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整理了一下衣服,走进审讯室。青狼坐在椅子上,看到我手里拿着小宇的照片,眼神立刻亮了起来:“小宇怎么样了?他没事吧?”
“他很好,我们已经把他送到他外婆家了,”我将照片放在桌上,“只要你配合我们,说出你知道的关于‘蛇头’的事,以后你还有机会见到他。”
青狼盯着照片,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我也是偶然听到老鬼和蝰蛇提到‘蛇头’的,他们说‘蛇头’手里有一条通往境外的‘绿色通道’,可以把军火和人安全运出去。之前黑鼠想把毒品卖到境外,就是通过‘蛇头’的渠道,不过后来黑鼠想独吞利润,才被‘蛇头’放弃,转而支持老鬼和蝰蛇。”
“那你知道‘蛇头’在本市有没有其他据点?或者有没有其他联系人?”我追问。
青狼想了想:“我记得老鬼说过,‘蛇头’在本市有个‘代理人’,专门负责和他们对接,而且这个‘代理人’的身份很特殊,平时很少露面,只有在有重要交易的时候才会出现。”
“你知道这个‘代理人’是谁吗?”
“不知道,”青狼摇摇头,“老鬼对他的身份很保密,我只知道他每次和老鬼联系,都是用加密电话,而且老鬼每次见他之后,都会去市中心的一家古董店。”
我立刻让技术科去查那家古董店,同时安排人对古董店进行布控。没过多久,技术科传来消息,那家古董店的老板叫周明,表面上是做古董生意的,实际上一直在暗中为境外犯罪集团提供情报,而且他和三年前蝰蛇失踪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正是同一个人。
“看来这个周明就是‘蛇头’的代理人,”火狐狸走进来,手里拿着周明的资料,“我们还查到,他最近和一家外贸公司联系频繁,那家公司的货物出口记录有问题,很可能是在帮‘蛇头’走私军火。”
我立刻召开紧急会议,对各小队进行部署:“赵雷,你带一队人去古董店,盯着周明的动向,不要打草惊蛇;火狐狸,你带技术科的人去查那家外贸公司,看看他们的货物到底是什么;我和陈警官带一队人,去周明的家里搜查,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和‘蛇头’联系的证据。”
安排好一切后,我们立刻行动。周明的家在市中心的一个高档小区,安保措施很严。我们出示证件后,保安才放我们进去。周明的家里装修豪华,客厅里摆放着各种古董,看起来和普通的古董商没什么两样。
“苏队,你看这个,”火狐狸在书房的书架后面发现了一个暗格,里面藏着一个加密硬盘和几本账本,“账本上记录着他和‘蛇头’的交易明细,还有很多境外账户的信息。”
我接过账本,翻到最近的一页,上面写着“下周将一批‘货’运往东南亚,由外贸公司负责运输”。看来周明准备在下周将军火走私出境,我们必须在那之前阻止他。
就在这时,赵雷打来电话:“苏队,周明从古董店出来了,他开车往外贸公司的方向去了,我们要不要跟上去?”
“跟上去,但不要靠太近,”我说,“我们现在就去外贸公司和你们汇合,一定要确保‘货’的安全,不能让他们把军火运出去。”
挂了电话,我们立刻开车前往外贸公司。外贸公司位于城郊的一个物流园区,周围全是仓库。我们到达时,赵雷已经带着队员在附近埋伏好了。透过车窗,我看到周明和外贸公司的老板在仓库门口交谈,然后一起走进了仓库。
“看来他们在检查‘货’的情况,”陈警官说,“我们现在冲进去,正好可以人赃并获。”
我点点头,对队员们说:“行动!注意安全,他们手里可能有武器。”
队员们立刻下车,分成两队,从仓库的两侧包抄。我和陈警官则绕到仓库的正门,准备随时支援。就在这时,仓库的大门突然打开,周明和外贸公司的老板带着十几个手下冲了出来,手里拿着枪。
“警察!不许动!”我大喊着,开枪击中了一个手下的腿。周明见状,立刻想开车逃跑,赵雷迅速冲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按在地上。外贸公司的老板想开枪反抗,火狐狸立刻开枪击中他的手腕,枪掉在地上。
经过一番搏斗,我们终于制服了所有嫌疑人,在仓库里查获了大量的军火和毒品,还有几张伪造的出口单据。我走到周明面前,拿出账本:“周明,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你和‘蛇头’的交易记录,我们都已经掌握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周明趴在地上,脸色苍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们将他和其他嫌疑人押回市局后,立刻对他进行审讯。在证据面前,周明终于交代了他和“蛇头”的关系——他是“蛇头”的远房亲戚,三年前被“蛇头”派到本市,负责建立走私网络,而老鬼和蝰蛇,都是他一手扶持起来的。
“‘蛇头’下周会派人来本市,和我交接最后一批‘货’,”周明说,“他说这批‘货’很重要,是要运到中东去的,而且他还会亲自来,不过具体时间和地点,他还没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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