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们不是叛徒。”小个子孩子喃喃自语。星门里走出群身影,他们的服饰一半是断海盟的黑纹,一半是水师的星砂,手中的蛇牌正在与广场上的青铜像产生共鸣。为首的老者举着块断裂的蛇牌,编号“”的牌面刻着“陈九”,与老陈雕像胸口的蛇牌是同个编号。“当年是为了卧底断海盟,才故意让蛇牌蒙尘。”老者的声音沙哑,“如今蚀船咒已破,我们该归队了。”
火狐狸突然跃上老者的肩膀。尾巴扫过他手中的蛇牌,断裂处渗出的龙血与广场地面的肌理相连,瞬间激活了所有“悔过者”的蛇牌。港口的战船群突然集体转向,星砂帆面组成新的图案——不再是单独的“不良水师”,而是多了行小字:“断海为盟,归心为港”。我转动银质舵盘,旗舰的龙骨发出悠长的龙吟,像是在欢迎这些迟到的同伴。
夕阳的金光漫过整片港口时,所有战船的龙首同时转向七座岛屿。水晶心脏的光芒顺着新形成的航线流淌,让每块蛇牌都亮起温暖的红光。带疤少年突然指着海平线,那里正有无数新的船帆驶来,帆面上的图案各异,却都在靠近港口时自动染上星砂的颜色。“是其他海域的守护者!”他兴奋地大喊,掌心的青铜哨子吹出欢快的调子。
我低头看向掌心的银质舵盘。编号“”的蛇牌正在与所有新船的蛇牌产生共鸣,盘面上的纹路不断延伸,最终与龙心港的脉络融为一体。火狐狸跳回我的肩膀,尾巴指向广场中央的青铜阶梯,那里不知何时多了块新的蛇牌,编号“”的牌面刻着行字:“不良之谁与争锋,非独战,乃众行”。
父亲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不再是从总坛牌里,而是仿佛就在耳边:“然然,你看,真正的归心,从来不是让所有人都变成一样的,而是让不一样的人,都能找到同频的心跳。”我抬头望向漫天的船帆,看着那些来自不同海域、带着不同故事的守护者们,突然明白“不良水师”这四个字的真正含义——不是规矩之内的顺从,而是规矩之外的守护。
三十七艘新楼船正在孩子们的操控下穿梭,与归队的老船、新来的友船组成流动的星轨。火狐狸突然对着星空低吼,我顺着它的目光望去,北斗七星的光晕里,无数新的蛇牌正在诞生,编号从“”开始,没有尽头。我举起青铜哨子,准备吹出召集的哨音,却发现周围已经响起此起彼伏的哨声,七长三短的调子,正是水师最古老的集结信号。
这一次,回应的不再是万船,而是万心。
龙心港的船骸地面开始渗出荧光,顺着星砂脉络组成巨大的航海图,图上除了已知的海域,还有大片空白,标注着“待探索”的字样。带疤少年递来块新烤的龙鳞饼干,上面的糖霜正在组成新的航线,终点处画着颗闪烁的星星,旁边的蛇牌编号“”刻着“星海之岸,心之彼岸”。我咬下饼干,龙血与星砂的味道在舌尖散开,与千万颗心跳的韵律完美重合。
火狐狸突然跳下肩膀,朝着港口深处跑去。它的尾巴高高竖起,像面小小的引路旗,身后跟着三十七名孩子,跟着归队的老水师,跟着新来的守护者,跟着所有寻找归处的人。我握紧银质舵盘,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突然明白父亲那句话的深意——所谓守护,从来不是守住一成不变的过去,而是带着所有的故事,驶向未知的将来。
夜色降临时,龙心港的所有船帆同时亮起。星砂组成的光带在海面上画出巨大的心形,将七座岛屿、无数战船和整片港口都拥在其中。我站在旗舰的船首,看着那些跳动的龙鳞名字,看着孩子们在甲板上绘制新的航海图,看着火狐狸叼来块编号“”的蛇牌——牌面没有刻字,只有片空白,像是在等待新的故事。
这趟航程,确实没有终点。但只要万心同频,每段新的旅程,都是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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