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老齐打来电话询问了情况，后边再无消息。整整三天，学校一个人也没有出现。心里的渴求和冰凉的现实面对面站着，彼此注视着对方的冷与暖。
第三天傍晚，沐晨已经能下床走动，按照医生的嘱咐，他去楼梯处练习台阶跳跃。
母亲拿着他的电话走过来递给他，“你的电话一直响……”
电话是齐悦打来的，沐晨回拨过去问道：“领导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你这又是无病呻吟呢？”齐悦笑着说，“我这两天加班太忙，没顾上看手机，这不看到你发的说说……”
老齐肯定没有给齐悦说他被救护车拉走的事情，要不，齐悦不会如此说话，他犹豫一下，心想“还是不要让他知道了，老齐既然不告诉她，肯定是不想让她知道，如果自己非得说出来，这不是招人嫌吗？”
沐晨“哈哈”笑道：“还是被你看穿了，就是偶尔发发感慨而已……”
齐悦又将他教育一番，正说着，电话那头传来老齐的声音“赶紧吃饭吧，回来就打电话，给谁打的，那么着急……”
沐晨赶紧说道，“赶紧吃饭吧，我没事，你也照顾好自己！”
齐悦匆忙说了句“回聊”便挂断了电话。
几分钟后，电话又响起。
“你是怎么回事？还把我当同学吗？还把我当朋友吗？”
沐晨一脸愕然，不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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