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被自热火锅给炸了之后，他真的有想过把唐金汉给退回去的心思。
他是真的怕了。
只是一阵沉默过后，杜衡忽然叹了口气说道，“别瞎想，我这就是运气不好，也是赶得巧了点，怎么可能因为收个学生变成这样。”
武胜男担忧的眼神毫不掩饰，“可是你那学生之前几位。。。”
杜衡揽着武胜男的手微微使劲儿，把武胜男接下来的话给堵了回去，“都是巧合和意外而已。”
稍微的停顿一下之后，杜衡语气迟缓的说道，“如果说我现在把这学生退回去，那我身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百分之百的会归结到学生的身上。
而他此前就有。。。就有那样的名声，我这边要是再退回去，那对他来说无异于就是落井下石了。”
武胜男着急的说道，“这和落井下石有什么关系，你现在应该关注的是你的健康和安全。”
杜衡轻轻摇头，“你听我说完嘛。
这学生今年已经二十九岁了，年纪已经不小了，他几乎没有从头再来的机会了。
而且他花了那么多的时间，把书念到现在这个程度，其中耗费的时间、精力、金钱已经难以估计，我现在要是把他退回去，那之前的这些投入，可就全毁了。”
随即杜衡深深的做了个深呼吸，“虽然我退回去之后，学校肯定会想办法给他办毕业，让他顺利结业。
但。。。但在这个圈子里他完了。
别说是首都了，就算是其他稍大一些的三甲医院，他都不会有资格留下来的。
他要是还想当医生，唯一的去路就是去小县城的医院，那里现在对学业论文放的比较松。”
杜衡低头看着武胜男的眼睛，缓缓地说道，“可小县城那地方，对于一些‘迷信’的东西，却比大城市要看重的。
一个谁沾谁倒霉的名声，你觉得他能有立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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