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浑身疲惫,约尔还是穿好衣服跑下了楼去。
一推开地窖办公室的门,约尔就感受到一阵温热的水汽。
斯内普正在桌子旁,一脸严肃地熬制魔药。
约尔将手里绿莹莹的金蛋往角落里一放,自顾自趴到了小桌子上去休息。
之所以说它是绿莹莹的,是因为原本散发着蓝色的毒液,在这么长时间的风干之后紧紧的扒在了金蛋上,和金蛋表面的黄色叠在一起,最终呈现出一种看上去就有毒的绿色。
斯内普没有说话,甚至都没有抬头,只是专注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他用魔杖点了点坩埚里的搅拌勺,勺子便匀速转动了起来。
趁着搅拌的时间里,斯内普又切了块白鲜根茎,开始有节奏地将其切碎。
随后又撕了块非洲树蛇皮开始干焙。
片刻之后,他看了眼玻璃罐子里所剩无多的非洲树蛇皮,轻微地发出了一声啧。
他所做的这一切,在约尔的眼中却变成了:
斯内普修长的手指捏着魔杖,轻轻地点拨着勺子,像是在调教搅拌勺。
随后,他有力的左手固定住了桌子上的白鲜根,右手持刀力道均匀地将白鲜根切碎。
手背上的青筋鼓起,在鼓动的肌肉间来回拨动,像是拨进了约尔的心里去。
在清洗非洲树蛇皮时,晶莹的水花从他圆润的指尖砸落,将他的手指包装的像是冰糖葫芦那样剔透。
使用吸水擦布的时候,他手指一次一次地将擦布捏进另一只手的指缝里,那抓握的动作是那么的清晰有力!
纤长的睫毛覆盖在他的眼睛上,映出了一块深沉的暗影,酒精灯的火光像是这片暗夜里的唯一星辰。
……
斯内普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双龙皮手套,他修长的手臂戴这副手套一点也不显得臃肿,反而增添了一种专注研究的禁欲感。
只见他操纵着手里的镊子,从地上的金蛋上粘取一些毒液,扔进试管里融化成了试剂。
看到这里时,趴在桌子上假寐的约尔终于有了反应。
她忽然感觉自己的皮肤有些轻微的灼痛,像是被烫到了一样。
她从小口袋里掏出了一面小镜子,开始对着窗外的夕阳观察自己的皮肤。
注意到约尔的动作,斯内普捡起了一把干净的搅拌勺,走到约尔面前,用极其冷漠的眼神观察起约尔的面部皮肤。
冰凉的勺子抵在约尔的下巴上,斯内普只需要轻轻用力,约尔就配合地转过脸去,任凭斯内普打量。
而斯内普呢?
他的身量站的笔直,似乎稍微向前倾斜一下都会被约尔“毒”到。
所以他只是微微垂头,用一副睥睨的冰冷眼神审视着约尔脸上发红的区域。
片刻之后,他的嘴唇张开了一条缝,从缝里面钻出了一句带着嫌弃的提示:
“别抓,药很快就好了。”
约尔贪婪的汲取着勺子上的一点点凉意,神色难耐地仰视着斯内普,面上的表情欲取欲求。
斯内普佯装嫌恶地抽回了勺子,可心中却是一阵慌张。
尽管他隔离毒液的措施做的很好,可他还是感觉心口有东西在灼烧,像是有人把他的心剖开,然后用烙铁把约尔艰涩难忍的样子烙在了他的心上。
慌神间,他失手将勺子扔到了水池里,回过神来的斯内普又是一阵落寞。
约尔还太小了,她绝对不可以跟那档子事儿沾边。
斯内普打定主意,必须要好好引导约尔这方面的思想。
尽管在他的私心里,他愿意对约尔予取予求。
将这些隐晦的事情抛到脑后,斯内普加快了制药的速度。
分装,测试,调整剂量。
不消一刻钟,新鲜的还冒着泡的解毒药剂就出炉了。
他沉着眉头,将手里的试剂瓶晾凉,眼中的神色复杂。
日本短尾龙,他甚至都不知道这东西有毒,可约尔却就这么碰上了这东西。
欧洲分明有那么多种类的火龙,究竟是谁翻山越岭地将这东西搜罗来的?
只可惜约尔还是靠着她自己的能力战胜了火龙。
但是这些打分的家伙未免也太不识货了,居然让她得了最后一名!
不过也好,做一个吊车尾对约尔来说反而更加安全。
反而是哈利,他今天可是出尽了风头!
他肯定得意的很吧,他肯定会像他的爸爸那样到处炫耀这件事情!
等药剂凉到不那么烫手了,斯内普将药剂递向约尔所在的方向:
“拿上这个,找个地方仔细洗一洗。”
说完,他便重新熬制解毒药剂,好帮约尔清洗掉金蛋上的毒液。
约尔接过温热的药水,极不情愿地从桌子上晃悠起身。
刚才还灼痛的难受的约尔,一听要离开斯内普这边,她忽然就不舍起来。
“斯,嗯,斯内普教授,我可以,用你的浴室吗?”
斯内普暮地转过身来正对着约尔,用一副长辈的口气教训道:
“约尔小姐,矜持一点吧,至少尊重一下我的教授身份。霍格沃茨的校规明确规定,学生不得擅用教授私人设施——尤其是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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