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喝白酒的朋友都知道,这白酒要一口一口喝,喝不得急酒,喝得急了,容易上头。
这李鸿羲一高脚杯白酒下肚,瞬间整个人就头脚不稳,几欲跌倒。
“哎哎哎,老李,你这年纪了,怎么还跟年轻人较劲,小刘啊,你快扶着李总去休息,不行就送医院。你看这事闹的,我多少次了,在董事会上三令五申,不准喝大酒,禁止酒桌文化,老李你怎么就不听,还犯这种错呢?”
沈鹏天不知道从哪出来,立马指挥人员,把李鸿羲搀走。
接着,沈鹏天看着一旁偷笑的沈清正,问道:“爽快了?”
“爽了。”
“瞧瞧你这出息!灌他酒有什么用,不如想法子,把他手里的股份弄来给你妹妹!”
沈清正被说的一缩脑袋,辩解道:“弄股份花费时间长,还得等着,这个来得快。”
沈鹏天也不再说什么,离开继续去跟其他人应酬。
沈清正则是回到休息室,把自己的所做所为跟沈清怡说了。
“宁宁,你放心,哥不敢说绝对没有人欺负你,但是哥敢说,有人敢欺负你,哥绝对帮你报仇。股份的事情你也甭着急,等哥把那个姓李的收拾了,他名下的股份全给你。”
沈清怡被他的说法逗得发笑其他人看见她这样,也都安心的笑了。
宴会结束,众人回家。
在各自回房后,姜芯蕊又来到了沈清怡的房间,敲门轻声问道:
“宁宁,睡了吗?”
“还没,姜姐姐有事吗?”沈清怡打开房门说道。
“没事,就是过来跟你聊聊天。”姜芯蕊走进沈清怡的房间。
房间是按照沈清怡的要求改建布置的,房间不大,说个不好听的,还没有沈清欢套房的衣帽间大。整体颜色是粉色,有很多玩偶,地上的厚厚的羊毛毯,赤脚踩着也不觉得冷。
中间是一张单人小床,床单则是清冷的天空蓝,与房间其他的布置格格不入。
床边是一个双人沙发,颜色则是白色,十分的亮眼且突兀。
“宁宁,今天的事情,你如果有想法,就跟我说,你知道的,你姜姐姐可厉害了,有问题都能解决。”
姜芯蕊拍着沈清怡的肩膀,搂着她坐在沙发上。
“嗐,我能有什么事,大哥不是帮我报仇了么。”沈清怡满不在乎的说道。
姜芯蕊没有搭话,只是搂着沈清怡。
渐渐地,沈清怡逐渐歪着头,枕在姜芯蕊的肩膀上。
“姜姐姐,你知道艾米莉·狄金森吗?她是个诗人,有一首诗,叫《Had I not seen the Sun》。
Had I not seen the sun,I could have borne the shade.But Light a newer Wilderness,My Wilderness has made.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然而阳光已使我的荒凉,变成更新的荒凉。)”
英语发音很标准,一看就是经常念这首短诗。
姜芯蕊听见这个,心头却是一紧,这孩子的心理,果然还没有完全调整过来。
“爸妈对我很好,姐姐和哥哥也是。但是我就是忍不住,忍不住会想,为什么偏偏是我?为什么又要将我找回来,对我这么好?如果让我什么都不知道,会不会更好?我知道这么想不对,但我就是忍不住。”
说着话,沈清怡已经哭了起来。
“爸妈,姐姐,哥哥,他们对我这么好,我不敢说,也不敢哭,我不想让他们伤心,姜姐姐,为什么啊?”
沈清怡越哭越厉害,伏在姜芯蕊腿上,咬着牙齿,不叫自己哭出声。
姜芯蕊轻抚着她的头,开口安慰着她。
“宁宁,我也知道一首诗,叫《不足歌》,终日奔波只为饥,方才一饱便思衣……不足不足不知足,人生人生奈若何?若要世人人心足,除非南柯一梦兮。
这诗,听起来可笑讽刺,但也是人心的事实。我们会有很多的不知足,说起来,我也挺惨的,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小时候,我就想着,能在吃饭的时候,能吃饱就满足了,后来,社会好了,各种爱心人士捐赠,我们能吃饱穿暖的时候,我就在想,若是每顿饭都有肉就好了。
后来打工了,自己赚钱,我就又在想,若是每天的工资能有一百块,我绝对心满意足,再无他求。直到现在,我的工资是按年算的,还有股份,我依旧觉得日子还缺点什么。
所以啊,宁宁,你觉得有不满足的地方,很正常的,你不需要因为这个事而去感到羞愧和自责。
百善孝为先,论心不论迹,论迹贫家无孝道;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
我们人啊,很复杂的,有些不好的思想,太正常了。但是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为人能做到自控,能控制自己。
你知道神秀和慧能的故事不?慧能是有大智慧的,他能做到‘菩提本无树’的境界,我们百分之九十九的人,能做到‘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的境界,就已经非常棒了。
宁宁,你就很棒啊,你看看,你为你的父母,哥哥姐姐着想,为了让他们不担心,你控制着自己,这就很厉害。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不告诉他们,是对他们好吗?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你会为他们担心,他们也会为你担心呀。你老是这样压着自己,若是你出了问题,他们也会自责。”
沈清怡依旧在默默流泪,姜芯蕊看着她叹口气。
“想哭,就哭出来吧,这里是你家,在家里,你可以随意放肆,宣泄自己的情绪,这里没有外人,都是你最亲的人,他们会包容你,你也要学会,允许他们包容。”
话音落下,沈清怡的哭声也由小转大,最后哭的撕心裂肺。
这声音,引得沈家一家人如同听到警报一样,急匆匆的起床,涌向沈清怡的房间,进门就看见沈清怡趴在姜芯蕊的腿上哭的放肆。
“宁宁,怎么了?”冉娅思含着泪问道。
“妈!”沈清怡哭着扑在冉娅思怀里。
姜芯蕊识趣的起身让开位置,叫冉娅思坐下。
“怎么了?”沈清欢用口型问姜芯蕊。
姜芯蕊指了指门口,意思出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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