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我发动警车,“走,去林小美工作的酒吧看看,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林小美工作的酒吧叫“夜色酒吧”——和之前蛇眼组织交易的酒吧同名,但不是同一家,这家在市区的中心商圈,装修得很豪华,门口挂着闪烁的霓虹灯。我们走进酒吧时,里面还没开始营业,几个服务员正在打扫卫生。
“请问你们找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过来,是酒吧的经理,看到我们的警服,脸色立刻变得紧张,“警察同志,我们酒吧可是合法经营,没做过违法的事啊。”
“我们是来调查林小美的案子的,”我拿出林小美的照片,“她是你们这里的调酒师,对吧?我们想了解一下她最近的情况,比如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有没有提到过赌债的事。”
经理看到照片,叹了口气:“林小美是我们这里的老员工了,人挺老实的,就是最近几个月有点不对劲,总是魂不守舍的,有时候还会躲在后台哭,我们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不过上周我听到她和一个男人打电话,好像在说‘赌债’‘再宽限几天’之类的话,挂了电话还摔了个酒杯。”
“你还记得那个男人的声音吗?比如是年轻还是年老,有没有口音?”火狐狸追问。经理皱着眉想了想:“声音很低沉,像是故意压着嗓子,而且有外地口音,具体是哪里的我也说不上来。对了,林小美有个储物柜,她失踪后我们就没动过,你们要不要看看?”
我们跟着经理来到后台的储物柜前,打开柜门,里面放着几件换洗衣物和一个粉色的笔记本。我翻开笔记本,里面记着林小美的日常开销,最后几页却写满了数字,还有“黑桃K”的名字,最下面一行写着:“他说要是还不上钱,就把我卖到境外去。”
“境外?”我心里一沉,“经理,林小美有没有提到过她是在哪里赌的钱?比如地下赌坊之类的。”
经理摇了摇头:“没听过,不过她最近下班后总是往城郊的方向走,有时候凌晨才回来,我们问她去干什么,她只说是去见朋友。”
从酒吧出来,我们立刻开车前往城郊,按照经理说的方向,沿着小路一直走,最后停在一家挂着“好运棋牌室”招牌的店面门口。棋牌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麻将碰撞的声音,还夹杂着男人的吆喝声。
我和火狐狸对视一眼,推开门走进去。里面烟雾缭绕,几张麻将桌旁坐满了人,大多是穿着花衬衫的男人,看到我们进来,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眼神警惕地盯着我们。
“警察同志,我们就是朋友间打打麻将,没赌钱啊,”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男人站起来,手里还攥着一个麻将牌,“不信你们看,我们玩的都是一毛钱一局的。”
我没理会他,目光扫过棋牌室的角落,那里有一扇关着的小门,门帘上绣着一张扑克牌——黑桃A,背面是红色的骷髅头!“那扇门后面是什么?”我指着小门,语气严肃。
八字胡男人脸色一变,支支吾吾地说:“没、没什么,就是个杂物间。”
“打开!”我掏出配枪,“不然我们就强行破门了!”
八字胡男人没办法,只能走过去拉开门帘。门后面是个狭窄的楼梯,通向地下室,里面传来骰子滚动的声音和女人的哭喊声。我们顺着楼梯往下走,地下室里的场景让我们瞬间握紧了拳头——里面摆着几张赌桌,桌上堆满了现金,几个男人正围着一个女人打骂,女人的脸上满是伤痕,正是林小美的同事!
“住手!”赵雷突然从门口冲进来,他刚从菜市场走访回来,看到我们进了棋牌室,就立刻跟了过来。那些赌徒看到警察,瞬间乱作一团,有的想往窗户跑,有的想把赌资藏起来,但都被我们和随后赶来的民警制服了。
“说!你们的头是谁?‘黑桃K’在哪里?”我抓住一个染着黄毛的赌徒,他是刚才打骂女人的人之一。黄毛吓得浑身发抖:“我、我不知道什么‘黑桃K’,我们都是跟着‘刀疤强’混的,这里是他开的地下赌坊!”
“刀疤强?”我心里一动,这个名字在之前的鬼手赌坊旧案里见过,是鬼哥的得力手下,当年因为情节较轻,只判了五年,一年前刚刑满释放。“刀疤强现在在哪里?”
“他、他昨天晚上还在这里,后来接到一个电话就走了,说要去‘处理’一个欠赌债的女人,”黄毛哆哆嗦嗦地说,“我听他打电话时提到了‘地基坑’‘黑桃A’之类的话,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真相已经很明显了:刀疤强刑满释放后,重新拉起了队伍,开了地下赌坊,还用“黑桃K”的代号联系赌徒,林小美因为欠了赌债,被刀疤强杀害,还留下黑桃A扑克牌,模仿当年鬼手赌坊的做法,想混淆我们的视线。
“立刻调取棋牌室周围的监控,查找刀疤强的行踪,”我对着对讲机喊,“另外,查一下刀疤强的住址和社交关系,看看他有没有同伙,尤其是当年鬼手赌坊的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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