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之下,阿闼婆·福波斯的半边身子彻底被撕碎。
是的,毋庸置疑。
这仨人攻击的绝对都是同一个位置,主打一个刀刀有力度、刑违有风度、做事有态度、思想有深度,相比起来,阿闼婆·福波斯这尊神性生命反倒像是友军了,仿佛被封在它皮囊之下的那玩意才是敌人。
“奈斯!”
带魔法师阁下嘴里狂喷鲜血脏器碎片,身无长物生无全尸,如同一挂不停喷射又不停回流的瀑布,裹挟着腥风血雨噔噔噔踩出一串震颤虚空的脚印,扭头又杀了回来。
粗如殿柱的黑体晶簇像是某种弹道导弹中的异类,霎时命中双生神性两片身躯中间的那坨晶核,溅出一轮恐怖能量风暴的同时,阿闼婆·福波斯的某种规则或者说生命力场似乎被压抑了片刻,竟然没能挡住随之而来的焚风,整个身躯直接燃起熊熊恶焰,血肉像是要被从躯壳上抽离一般如同风中小旗子一样被撕扯的猎猎作响,下一秒,李沧以浮夸的力劈华山姿态将大魔杖无比粗鲁的夯在了晶核上。
“雷子!”
“芜湖~”
狰狞龙刃一剑西来犹如披挂星河,璀璨的锋芒拖曳着彗尾,精准至极的命中了自带破甲、破坏、破败、破魔属性的大魔杖所命中的那一丁点微小的哗点。
喀喇。
所有惊天动地的炸响都不如晶核本身所发出的微弱的窸窣声来的震耳欲聋,狰狞龙刃约有一寸的尖端居然真的刺入了晶核中。
“通通闪开,老子他妈莱纳!”
刀势如山如岳,数十公里直径的触手、锁链抱元守一以开天辟地之势似缓实快默契无比的再度锤到狰狞龙刃的握柄处。
就像是压力极大的炼钢高炉裂开了一道微小的缝隙,沉重凝实的高温钢水从中狂涌而出。
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变成了仿佛跃迁通道中那种斑斓色彩的马赛克形态,极具侵蚀性的生命源质如核弹般爆开,恐怖的冲击波扫荡了方圆数百公里内的一切,连同老王的空岛都像是核爆中心的建筑物一样薄如蝉翼脆如纸片,肉眼可见的被剐掉一层又一层。
“窝嫩叠!”
老王邪能变身显化以求苟活,嘴里那也是一点没闲着,口吐芬芳天花乱坠。
一秒。
又或者一个世纪也说不定。
带魔法师阁下好歹是没忘了捞一把两只队友,仨人皮儿片儿的瘫在邱狗鲲背上,眼瞅着是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儿了。
“痛,痛快点...”
“吭哧!”
老王瞠目结舌的瞥一眼被大魔杖钉死在狗鲲背上的大雷子,连滚带爬出去,生怕这BYD杀红眼了捎带手儿也给自己来上一家伙。
“皮真厚啊...”李沧招招手,大魔杖如一尾游鱼般飞回他身边:“快快快,狗腿子上!”
神性碎片,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这个店儿了,哪怕一根毛都不能剩下。
一通死乞白赖的明抢。
现在能做事的也就只剩下大狗子二狗子四狗子还有一众逆子了,然后还没有飞行执照,好在还有媵蛇狗鲲这种以体型见长的狗大户,拆东墙补西墙不在话下。
不出意料的,一众狗腿子依然是没有一只能捱过三分钟的,神性生命的侵染之力甚至会将它们同化为血肉碎片的一部分,就如同普丑人类遇到了虫态化侵染和三相之力,唯一的区别就只有没死在血脉崩解原地居合上而已。
再然后。
神性之躯重塑,洗白整个空域。
“多少?”
“三十吨左右。”
“老子他妈问你狗腿子死了多少!”
“十六万吨。”
“?”
这会儿,厉蕾丝早已经自愈完毕,理论上应当是血条状态全满的她却一副汗涔涔的虚弱模样:“这样下去不行,老娘觉得我可能熬不过这玩意!”
老王感同身受,发出了绝望嚎叫:“偷袭只能偷一次,老子连邪能变身都交了,这他妈还咋干?”
李沧站起来,掸掸衣角:“些许风霜罢了~”
厉蕾丝咬咬牙站起来,掸掸衣角:“些许风霜罢了~”
老王整个人都凝固了,一跺牙一咬脚,还是没站起来:“些...谢谢你们嗷...”
一个照面又被带走的大老王继续处于一个活人微死的状态,瞪眼瞪眼的看着俩人和那玩意痛陈利害,那是退一步前列腺肿胀忍一时乳腺增生,这是持久不持久续航不续航的问题吗,咱就是爱干这个活儿知道吧,生牛活马就也挺好的。
“他妈褒姒的亲儿子...真姬伯服了...”骂骂咧咧的一嗓子:“剑来,呸,锤...刀来...去他妈的...”
轰轰烈烈。
正所谓一个锅里搅稀稠,从商朝到秦朝也就隔了两周而已,只不过不是上周和下周而已,老王是立了又躺躺了再立来来去去终至囊中羞涩,总而言之一句话,大老王一生不输于人,面对小小姐他都没现在这么绝望过,这种绝望该怎么形容呢,就好比说你的腚眼虽然比较松弛,但好在你的痔疮很好的弥补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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