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何雨柱一记绝杀,将牛爷的棋局彻底封死。
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居然知道让着我这把老骨头!
得嘞牛爷,厂里还有活,晚上再来陪您喝两盅。”
1958年的盛夏,何雨柱蹬着自行车飞驰而过。
街边几个孩童顶着粗布遮阳,斑驳的老墙爬满岁月痕迹,梧桐树荫下漏着碎金般的阳光,天空蓝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谁曾想暗流已在悄然涌动。
枪打出头鸟的道理他懂,自问也不是普度众生的菩萨,能将身边人照料周全便已知足。
刚在轧钢厂后厨扒拉两口饭,杨厂长就找上门来:何师傅,听说你谭家菜手艺了得?晚上随我出趟公差如何?
何雨柱心里直打鼓:按理说给大领导做饭的戏码还得等几年,这唱的是哪一出?
杨厂长,咱们这是往哪儿去?
娄董事府上。”
娄家?那不正是娄晓娥家么!眼下这姑娘还未遇见许大茂,倒是天赐良机。
话说这轧钢厂本是娄家产业,公私合营后娄振华与公方代表理念不合,索性当起甩手掌柜,只每年坐收股息。
上万人的工厂重担全落在杨利军身上,隔几天就得往娄家跑一趟讨教经验。
杨厂长和娄振华聊得来,有回闲谈听说娄太太是正宗的谭家菜传人,这才想起食堂的何雨柱也得了谭家菜的真传,特意带他去露一手。
“行是行,不过我得先回家安顿妹妹。”
“下午放你假,晚上派车来接。”
何雨水正摇着蒲扇在家温书,见哥哥大中午就回来,奇怪道:“今儿怎么这么早?”
“晚上要跟杨厂长出去做菜,回来给你弄晚饭。”
小姑娘一撇嘴:“少瞧不起人,我早会做饭了!”
“好好好,咱家二 ** 本事大着呢。”
何雨柱变戏法似的摸出根冰棍,“天热,降降温。”
何雨水眼睛弯成月牙:“谢谢哥!”
看着妹妹小口舔冰棍的样子,何雨柱忽然想起从前。
那时候三分钱一根的老冰棍,孩子们都舍不得大口吃,舔着舔着化得满手黏糊。
后来雪糕冰淇淋随便吃,却再也找不回当年的味道。
窗外的知了拼命叫着,何雨水举着冰棍转圈,仿佛整个夏天的闷热都被这一丝凉意冲散了。
傍晚时分,一辆吉普车开进四合院,立刻引来街坊四邻的围观。
前院的阎阜贵最爱蹲在大门口,眼巴巴盼着谁带点好东西回来,好占点便宜。
“同志,您找谁?”
“我是轧钢厂杨厂长的司机,来接何雨柱何师傅。”
“柱子?他住中院!来来来,我给您带路!”
这会儿何雨柱正琢磨着要不要买台电风扇。
在后世,空调早普及了,电风扇不算什么,可在这年头,电风扇还是稀罕物。
1925年,“华生电扇”
开始生产,但产量少得可怜。
他想,要不自己动手组装一台?
正翻看着系统商城,忽然听见阎阜贵领着杨厂长的司机到了门口。
“何师傅,厂长让我来接您!”
“行,走吧。”
见何雨柱上了车,院里的人个个羡慕不已。
阎阜贵转头问站在一旁的何雨水:“雨水,你哥这是去哪儿啊?”
何雨水得意道:“厂长请我哥去做饭呢!”
一听是去做饭,众人纷纷感叹,有手艺就是好,连厂长都派车来接!
贾张氏这两年心思全放在孙子棒梗身上。
贾家向来欺软怕硬,自打几年前被何雨柱教训过,两家就没什么来往。
“哼,得意什么?不还是个做饭的!”
她撇撇嘴,转头问儿子贾东旭,“东旭,你啥时候能再升一级?”
“妈,您想什么呢?工级哪那么容易升?有的人干一辈子还是二级钳工。”
“易中海那老东西不是说今年能升八级吗?你就没点把握?”
两年前考核时,贾东旭差点被厂里打回原形,索性破罐子破摔。
二级钳工一个月三十多块钱,勉强够家里开销。
与其再考时露馅,不如先混着,等易中海成了八级钳工,自己升职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哎呀,您别瞎操心了,该升的时候自然就升了,放心吧,快了快了。”
……
娄家。
“娄老板,您看我把谁带来了?”
见到何雨柱,娄振华眼前一亮。
之前在轧钢厂,他就听说过这个年轻厨子。
“何师傅?”
“哎哟,这不是何师傅吗!听说您手艺了得,今儿特意把您请来了。”
“快去请太太过来。”
娄振华笑呵呵地招呼两人坐下。
不多时,娄太太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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