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希狩僵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张沈薇那句“我们的课,才刚刚开始”像一道咒语,将她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她想逃,身体却不听使唤。工作室里安静得可怕,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暧昧又危险。
“想走?”张沈薇看穿了她的意图,声音里带着一丝懒洋洋的笑意,却不容置喙。她没有起身,只是朝她伸出手,手掌摊开,姿态优雅又傲慢,“过来。”
玛希狩的喉咙发紧,脚步像是灌了铅。
“导演,”张沈薇的声音冷了几分,带着一丝不耐,“我的耐心有限。别让我说第三遍。”
那语气里的压迫感,比任何实质的威胁都更让人窒息。玛希狩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最终还是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一步步挪了过去。
她刚走到床边,手腕就被猛地抓住。她惊呼一声,整个人失去平衡,跌进一个温热而结实的怀抱。不是预想中的床上,而是……张沈薇的怀里。她被对方以一个绝对禁锢的姿势,按坐在了腿上。
“张总!”玛希狩的脸瞬间血色尽失,羞耻和惊恐让她剧烈挣扎起来,“您……您放开我!我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张沈薇的手臂如铁钳般环住她的腰,将她牢牢锁在怀中,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后颈,指尖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那块敏感的皮肤,“这也是课程的一部分。一个连对手的体温和心跳都无法适应的演员,演不出好戏。一个连演员最基本的情绪都无法承接的导演,也同样失败。”
她顿了顿,嘴唇几乎贴上玛希狩的耳廓,声音低沉而蛊惑:“还是说……你怕了?玛导,你到底在怕什么?怕我,还是怕你自己……会失控?”
“我没有!”那句“怕了”像一根毒刺,精准地扎进玛希狩的软肋。她停止了挣扎,身体却依旧僵硬得像一块石头,“我只是觉得……这不专业。”
“专业?”张沈薇轻笑一声,笑声震动着胸腔,透过紧贴的身体传到玛希狩的每一寸肌肤,“刚才在床上,你吻我的时候,想的是‘专业’吗?你跨坐在我身上,说要‘尝尝爱我的滋味’时,想的也是‘专业’?”
玛希狩的脸颊烫得能煎熟鸡蛋,她羞愤欲死,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
“放松。”张沈薇的下巴轻轻抵在她的肩窝,语气不容置疑,“感受我的呼吸,我的心跳。把这当成顾寒川在抱着林晚秋。你不是想知道爱是什么滋味吗?这就是其中一种——占有。”
玛希狩闭上眼,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她能闻到那股清冷的、带着一丝烟草味的香气,能感受到环在腰间那只手的力度,能感受到对方平稳而有力的心跳……这一切都在宣告着一个事实:她被完全掌控了。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流逝。窗外的天色由深蓝变为墨黑,室内唯一的光源,那盏落地灯,将两人的影子拉长,交叠在一起,密不可分。
不知过了多久,玛希狩紧绷的身体终于在疲惫和无力中渐渐软化,她几乎是将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了张沈薇的身上。那只一直抚摸她后颈的手,不知何时移到了她的背上,轻柔地、有节奏地拍着,像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
这温柔的假象,比强硬的命令更让她溃不成军。
“张总……”她无意识地呢喃,声音软糯得不像自己。
“嗯?”
“您的腿……会不会麻?”她找了一个最无力的借口。
“你觉得呢?”张沈薇不答反问,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一个小时零二十七分钟。你现在才想起来问,是不是太晚了?”
玛希狩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她竟然……在她腿上坐了这么久。
“对不起,我……”她猛地想挣扎起身,却被按得更紧。
“别动。”张沈薇的语气沉了下来,“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
“舒服吗?”张沈薇的指尖隔着薄薄的衣料,在她背上缓缓划过,激起一阵战栗,“被这样抱着,舒服吗?”
这是一个羞辱性的问题,却又带着致命的诱惑。玛希狩的嘴唇翕动着,羞耻感让她想否认,但身体的诚实反应却让她无法说谎。最终,她近乎无声地点了点头。
“您……您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她的声音带上了无法抑制的哭腔,“戏已经拍完了……为什么还要……”
张沈薇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这个愚蠢的问题。良久,她才缓缓开口,声音低得像一声叹息:“因为,我想。”
这三个字,比任何温柔的承诺都更具杀伤力。它霸道,自我,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因为我想,所以我可以。因为是你,所以我想要。
玛希狩再也忍不住,眼泪决堤般涌出,无声地浸湿了张沈薇肩头的衣料。
“又哭了。”张沈薇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只是陈述着一个事实,“玛导,你的眼泪,是不是太不值钱了?”
“对不起……”玛希狩哽咽着,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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