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及此处,秦沚顿了顿,抱着酒坛饮下烈酒数口润了润嗓子,才继续说道:“咱们说到底是他的敌人,无论是偷东西还是送东西,都会引起他对于我们本质目的认真思考,而换东西则不同,人们通常想到的都会是对方的东西价值是否足够,物什本身是否足够真实云云……”
“因为目的那一处已经先入为主地被‘交换’二字占领,并且我们是主动方,即便是他要揣测我们的目的,绝大多数的情况下也只会想:‘他们要这三足金乌究竟是为了什么?’,而不是‘他们送我这个秘密究竟是为什么?’,如果他机敏地意识到了后者,那么他的潜意识便会立刻提醒他,我们送他东西是为了交换三足金乌,这就是目的。”
“一般来讲,他只会想法设法认真排查秘密的真伪性,等到他确定了我跟他讲的都是真话后,周丹阳几十年下来因为入魔而隐忍的痛苦会成为我们手里最锋利的剑。”
秦沚的这番话十分绕口,二女琢磨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心中觉得震撼无比。
——这是秦沚最可怕的地方,他在某些问题上对于人心的把控有一种恐怖的统御力,正是这种统御力让他的计划几乎从来不会落空。
紫女曾在韩非身上也瞥见过这种巨大力量的冰山一角,尤其是夜深人静时候,她心里的小秘密韩非全都知道,站在韩非的面前,她总有一种光着身子的羞耻感……(尴尬的黑色幽默,写来凑字数,包括括号的字和标点符号,你可以骂我不要脸,但是我看不见。)
然而韩非的手段相比起秦沚却显得过于柔和,他所顾及的东西太多,考虑得也必须要更加成熟。
外边的天色在众人的闲聊之中已经逐渐暗淡,在明月还未升起时候,屋内闪烁明灭的烛火已经显现得格外温暖透亮。
焰火外侧有一层朦胧的弧形辉耀,彰显着一份神秘。
“我讲了这么多,你们听着不饿吗?”秦沚面色严肃,腹中的饥饿感已经袭上来,方才光顾着说话喝酒,点心全给紫女和楚香兰吃完了。
“懂,我去给你们做饭。”楚香兰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眼角有些微微惺忪的晶莹,这种坐着听人吹乎的感觉的确很棒,身心都能得到放松。
“我也出去散散心,过会再来吃饭……香兰顺便多做几份吧。”紫女起身迈着优雅的步子离去,秦沚见她出门不忘仔细打理着自己的衣襟,料想是韩非快回来了。
楚香兰心里微微过了一遍,抬头看着秦沚疑惑道:“五份?”
秦沚伸出手对她做了一个‘六’的手势。
“六份。”
楚香兰秀眉微皱,确认了一遍后认真道:“是五份。”
秦沚轻轻捏了捏她滑嫩的俏脸,说道:
“我的意思是,我要吃两份。”
“两份饭菜,两倍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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