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水……白亦非,又来一个非?”秦沚眉头一凝,忽而想起自己给紫女的人头,他大致猜到了卫庄和紫女的用意。
“看起来小白跟姬二狗的关系似乎不大好。”
“白亦非手握韩国十万兵甲,是御外的主要战力,无论二人关系如何,白亦非总不可能是姬无夜的儿子,敢把兵权就这么交到自己手下的手里,无非就是手上捏着人家的命脉。”
“除了看中白亦非远甚于常人领军打仗的能力,白亦非应该有什么其他人没有的……弱点,能让姬无夜随时可以轻易地置他于死地。”
“白亦非并非忠于姬无夜,多半是怕他,竺水就是最好的证明。”
夜幕不缺一流杀手和死士,强行凭借自己的关系塞一个人进去看似是忠心的证明,实则有些多余。
姬无夜并不傻,他不是谁的傀儡,而是真的有些手段。
只是常年的顺风顺水,让他变得骄纵。
秦沚面色平静如水,脑子里却疯狂地闪过各种念头,白亦非是一个扳倒姬无夜的关键人物,但绝对不是现在。
白亦非现在碰不得,对他既不能表现出善意,更不能表现出敌意。
一但让白亦非过早地注意到紫兰轩,日后便会加重他的戒心,这对紫兰轩十分不利。
卫庄与紫女代替姬无夜送了他一份礼物,无非是想在他心里埋一颗种子。
只待时机成熟,种子就会开始萌芽。
“潮女妖,蓑衣客,翡翠虎……百鸟,鹦歌……”秦沚轻轻念叨,有些出神。
“蓑衣客……好有诗意的名字。”他突然赞道。
“雪月青霜鸣,蓑衣走长汀。竿起寒江尽,垂眼绝骑轻。影渡横舟客,身沉百万星。提壶邀作酒,浇我不老心……是不是还要给他配一幅独钓寒江雪的背景才好?”
秦沚随口瞎吟了一首诗,脑子里大致临摹了几笔那蓑衣客的形象,随后摇头笑了笑,将布条放回原处,离开了书房。
PS:汀,水边平地,老潺瞎写一通,偏还觉得自己写的不错,自我念叨两次,真觉得自己成了穿着蓑衣的隐士高人,踏一苇而渡江,水中天星明月相映,一举一行都是自然…有些不要脸了……勿笑,勿笑。(中二病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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