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星石突然射出光带,将总纲卷到我面前。卷轴上的血色航线开始消退,巨蟒轮廓变成条双头蛇,一头朝着未知星海,一头连着龙心港。石面浮现出最后段密文:“远航需留影锚,守港者需持正牌”。我突然明白,必须有人留守龙心港,用正牌镇压可能复苏的影术。
“我留下。”陈九老者将归航牌塞进我手里,“归航牌与望星石同源,带着它才能破解禁航区的影阵。”他转身望向带疤少年,“你率一半人守港,苏然带另一半远航,记住,每月初三让影归号的虚影对接,交换星图情报。”
带疤少年突然单膝跪地,青铜哨子放在掌心:“请苏然姐带我的‘’号蛇牌上路。”他将蛇牌解下来递给我,“翅膀印记能感应到龙心港的方向,万一……”话音未落,火狐狸突然用尾巴拍他的后背,叼来块画着翅膀的星砂饼干。
出发前夜,我登上望星台。父亲的总坛牌突然亮起,这次是完整的影像:他站在颗巨大的星砂树前,树洞里嵌着块蛇牌,编号“”的牌面刻着“守界”二字。“然然,禁航区其实是初代水师设下的界碑。”他的手按在蛇牌上,“星海之外有更可怕的存在,母亲的蛇牌是最后一道防线。”
影像突然中断,总坛牌射出红光,在星空画出道新的星轨。火狐狸对着星轨低吼,尾巴上的星砂落在归航牌上,牌面浮雕里的古船突然驶出,帆面写着“界内”“界外”两个方向。我突然明白,所谓未知星海,其实是被封印的混沌砂源头。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船坞时,远航船的帆面同时展开。带疤少年站在城墙上吹响青铜哨,龙心港的蛇牌组成道光桥,将我们的船队送入星砂河。我站在舵盘前,归航牌与望星石悬在两侧,“”号蛇牌的莲花印记与三十块新牌连成整体。
火狐狸蹲在桅杆顶,对着龙心港的方向发出长啸。小个子孩子举着总纲,大声念出新航线的坐标,守灯塔的女子调整着帆角,影苏然的虚影在帆面上帮忙指引方向。当龙心港的灯塔变成个光点时,望星石突然射出光带,在船尾留下道星砂锚链,链尾连着块蛇牌,编号“”,牌面刻着“归途”。
我知道这依然不是终章。远航船的帆面同时亮起,正面的银蓝色星砂写着“信念”,背面的黑色影纹写着“和解”,两种力量在桅杆顶端交汇,化作颗新的亮星,与父亲影像里的那颗遥相呼应。
火狐狸突然叼来块新的星砂饼干,上面画着三只手:我的手,父亲的手,还有只握着“”号蛇牌的陌生手。我将饼干掰成三份,一份抛向星海,一份留给龙心港的方向,最后一份塞进嘴里——星砂在舌尖化开,尝到的是龙心港的味道,是同伴的温度,是无论走到哪里都不会消散的归属感。
远方的禁航区边缘,星砂河开始翻涌。无数影水师的虚影从河底升起,组成道欢迎的队列,他们的蛇牌编号从“”到“”,牌面同时亮起“引路”二字。我转动舵盘,“”号主舰的蛇牌发出轰鸣,莲花印记在前方劈开雾障,露出条通往星海深处的金光大道。
望星石突然轻声震颤,石面浮现出最后行字:“星海有界,心界无疆”。我握紧掌心的蛇牌,感受着来自龙心港的共鸣,来自同伴的信念,来自火狐狸尾巴的温度——原来所谓远航,从来不是为了抵达终点,而是带着所有牵挂,在未知的星海里,继续种出属于我们的星砂莲花。
帆面的影苏然突然转身,对着我露出笑容。她的手里举着块迷你蛇牌,编号“”,牌面没有文字,只有个狐狸爪印。我知道,新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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