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断海盟的镇星石!”陈九老者用拐杖敲着岩石。他年轻时随船队见过这种石头,是用被诅咒的星砂混合水师骸骨炼成的,会吞噬周围所有的星芒。带疤少年突然发现,岩缝里的蛇牌正在与他掌中的航海图共振,图上“摇光岛”的位置浮现出串小字:“以七星之核聚火,可熔镇星石”。
七枚星核被同时放在镇星石上。当最后枚“摇光”星核归位,星核突然同时炸开,化作七道火焰,火焰中浮出七块蛇牌,编号从“”到“”,牌面刻着北斗七星星语者的名字。火焰顺着蛇牌纹路流淌,镇星石开始发出噼啪声,黑色外壳逐渐剥落,露出里面嵌着的无数小蛇牌——编号从“”到“”,正是历代被镇星石困住的星语者魂魄。
所有星语者的蛇牌同时亮起。它们组成道星砂光柱直冲天际,光柱顶端炸开,七道人影重新凝聚,这次他们不再是半透明的,而是真切地站在甲板上,尖尖的耳朵上挂着星砂耳环,耳环上的蛇牌编号从“”到“”,与七座岛屿的蛇牌相对应。最年长的星语者捧着块蛇牌走上前,编号“”的牌面刻着“星图总纲”四个字:“不良水师的蛇牌,本是我族为记录星海航道所制,每块编号都对应着段星轨秘语。”
他指尖划过牌面,星图总纲突然投射出整片星海的立体影像。影像中,无数蛇牌在星轨间穿梭,编号“00001”到“”的蛇牌组成了最初的航道,而我们正在开拓的“”之后的编号,像条新的血管,正在与旧航道连接。“断海盟偷走了半幅总纲,”星语者的声音带着叹息,“他们用黑色星砂篡改了蛇牌编号,让无数航道变成死路。”
话音刚落,星海深处突然传来轰鸣。无数艘黑色战船从星云中驶出,帆面上的断海盟标记正在发光,船头立着的蛇牌编号从“”到“”,牌面刻着“追猎者”三个字。为首的战船上,个戴着青铜面具的人举着半幅星图总纲,面具上的蛇牌编号“”正在滴血——那是断海盟现任盟主的信物。
“他们果然追来了!”我握紧银质舵盘。龙形战船的星砂帆面自动绷紧,三十七艘楼船迅速归位,归队的水师虚影站在船舷边,手中的蛇牌与战船的编号共鸣。火狐狸突然跳到我肩上,尾巴指向星语者手中的总纲,我瞬间明白:“所有星语者,用你们的星砂为我们引路!所有水师成员,按星图总纲的新航道航行!”
星语者们同时举起蛇牌。星砂从牌面涌出,在星海中画出无数条金色航线,每条航线的尽头都有块新的蛇牌,编号从“”开始,像撒在黑夜里的火种。断海盟的战船刚要追击,那些蛇牌突然炸开,化作星砂迷雾,迷雾中浮出无数水师虚影,他们举着断裂的蛇牌,将黑色战船团团围住——那是星语者用星砂模拟出的援军。
“就是现在!冲过去!”我猛转舵盘。龙形战船带领着船队冲进星砂迷雾,身后传来断海盟战船的爆炸声。透过迷雾的缝隙,我看见断海盟盟主的面具正在碎裂,露出底下张熟悉的脸——竟是当年带领北极船骸队失踪的赵教官。他手中的半幅总纲突然飞出,与星语者的那半幅合二为,完整的星图总纲上,浮现出最后块蛇牌的位置,编号“”的牌面刻着“星语者圣地”。
火狐狸突然发出兴奋的嚎叫。它的尾巴上浮现出与总纲相同的纹路,星语者们惊呼:“是星狐血脉!传说中能找到圣地的引路者!”船队跟着火狐狸的指引穿过迷雾,前方突然出现片由星砂组成的大陆,大陆中央的山峰上,立着块比星海门还要巨大的蛇牌,编号“”的牌面刻着无数星语符号,顶端却用不良水师的古篆写着四个字:“万星之源”。
星语者们对着山峰跪拜。他们告诉我们,这里藏着蛇牌的起源——最初的星砂是从山峰顶端的泉眼里涌出的,初代不良水师与星语者约定,共同用星砂记录星海航道,蛇牌编号正是双方语言的结合。“现在总纲完整了,”最年长的星语者看向我,“苏统领,该由你在‘’号蛇牌上,刻下新的约定了。”
块空白蛇牌从泉眼里浮出。我接过带疤少年递来的星砂笔,刚要下笔,父亲的影像突然出现在泉眼边,他身边站着赵教官的虚影,手中举着块修复好的蛇牌,编号“”的牌面刻着“赎罪者”三个字。“赵教官是被断海盟用妻儿胁迫的,”父亲的声音很轻,“他偷偷给我们留了七座岛屿的位置,才被盟主换了脸。”
赵教官的虚影对着我鞠躬。他手中的蛇牌突然化作星砂,融入那块空白蛇牌,牌面自动浮现出行字:“不良水师与星语者,共守星海航道,凡迷途者,皆可引渡;凡破约者,众星共击。”我在末尾刻下自己的名字,蛇牌突然飞向高空,与总纲合为体,整片星海的蛇牌同时亮起,编号从“”开始,在星轨间组成新的航标。
火狐狸突然跳进泉眼。它在泉底打滚,溅起的星砂落在每个人掌心,化作块微型蛇牌,我的蛇牌编号“”的背面,刻着只狐狸头,旁边还有行小字:“星海有涯,航者无疆”。带疤少年举着自己的蛇牌大笑:“我的编号是‘’!以后我也是能在星图上留名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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