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领完证的王建军心里美滋滋,炒菜时格外卖力。
于莉一家倒是习以为常,王婶儿却吃得停不下来——这简直是她这辈子吃过最香的饭菜。
饭后,撑得直揉肚子的王婶儿歇了好一会儿才让建军送她回家。
路上把于莉家的决定都告诉了建军。
王婶儿,您看八十八块钱彩礼怎么样?数字也吉利。”
寓意是不错,你要舍得就行。
婚礼前记得给老于家送去。”
明白,今天真是多谢您了。”
送完王婶儿,王建军在家钻研了一天技能。
第二天上班前,他挨个通知工友:师父、刚子、爱国、爱军、宏盛,我七月一号在文化路工人饭馆办酒,大伙儿可得早点来啊!
恭喜啊建军(师父),我们一定到!
忙完手头的活,他又跑去后厨通知。
刘岚爽快的应答反而让他一愣——后来才明白,她要是不去反而惹人闲话。
接着他又去请示了两位厂长。
领导们都说尽量抽空,王建军也理解,道谢后就离开了。
下班后他特意去大领导家做了顿饭,临走才提结婚的事。
得到同样的答复后,他骑着自行车回了家。
该通知的人都通知遍了——连三大爷家昨晚也说过了。
现在只需安心工作,等着大喜之日到来。
清晨练完功,王建军吃着早饭回想最近的际遇,只觉得像做梦一样顺遂。
工作上季度考核次次晋级,还因带徒弟有功当上车间副主任。
虽说是个虚职,可名头响亮,厂里还给发了津贴。
感情方面和于莉水到渠成,昨天终于领了证。
虽说没少花钱,可这年头娶媳妇哪有不破费的?结果圆满就好。
最蹊跷的是整个过程风平浪静,连装修房子都没遇上幺蛾子。
闲暇时,王建军常琢磨一个问题:这还是记忆中那座禽兽横行的四合院吗?
难道是自己前几次的雷霆手段震慑住了他们?可偶尔遇见傻柱和贾张氏时,从他们怨毒的眼神里,分明不是这么回事。
思来想去,王建军恍然大悟——傻柱不仅败光了积蓄,还欠下一屁股债。
老话说得好,钱是英雄胆。
兜里没钱,腰杆就硬不起来。
这话糙理不糙。
从前傻柱虽只挣三十来块工资,好歹每月有固定进账,几百块存款也够他横着走。
可自从被贬去扫厕所,又接连在王建军手里栽跟头,家底早赔得精光。
年关那会儿更是昏了头,把许大茂揍进医院。
为保住饭碗,不得不掏空家底赔医药费,彻底成了穷光蛋。
如今表面看着风光,可欠易中海的钱一个子儿都没还。
对王建军再恨得牙痒痒,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要再闹出幺蛾子,这辈子就算完了。
说白了就一句话:不是不想报复,是实在没那个胆子。
想到这儿,王建军自嘲地摇摇头。
过好自己的日子不香吗?瞎琢磨这些破事干嘛?
三两口扒完早饭,他蹬着自行车直奔轧钢厂。
师父早!
早啊师父!
王建军点头回应:前两天教的活儿都上手没?
没问题!就是还不够熟练。”
有困难随时找我,千万别蛮干。”他挨个检查完徒弟们的操作,转身开始忙自己的活计。
不到两小时完成定额后,王建军背着手在车间巡视起来。
王主任,这儿有个问题...闫解成举着手喊住他。
看见这个活宝,王建军哭笑不得。
当初闫富贵求他指点儿子时,他还不明白为啥没人愿意带这小子。
接触多了才发现,这货本事不大脾气不小,看谁都像欠他钱似的。
要不是三大爷押着他改口,到现在还直呼王建军大名呢。
解成哥,哪卡壳了?
闫解成刚张嘴,车间那头突然炸开锅:
快拉闸!叫大夫!
疼死我啦...
王建军箭步冲过去,只见三个工人倒在血泊里。
最严重的那个大腿被滚烫的钢板压住,已经昏迷不醒。
厂医叫了吗?
小毛去了!
王建军探完脉搏,立刻扯开嗓子指挥:解成去叫杨厂长派车!来几个人拿撬棍!快!
几个老师傅抄起工具,跟着王建军合力撬开钢板。
热浪扑面而来,他咬着牙把伤员拖出危险区。
王建军一眼就看出伤者双腿骨折,鲜血不断涌出,若不及时止血,恐怕撑不到医院。
爱国,快把我的包拿来。”
是,师父。”
他撕开伤者裤腿,双手按压止血,同时吩咐徒弟取包。
师父,包在这儿。”
马爱国以最快速度飞奔而回。
按住这里,我找工具。”
明白。”
待徒弟接手后,王建军佯装在包里翻找,实则从系统空间取出一排银针。
可以松手了。
你守着,十分钟后叫我,我去看其他伤员。”
银针精准刺入穴位,血势渐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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