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三带着八个兄弟往城郊破道观赶的时候,队伍造型堪称洗浴界奇葩天花板——老八抱着电线杆子磨腿,嘴里还嘟囔着“跳绳太毒了,腿毛都跳顺了”;老五把裤腿卷到膝盖,露出青一块紫一块的小腿,边走边骂道袍老头“缺德带冒烟,罗盘不如搓澡巾”;老大扛着个铁锅,说是万一老头不配合,就当场给兄弟们炖一锅“破煞鸡汤”,气得徐老三差点把搓澡巾甩他脸上。
“都给我收着点!”徐老三叼着根没点燃的烟,手插在洗浴中心的工装裤兜里,“咱们是来破解诅咒的,不是来拆道观的——当然,要是他敢耍花样,拆了也无妨。”
清心寡欲的人说狠话就是这么朴实无华,兄弟们立马收敛了点,唯独老二凑上来,摸着下巴打量徐老三的搓澡巾:“老三,你说这搓澡巾连广场舞诅咒都能搓,破解个罗盘应该跟搓泥似的简单吧?要不咱路上先试试,给老八搓掉‘跳绳PTSD’?”
老八闻言瞬间蹦起来,抱着徐老三的胳膊哀嚎:“三哥千万别!我现在听见‘搓’字就想跳起来,你要是搓我,我怕当场给道观跳段《酒醉的蝴蝶》伴舞!”
这话刚说完,老七突然指着前方大喊:“到了到了!那破道观比上次见还破,屋顶都漏了个窟窿,跟被陨石砸过似的!”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城郊山坡上立着一座道观,门楣上“清风观”三个字掉了俩,只剩个“风”字歪歪扭扭挂着,院墙塌了大半,里面隐约传来“南无阿弥陀佛”的念叨声,听得老大直皱眉:“这老头到底是道士还是和尚?怕不是个二把刀神棍?”
刚走到道观门口,吱呀一声,破旧的木门从里面打开,道袍老头探出头来,脸上还挂着俩黑眼圈,看见徐老三一群人,眼睛瞬间亮了,随即又板起脸,捋着下巴上几根稀疏的胡子:“尔等终于来了,那风水罗盘的诅咒……”
“别整那没用的。”徐老三直接打断他,从兜里掏出搓澡巾,在手里甩得啪啪响,“罗盘呢?赶紧拿出来,搓完我还得回去上班,今晚有个大客户点了‘至尊搓澡套餐’,耽误了挣钱你赔得起?”
老头被噎得差点把胡子捋掉,瞪着徐老三:“年轻人,休得放肆!此乃风水煞咒,需以道家秘法破解,你这搓澡巾……”
“少废话!”老二直接推开老头闯进去,“上次你拿罗盘坑我们,这次再敢忽悠,我把你道观的门槛拆了当搓澡板!”
兄弟们一拥而入,瞬间把狭小的道观挤得满满当当。老六一眼瞅见墙角堆着的红薯,眼睛都直了,偷偷摸过去想揣俩,结果被老头一把抓住:“那是贫道的口粮!”
“口粮咋了?”老六理直气壮,“你坑我们遭了诅咒,吃你俩红薯不过分吧?再说了,我这手艺,回头给你烤红薯,比你生吃强多了!”
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刚想发作,突然瞥见徐老三手里的搓澡巾,眼神变了变,赶紧从供桌底下拖出个木盒子,打开一看,里面的风水罗盘果然在滋滋作响,指针乱转,周围隐隐有黑气缠绕,看得老八当场躲到老大身后,瑟瑟发抖:“三哥,这玩意儿比跳绳还吓人!”
“怕啥?”徐老三走过去,拿起罗盘掂量了一下,“不就是块破铁片子带点煞气吗?看我的。”
他把罗盘放在供桌上,撸起袖子,拿着神奇搓澡巾就冲了上去,照着罗盘上的黑气狠狠一搓——“唰”的一声,黑气被搓掉一大片,化作一缕青烟,飘到空中变成了个迷你版的小老头,叉着腰骂:“大胆狂徒,敢破老夫的煞咒!”
徐老三压根没理它,反手又是一搓,嘴里还念叨:“搓掉煞气,搓掉诅咒,搓掉这玩意儿的坏脾气……”
那迷你小老头被搓得惨叫一声,身体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个小黑点,被徐老三随手弹飞,正好弹进老六手里的红薯筐里,吓得老六差点把红薯扔了:“我靠!这玩意儿还能当肥料?”
道观里的黑气越来越淡,但罗盘的指针转得更疯了,突然“咔嚓”一声,罗盘裂开一道缝,从里面钻出一群密密麻麻的小虫子,不过这些虫子不是吓人的,而是一个个穿着迷你道袍,手里拿着小罗盘,叽叽喳喳地喊:“煞气没了!快跑啊!”
兄弟们看得目瞪口呆,唯有徐老三面无表情,拿着搓澡巾左右开弓,跟搓麻将似的,把那些迷你小道士一个个搓掉,嘴里还数着:“一搓一个,两搓一双,三搓……哎,这玩意儿搓着还挺解压。”
老七看得兴起,凑上来想帮忙:“三哥,让我试试!我最近练了‘铁砂掌搓澡法’,保证搓得干干净净!”
结果他手刚碰到罗盘,突然被一股力量弹开,原地转了三圈,嘴里喊着:“妈呀!这罗盘还会电人!”
徐老三赶紧一把拉住他,照着老七的胳膊搓了一下,搓掉了他身上沾到的残余煞气,老七瞬间不转了,晕乎乎地说:“还是三哥的搓澡巾管用,比触电还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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