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雪在堡垒外肆虐了一整天,宅子内却是一片与世隔绝的忙碌和暖意。
李祁安之前囤积的如山物资中,那些价值连城的珍宝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巨大的夜明珠被镶嵌在穹顶,散发着柔和清辉;流光溢彩的珊瑚树摆放在厅角;
紫檀与黄花梨木打造的精致家具,搭配着华美的云锦、缂丝和刺绣帷幔层层叠叠地垂落,将冰冷的石壁装点得富丽堂皇。
三女在李祁安的指挥下,兴致勃勃地布置着,连江晚吟清冷的眉眼间也带上了一丝烟火气。
顾芷晴更是暂时忘却了外界的恐惧,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
秦语棠看着这仿佛从皇宫宝库搬来的奢华,心中对李祁安的未雨绸缪和雄厚实力,更是叹服。
忙忙碌碌一下午,堡垒内部焕然一新,处处透着极致的舒适与奢华,与窗外的冰封地狱形成天壤之别。
晚饭是江晚吟精心准备的,热气腾腾,食材丰盛。
然而饭桌上的气氛,却随着夜色渐深而微妙起来。
顾芷晴和秦语棠都低着头,小口吃着,脸颊染着淡淡的红晕。
白天那掷地有声的承诺犹在耳边,到了夜晚,便意味着要兑现“侍奉”的实质。
侍寝。
顾芷晴毕竟年纪小,又是处子之身,加上白日受惊,此刻眼神躲闪,手指都紧张得微微蜷缩。
秦语棠作为母亲,更是心乱如麻,食不知味,只觉脸上火烧一般。
一片沉默中,江晚吟放下碗筷,声音平静地打破了僵局:
“公子,芷晴妹妹未经人事,今日又受了惊吓,不如让她先缓一缓,好好休息。
秦夫人……更为妥帖些。”
她的目光落在秦语棠身上,意思再明显不过。
顾芷晴闻言,如蒙大赦,悄悄松了口气,感激地看了江晚吟一眼,又担心地看向母亲。
秦语棠身体一僵,握着筷子的指节微微发白。
她明白江晚吟的用意,也清楚这是自己答应规矩后必须面对的一步。
可事到临头,那份属于官家夫人的矜持和羞耻感,依旧让她心绪翻腾。
她抬眼,飞快地瞥了一眼主位上的李祁安。
他正慢条斯理地用着汤,神色平静,仿佛讨论的只是明日天气,但那无形的压力却笼罩着她。
纠结,挣扎。
女儿担忧的目光,江晚吟平静的注视,还有那不容抗拒的末世规则……
最终,秦语棠深吸一口气,垂下眼帘,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好。”
江晚吟站起身,脸上露出一丝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笑意。
饭后,江晚吟引着秦语棠来到一间布置好的暖阁。
走到一个打开的描金红木衣箱前,江晚吟俯身,从一堆柔软的锦缎衣物中,拎出了一件东西。
那是一件薄得近乎透明的丝质纱衣。
极其轻盈,拿在手里几乎没有分量。
做工裁剪得极其大胆。
纱质极软极透,在夜明珠的光线下,甚至能隐约地看到江晚吟拿着的手指轮廓。
秦语棠只看了一眼,便臊得满脸通红,下意识地后退半步:“这……这怎么穿得?”
这衣服,比青楼女子的装扮还要大胆。
江晚吟将寝衣塞入她手中,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
“公子喜欢。夫人,记住我的话,把公子伺候舒坦了,他绝不会亏待你,更不会亏待芷晴妹妹。”
“在这堡垒里,他的欢心,就是最大的保障。”
江晚吟顿了顿,意有所指。
“夫人是聪明人。”
秦语棠握着那冰凉的丝绸,如同烫手的山芋。
江晚吟的话像冰冷的针,刺破了她最后一丝幻想。
是啊,庇护是有代价的。
她咬了咬下唇,终究还是认命般地接下了。
夜已深。
沐浴之后的秦语棠换上了那身羞人的寝衣,外罩一件薄薄的丝袍,勉强遮住些许春光。
她赤着脚,踩在温暖的地毯上,一步步走向李祁安的主卧。
每走一步,心跳便加剧一分。
推开厚重的房门,室内温暖如春。
李祁安只穿着一件宽松的深色寝衣,坐在床边。
他刚毅的侧脸在夜明珠柔和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深邃。
听到动静,他抬眼看来。
那目光,锐利、直接,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一丝玩味。
瞬间穿透了秦语棠单薄的衣物,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站在他面前。
秦语棠身体僵硬,脸颊滚烫。
几乎不敢与李祁安对视,手指紧张地攥着丝袍的边缘。
嘶——
出水芙蓉,啊不,是水蜜桃。
那叫一个诱惑!
湿漉漉的头发松散着,慵懒地披在腰后,看得李祁安有些恍惚。
李祁安赶紧收敛心神,现在是自己要立威调教她们的时候,需要冷淡点。
“过来。”
声音不高,却带着命令的口吻。
秦语棠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迈开脚步,走到李祁安面前。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男性气息,让她有些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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