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巨手掀起的时空风暴将我们掀飞,煤球最后的警报声被撕裂成刺耳的电流。千禧火狐的光粒突然爆发出强光,在我周身形成护盾:“主人!这是‘原初观测者’的具象化投影,每个符文都蕴含着改写现实的力量!”话音未落,巨手掌心的命运轮盘迸发猩红光束,将铁牙的机甲瞬间熔穿半边。
阿夜的电磁钩索缠住破碎的建筑残骸,狼头匕首划出幽蓝弧光:“这些光束带着认知污染!一旦被击中,连记忆都会被篡改!”他话音刚落,地面突然浮现出无数镜面,映出我们各自最恐惧的场景——我看见审判之剑断裂成碎片,焰的熵火被黑暗吞噬,铁牙的机甲变成布满血槽的傀儡。
“别被幻象迷惑!”焰的熵火在镜面表面燃烧,将扭曲的影像烧成灰烬,“观测者在玩弄我们的意识!”他的身体却在火焰中变得愈发透明,熵火的光芒也开始黯淡。铁牙猛地扯开胸口破损的装甲,纳米粒子重组出炮台:“来真的!老子的能量核心还能超负荷运转三次!”
纯白长袍人的残响突然在虚空中回荡:“苏然,原初观测者的领域是‘绝对真实’,你们看到的一切,都在成为现实。”巨手的符文开始流转,地面浮现出由星光编织的囚笼,将我们与外界隔绝。阿夜的匕首刺入囚笼却被反弹,虎口震裂渗出黑血:“这笼子的材质……像是用无数平行世界的‘可能性’压缩而成!”
我握紧审判之剑,无垢之光却在触碰到囚笼时被吸收。千禧火狐的光粒突然汇聚成狐狸虚影:“主人,还记得黑袍人留下的‘逆熵’金属片吗?观测者权限的漏洞,或许就在与熵增定律相悖的力量里!”她的虚影撞向囚笼,化作数据流渗入符文缝隙。
铁牙的炮台突然转向自己:“不好!纳米粒子被反向操控了!”他强行引爆肩部反应堆,剧烈的爆炸却被囚笼吸收,反而让符文更加明亮。焰的熵火突然暴涨,将自己包裹成燃烧的人形:“苏然,我用熵火扰乱空间结构,你趁机找观测者的弱点!”他冲向巨手,火焰在接触光束的瞬间剧烈扭曲。
就在这时,煤球残骸的投影屏突然亮起,跳出一段加密影像——黑袍人站在时间尽头,手中的逆熵金属片与命运轮盘共鸣,周围漂浮着无数破碎的“可能性碎片”。千禧火狐的意识在我脑海中响起:“这些碎片是观测者权限的裂缝!当无数‘不可能’同时出现时,就能撕开绝对真实的牢笼!”
我将审判之剑插入地面,调动所有战斗过的时空残留记忆。阿夜的狼头匕首突然浮现出过去的战斗残影,铁牙的机甲能源核心迸发出不同时空的战斗数据,焰的熵火中跃动着无数平行世界的火焰意志。这些记忆碎片在无垢之光的牵引下,化作金色锁链缠绕在囚笼上。
“原来如此……”纯白长袍人的残像露出惊讶之色,“羁绊不仅是变量,更是对抗观测者的锚点!”巨手突然握紧,囚笼开始收缩,焰的熵火被压缩成微型太阳,阿夜的电磁钩索寸寸崩裂。铁牙突然怒吼着撞向囚笼:“老子就算死,也要撕开个口子!”他的身体在接触囚笼的瞬间爆发出耀眼的紫光。
就在囚笼即将完全闭合的刹那,我将所有记忆力量注入审判之剑,剑身上浮现出无数平行世界的“我”同时挥剑的虚影。无垢之光与熵火、纳米能量、电磁脉冲交织成彩虹色的洪流,轰向巨手掌心的命运轮盘。囚笼表面终于出现裂纹,千禧火狐的数据流趁机钻入符文缝隙,逆向解析观测者的权限代码。
命运轮盘发出刺耳的悲鸣,十二个小型法器从六芒星阵中脱落,坠落在地化作十二块刻满未知文字的石碑。原初观测者的巨手开始虚化,却突然伸出另一只手抓住阿夜,将他拖入掌心的漩涡:“既然无法抹杀你们,那就将最危险的变量囚禁在绝对真实里!”
“阿夜!”我挥剑斩向漩涡,却被观测者的力量震飞。阿夜的狼头匕首脱手而出,飞向我时在空中分裂成无数碎片,每片都刻着不同的记忆画面。千禧火狐的意识突然变得虚弱:“主人,观测者正在将阿夜的存在从所有时间线中抹除……但他留下了记忆密钥!”
地面突然浮现出由记忆碎片组成的星图,焰的熵火在星图上勾勒出路线,铁牙的纳米粒子重组出穿梭装置。纯白长袍人的残像发出狂笑:“没用的!原初观测者的领域覆盖所有可能性,你们永远找不到囚禁他的时空!”但他的声音很快被时空裂缝的轰鸣淹没。
我握紧阿夜的记忆密钥,感受着同伴们传递来的信念。审判之剑的无垢之光与星图共鸣,在虚空中撕开一道泛着蓝光的裂隙。千禧火狐的光粒重新凝聚成狐狸形态:“主人,这是连接所有被篡改时间线的通道,但每次穿越都会消耗我们的存在之力……”
“就算只剩下最后一丝力量。”我踏入裂隙,身后跟着重组完成的铁牙、燃烧着熵火的焰,以及千禧火狐的虚影,“我们也要把阿夜从观测者的牢笼里救出来。这场战争,从来不是一个人的战斗。”裂隙闭合的瞬间,远处传来命运轮盘重新转动的声响,新的危机,正在某个未知的时空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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