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上的激战仍在继续,阿豪望着叶辰坚定的眼神,又瞥了眼身旁被和平联盟压制得节节败退的海盗同伴,心中防线逐渐崩溃。他深知再顽抗下去只有死路一条,手中的信号枪“哐当”一声掉在甲板上。
“我……我投降!”阿豪声音带着颤抖,朝着周围嘶吼,“都别打了!我们投降!”
海盗们本就被和平联盟的猛烈攻势打得心胆俱裂,听闻首领投降,纷纷扔掉武器,瘫坐在快艇上。叶辰见状,示意队员们停止攻击,迅速控制住所有海盗。
“阿豪,算你识相。”叶辰看着他,“现在带我们去你们的据点,把之前劫掠的货物都交出来。”
阿豪不敢违抗,领着叶辰等人前往黑鲨帮盘踞的小岛。岛上的据点简陋却暗藏玄机,仓库里堆满了各种赃物,其中竟有不少是近半年来东南亚商船失窃的贵重货物。叶辰让人清点登记,计划日后联系失主归还。
处理完海盗事宜,五艘货轮安全驶入东南亚港口。董家派驻的负责人验货后,对货物完好无损感到震惊,立刻向香港的董先生汇报。
“叶辰此人,果然不简单。”董先生在办公室里放下电话,对身旁的助手道,“备一份厚礼,我要亲自去和平联盟道谢。”
叶辰返回香港时,董先生已在联盟据点外等候。两人见面后,董先生紧握叶辰的手:“叶先生,这次多亏了你,董家欠你一个人情。关于合作,我已经让律师拟定好合同,随时可以签约。”
合作事宜敲定,和平联盟在商界的地位愈发稳固。然而,就在叶辰以为可以稍作喘息时,天养智带来一个奇特的消息——有人在澳门赌场附近发现一名失忆的老者,此人出现在赌场时,总能在不经意间展现出惊人的赌术,被人私下称为“失忆的赌神”,但他对自己的身份、过往一无所知,近期更是突发恶疾,高烧不退,赌场方面怕惹麻烦,正想把他偷偷送走。
“赌神?”叶辰皱眉,“去看看。”
两人赶到澳门时,那名老者正躺在一间破旧的出租屋里,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叶辰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他心头一紧。
“找过医生吗?”叶辰问一旁的赌场侍者。
侍者支支吾吾:“找过……但医生说他身体底子奇特,普通药物没用,而且他抗拒治疗,嘴里总念叨着‘同花顺’‘豹子’之类的话。”
叶辰观察老者的神态,发现他虽昏迷,手指却偶尔会做出捻牌、切牌的动作,显然对赌术有着深入骨髓的本能。他让人请来澳门最有名的老中医,老中医诊脉后连连摇头:“此人脉象紊乱,像是受过剧烈刺激,又积郁成疾,得用猛药,但他现在身体太虚,怕是承受不住。”
“有没有别的办法?”叶辰追问。
老中医沉吟道:“或许可以试试针灸,先稳住他的心神,再辅以汤药调理。但我这手艺怕是不够,得请我师父出山,他老人家对疑难杂症有一手,尤其擅长用针灸唤醒记忆相关的病灶。”
叶辰立刻让天养智备车,跟着老中医去乡下请他的师父。山路崎岖,赶到时已是深夜,老中医的师父是位年过八旬的老者,听闻情况后,二话不说背起药箱就走。
回到出租屋,老神医取出银针,凝神屏息地在老者头顶、手腕等穴位施针。银针刺入的瞬间,老者猛地抽搐了一下,嘴里发出模糊的呓语:“不要……不要出千……”
半个时辰后,老神医收针,额头已布满汗珠:“暂时稳住了,但他脑子里像是有块淤血,压迫着记忆神经,要想彻底治好,得找到能让他情绪波动的东西,或许能刺激记忆恢复,淤血也能跟着散开。”
叶辰思索片刻,让天养智去赌场取来一副扑克。他坐在老者床边,拿起扑克开始洗牌,洗牌的手法不算精湛,却带着一种沉稳的节奏。洗到一半,他故意切错一张牌,老者的眼皮突然动了动。
叶辰心中一动,继续出牌,模拟着赌场里常见的二十一点玩法。当他摆出一副“黑杰克”时,老者突然睁开眼睛,眼神涣散却带着一丝锐利:“该……该补牌……”
“他有反应了!”天养智惊喜道。
叶辰顺着他的话补了一张牌,恰好凑成爆牌。老者突然激动起来,挣扎着想要坐起:“不对……你错了……应该这样……”他的手在空中虚抓,做出一个精妙的换牌动作。
就在这时,老者猛地咳嗽起来,咳出一口黑血,随即又陷入昏迷,但他的呼吸明显平稳了许多,体温也开始下降。
老神医捋着胡须:“有用!淤血散了些。明天带他去赌场看看,或许能有更大的刺激。”
第二天,叶辰让人把老者扶到赌场的角落。当骰子滚动的声音、筹码碰撞的声音传来时,老者的手指开始无意识地敲击桌面,眼睛也缓缓睁开。
此时,一桌赌徒正为一副牌争执不休,庄家出老千被识破,双方眼看就要动手。老者突然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走过去,拿起桌上的牌,随手一翻,四张A赫然出现,紧接着他又拿起骰子,摇了三下,打开时竟是三个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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