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说呢,编的,宝子们看个乐呵打发下时光。】
【或宝子们想看啥,或觉得接下来发展有什么合适的,都评论里说,我尽可能把你们觉得的、想看的编进去。】
【虽然有些存稿,但也没那么快,来得及的。】
“啪!”
周扒皮的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陆小白的脸上。
“这个方案是猪做的吗!”
“重做!今晚必须给我发邮箱里!”
“九点之前!听见没有!”
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只有键盘敲击的噼啪声和中央空调沉闷的嗡鸣。
陆小白盯着屏幕上被批得一无是处的PPT,文档的光刺得她眼睛发酸。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是中午那个没来得及吃完,已经凉透了的三明治在抗议。
她深吸一口气,鼻腔里全是打印机油墨和二手烟混合的古怪味道。
手机在桌角震动起来,嗡嗡作响。
是个陌生号码。
她随手划掉,不想接。
手机锲而不舍地再次震动。
周围同事投来隐晦的一瞥,又迅速缩了回去,生怕被周扒皮的炮火波及。
陆小白捏着手机,指尖发白,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压低了声音。
“喂?”
“请问是陆小白女士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陌生,是个沉稳的男声,背景音很安静。
“是我,你哪位?”
“您好,我是律信律师事务所的张伟明律师,我这里有一份关于您姑奶奶陆清澜女士的遗产需要您来处理一下。”
陆小白愣住了。
姑奶奶?
什么姑奶奶,她现在不是孤儿一个吗?
她爸妈和弟弟在她初中住校的时候卖房出国没带上她,然后全都失踪联系不上了。
她都去警察局给他们报失踪销户了,也没什么亲戚,后来她这么大了,也没去孤儿院,但有街道居委会捐助爱心,她就还是孤儿一样长大的。
陆清澜?
这个名字在她记忆的角落里蒙着厚厚的灰。
小时候好像听父亲提起过,是爷爷的亲妹妹,一辈子没结婚,孤身一人住在什么山上,脾气古怪,跟家里人早就断了来往。
她自己,大概只在牙牙学语的时候,被抱去见过一面。
遗产?
一个脾气古怪,几十年不联系的孤寡老人,能有什么遗产?
即使有遗产,为什么要给她?
难道祖爷爷这一支就只剩她一个了?
好像是哦。
这姑奶奶不会是诈骗电话吧。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律师?”
陆小白的语气里满是戒备。
“您可以记下我的律师执业证号,1101XXXXXXXXXXXX,也可以通过官方渠道查询我们律信律所的电话进行核实。”
对方的语气依旧平稳,似乎对她的质疑习以为常。
“陆清澜女士在遗嘱中指定您为唯一继承人,如果您方便的话,我们最好今天能见一面,把相关文件签署一下。”
陆小白的脑子飞速运转。
她看了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17:28。
还有两分钟下班。
周扒皮的咆哮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九点之前!”
“我今晚要加班。”她几乎是脱口而出。
“陆女士,这份遗产手续如果今天不确认,后续流程会非常麻烦,可能会进入漫长的公示和托管阶段。”
张律师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地点就在平岗区的天悦茶楼,离您公司不远,我最多等您到七点。”
平岗区。
姑奶奶住的那座山,好像就在平岗区。
陆小白的心脏忽然不合时宜地狂跳起来。
她看着那份被红色批注占满的PPT,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看着格子间里一个个麻木的后脑勺。
凭什么?
凭什么她就要在这里耗到九点,十点,甚至更晚?
就为了那几千块工资,为了周扒皮一句不值钱的“年轻人要多奋斗”?
一股不知从何而起的邪火,从她胃里那块冰冷的三明治开始,一路烧到了天灵盖。
17:30。
下班时间到。
陆小白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她抓起自己的帆布包,在所有同事惊讶的注视下,看都没看周扒皮那张已经开始涨红的脸,径直走向了打卡机。
“滴。”
考勤通过。
“陆小白!你给我站住!你的方案……”
周扒皮的吼声被她甩在了身后。
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那栋写字楼,直到傍晚温热的风吹在脸上,才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她给那个律师回了电话。
“我过去,大概二十分钟到。”
天悦茶楼的包厢里,檀香袅袅。
张伟明律师比她想象中要年轻一些,一身笔挺的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
他面前摆着一份厚厚的文件袋。
“陆女士,请坐。”
陆小白拉开椅子坐下,心脏还在砰砰直跳,一半是刚才冲动离职的后怕,一半是对眼前未知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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