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看见铁锈钉的震惊中回过神,就被传送到了新电影里。
突然,系统对话框上弹出两个选项,黛柔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第一个选项是消除记忆后通关可以获得两万积分,而不消除则是五千。
黛柔翻了个白眼,指尖没有一丝犹豫,直接戳向“不消除”。
她又不傻,积分多少是其次,命没了那可就真完蛋了。
刚按下去,对话框里的“不”字骤然消失,只剩下光秃秃的“消除”二字。
“搞什么鬼?”黛柔皱着眉,眼睛睁圆,指头还没来得及从手机上拿来,刚要骂出声。
这时,一阵刺眼的白光涌来,瞬间裹住了她。
脑子里的失重感像潮水般漫过四肢百骸,耳边是各种不明生物的呼喊声,意识被拉扯得忽明忽暗,最后彻底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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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航班失事的周年日深夜,黛柔是被一阵凉意惊醒的。
她眨了眨眼,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客厅,脑子里一片空白。
身上裹着条松松垮垮的白色浴巾,湿发黏在肩头,发梢的水珠顺着纤细的锁骨滑进浴巾领口,又顺着曲线,在腰窝里打着转。
刚洗完澡的皮肤透着些粉,撞上屋里微凉的空气,黛柔忍不住打了个轻颤,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我……怎么在这?”她喃喃自语,指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明明记得刚洗完澡要回卧室吹头发,怎么会突然站在客厅中央?
刚才像是晃了下神,那段时间的记忆空落落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偷走了。
她甩了甩头,试图找回思绪,目光却被周围的环境吸引。
这地方布置得很温馨,米色的沙发上搭着件灰色针织外套,茶几上放着半杯没喝完的柠檬水,杯壁还凝着水珠,显然是刚放不久。
应该是自己的公寓吧?可为什么…心里总有种莫名的疏离感。
难道是因为她刚换了新的沙发,所以才感觉有点陌生?
黛柔走到冰箱前想找点喝的压压惊,指尖刚碰到冰凉的门把,就看到了贴在上面的便利贴。
是工整的手写字迹,写着“Dates、Elderberry、Almonds、Thyme、Honey”,像是采购清单。
(“红枣、接骨木、杏仁、百里香、蜂蜜”)
她对这些字迹没印象,却又觉得莫名有些熟悉,好像是爸爸出门前写的。
随手打开冰箱拿了瓶冰牛奶,关冰箱门时,门轴发出“吱呀”一声,明显有些松动。
黛柔没注意,有些重力的按压在便利贴上,中间的“Elderberry”“Almonds““Honey”被挤得墨水晕开,字迹糊成一团。
她眨了眨眼,不知怎么了,平时懒得管这些小细节的人,突然凑近看了看。
剩下的字迹竟凑成了完整的单词——“Dates”的D、“Elderberry”的E、“Thyme”的T……
连起来刚好是“DEATH”。(死亡)
“Fuck……”她心里咯噔一下,莫名升起一丝寒意,下意识后退半步。
是巧合吗?
肯定是的,最近怎么回事,她怎么总这么敏感。
她抬手想撕掉这个晦气的便利贴,却猛的摸到门把手上似乎凝着一层薄霜。
夏末的天,就算开着空调,冰箱门也不该凉到结霜。
黛柔皱着眉,她指尖碰上去,霜花就瞬间化了,留下一道湿痕,像是有人刚用手擦掉似的。
这时,客厅的电视突然自动开机,屏幕亮得刺眼。
上面正在播180航班失事的周年访谈,主持人面色凝重地拖着腔调,严肃的说:“All —survivors —— died —— mysteriously.”
(所有幸存者均离奇死亡)
话音刚落,画面就卡在“无人幸免”四个大字上,声音戛然而止,只剩屏幕的光在墙上投下晃动的影子。
黛柔皱紧眉头,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一个人在家,背后空荡荡的,让她感觉呼吸都急促起来。
什么鬼啊,她明明没开电视,怎么会突然启动?
还有刚才那阵晃神,脑海里刚刚卡壳住的空白画面,处处都透着诡异。
她鼓起了雪白的腮帮子,猛猛吹了几口气。
刚洗过澡的脸颊上被气的有些发红,裸露在外的手臂都有些颤抖着。
像是在给自己壮胆,黛柔刚伸手去够茶几上的遥控器,眼角余光却瞥见沙发旁有道模糊的剪影。
那影子悬浮在半空,轮廓在冷光中若隐若现,像是一团凝聚的雾气。
她猛地转头,影子却瞬间消失了,只剩一丝若有似无的凉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眼花了?”她揉了揉眼睛,走到沙发边仔细看了看,什么都没有。
可那种被注视的感觉还在,带着无温度的审视,让她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甩了甩头,告诉自己只是太紧张了。
对,太紧张了。
都怪刚才那个便利贴,才让她变得这么敏感,现在就去给它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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