。”
这是阳谋。是把张小橘的傲慢和野心架在火上烤。答应,可能输掉一切;不答应,就是当众承认自己胆怯。
张小橘死死盯着她,最终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
“很好。”张沈薇笑了。她示意安雅开始计时。
游戏开始。
张沈薇绕到张小橘身后,并没有立刻触碰她。她只是站在那里,存在感本身就是一种压迫。空气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像被拉长的酷刑。
“姐姐,你这件运动衣的料子真差。”张沈薇的声音像蛇,贴着她的耳廓滑行,“和我去年送你的那件没法比。哦,我忘了,那件衣服,你穿着去见那个女人,后来被狗仔拍到,撕碎了,对吗?”
张小橘的肩膀几不可察地一抖。
张沈薇的手终于搭了上来,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在她的肩胛骨上。“就是这里,你哭着求我的时候,也是抖得这么厉害。”
她的指尖顺着肩线缓缓下滑,精准地停在锁骨上那道浅淡的疤痕处。
“他还疼吗?”她问。不是关心,是审判。“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姐姐,你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地差。”
张小橘紧咬着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她不能动,绝对不能。
“小爱,过来。”张沈薇忽然抬头,朝角落里的云爱招手。
云爱端着果汁杯,迟疑地挪了过来。
“站到我对面去。”张沈薇命令道,“好好看着,学学什么叫仪态。选美小姐,在任何羞辱面前,都不能崩溃。”
云爱被迫站在张小橘的正对面,四目相对。她能清晰地看到张小橘泛红的眼眶和强撑的倔强。
“你看,姐姐她在忍耐。”张沈薇的声音带着愉悦的残忍,“但忍耐是有极限的。接下来,我让你看看,什么叫绝对的服从。”
她转向云爱,勾起她的下巴。“小爱,你不是说要永远跟着我吗?”
云爱被迫点头,眼里的恐惧无处遁形。
“那我现在,要测试你的忠诚。”张沈薇的手从她的下颌滑到脖颈,最后停在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上。“这件衣服,有点碍事。”
“沈薇姐姐……”云爱的声音在发颤,“这里……”
“这里有谁?”张沈薇打断她,目光却挑衅地射向张小橘,“有我亲爱的姐姐在看着。你不想让她看看,你有多听话吗?”
这句话,是说给两个人听的。
张沈薇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衣料,在云爱胸口画着圈。云爱的呼吸急促起来,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轻颤。
“小爱,你要动了。”张沈薇冷酷地提醒。
云爱死死咬住牙关,指甲掐进掌心,强迫自己站成一尊雕塑。
“不够。”张沈薇忽然松手,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她转身从安雅的托盘下,抽出一根黑色的丝带。
张小橘看到那条丝带,眼神彻底变了。那是她送给张沈薇的生日礼物,她曾以为代表着姐妹情深。
“姐姐,还认识它吗?”张沈薇笑着,走到云爱身后,用那条丝带,蒙住了她的眼睛。“小爱,现在开始,你什么都看不见了。”
她在云爱耳边低语:“接下来,我会对你做任何事。你没有视觉,没有预判,只能全然地信任我,接受我。你能做到吗?”
云爱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姐姐,你说,”张沈薇抬头,直视着张小橘,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钉子,“一个看不见的人,是不是特别好控制?就像当年的你,被人蒙住了眼睛,骗走了所有,是不是很像?”
张小橘攥紧的拳头,指节泛白,发出咯咯的响声。
张沈薇不再理会她,伸手,轻轻推了一下被蒙住双眼的云爱。
云爱惊呼一声,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向后倒去。预想中的摔倒没有发生,她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张沈薇稳稳地接住了她。
“你看,没有我,你连站都站不稳。”张沈薇的手臂环住她的腰,声音是蛊惑人心的魔咒,“现在,你只能依靠我了。小爱,告诉我,你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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