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他没许大茂那些狐朋 ** ,每次醉酒都是窝在家里,否则怕是要流落街头了。
…………
要说谁最揪心,莫过于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夫妇了。
聋老太太是真心疼傻柱,虽说存了点私心——盼着百年之后有人送终。
可她绝不会亏待这傻小子,至少会把现住的房子留给他,那可是笔不小的家当。
但再着急也没用,先前她就劝过傻柱别跟王建军硬碰硬,也和秦淮如保持距离,可这倔驴偏要一条道走到黑。
老太太实在拿他没辙。
中院易家两口子也在议论傻柱的事。
老头子,傻柱这副德行,咱还能指望他养老吗?别等你还没退休,他就彻底废了,那咱们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晚饭后,一大妈忧心忡忡地对易中海说道。
这个字大有文章——他们最初选的养老对象本是贾东旭。
谁知贾东旭突遭横祸,成了瘫在床上的废人。
如今傻柱又这般光景,一大妈怎能不愁?
放宽心,我会好好开导他。
你还不知道傻柱?眼下不过是丢了厨子的差事,一时转不过弯来,过阵子就好了。”
再说还有聋老太太呢,她绝不会坐视傻柱消沉下去的。”
易中海嘴上这么安慰老伴,心里却另有一本账。
解决傻柱的问题说难不难,说易不易。
只要扳倒王建军,难题自会迎刃而解。
可偏偏这人滑不溜手,他们几次三番想抓把柄都落了空。
如今王建军又用小恩小惠拉拢了闫富贵家,更是难以下手。
理是这么个理,可不见傻柱好转,我这心里总不踏实。”
别多想了,一切有我。
我保证,咱们的养老计划绝不会出岔子。”
易中海敢打包票,是因心里已有了盘算,只是不便明言。
而且今晚就要付诸行动。
家里还有棒子面吧?
有啊,你问这干啥?又要接济贾家?
一大妈先是一愣,随即会过意来。
是给贾家的。
今儿秦淮如来找我,说家里快断炊了。
我这当一大爷的,又是她师父,能不管吗?
易中海索性挑明了说,还掰扯了番道理。
那你打算啥时候给?
等夜深人静再说。
要是让邻居们瞧见,都来讨救济,咱哪应付得过来?
成吧,那我先歇着了。”
睡吧,不用等我。”
安抚好老伴,易中海便取出布袋装起棒子面来。
…………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贾家,秦淮如正和婆婆咬耳朵,贾东旭在旁听着。
淮如啊,傻柱越来越不顶用了,你得早做打算,别等他真垮了再想辙。”
妈,我早琢磨好了。
已经跟一大爷说妥,往后他会时常帮衬咱们。”
等会儿夜深了,我就去取些棒子面回来。”
为免婆婆生疑,秦淮如只得实话实说。
唯有如此,贾张氏才不会像防贼似的盯着她。
或许是女人的直觉作祟,秦淮茹总觉得今晚从一大爷那里拿棒子面不会太顺利,毕竟易中海答应得实在太爽快了。
易中海该不会对你有意思吧?不然为啥偏挑这个点儿?
妈您想哪儿去了!一大爷多大岁数了,能有这种心思?这话要传出去,往后谁还敢帮衬咱家?
再说了,要是大白天接济,被街坊四邻瞧见都去找一大爷,哪还轮得上咱们?
见秦淮茹说得斩钉截铁,贾张氏也觉着自己多心了:我就随口一说,没有最好。”
这种念头压根不该有。”
行行行,我不提了还不行吗?
......
夜深人静时,易中海拎着十斤棒子面出了门。
望着漆黑如墨的夜色,他暗自窃喜:连老天爷都在帮忙。
刚在约定地点站定,秦淮茹就踩着月光来了:一大爷,您在吗?
黑灯瞎火的,她只能试探着轻声呼唤。
早等着你呢。”易中海晃了晃面袋子,棒子面在这儿,过来拿吧。”
可算找着救星了,您这份恩情我们全家都记着。”
听着脚步声渐近,秦淮茹正要伸手,冷不防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按住了肩膀。
一大爷您这是......
别嚷!易中海压低嗓门,就想跟你商量个事儿——千万别出声。”
哪有这么商量的?那双手还越摸越往下。
秦淮茹强忍不适:您说,我听着。”
......
您直说吧。”秦淮茹咬着后槽牙妥协。
那双手让她浑身发毛,可想想饿得面黄肌瘦的孩子,再想想越来越靠不住的傻柱,易中海确实是眼下最好的选择——院里最有钱的八级钳工,还是她亡夫的师父。
傻柱指望不上,日子不好过吧?易中海明知故问。
自打傻柱性情大变,接济贾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要不怎么求到您跟前呢。”
我有个主意。”易中海的手又往下滑了半寸,成了我养你们全家,不成全当没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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