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怡然抱着白站在他旁边,也一样愁,这气冷得刺骨,整个陵江江面除了江中心,其余地方,或是结了薄冰,或是厚层冰冻,用水师打仗,已经不太现实了。
“回去吧,白受不住这寒气。”
林怡然点点头,这次夏宗泽回军营,她带着白跟了过来,白被裹在包被里,连眼睛都没露出来,在包被里依依呀呀叫不停,要伸头出来看风景。
“宝贝太冷了,咱们上船进舱再看。”
生白的战舰在这次战役中立了大功,就是它第一个进了定城水道,探到了定城水道的一些情况,但是付出的代价也是挺大的,这船被敌人砸得不轻,已经处于半退休状态,这次林怡然母女来,他们住到了二楼,半废的船被当成了军营住。
船舱里有碳火,温暖如春,一进了舱,白就被放到铺有毯子的地板上,让他自由活动爬校
“会爬岩的山夫已经到了,可是江面不能走船,他们到不了对岸。”夏宗泽深深叹气。
林怡然道:“到得了。”
“……”夏宗泽连忙问道:“怎么到?”
林怡然笑着摇头,“你呀,是不是想着用战舰或是大船运这些山夫?”
“是啊,要不怎么送到江对面?”
林怡然笑道:“现在你看不到了,可是每当鱼汛期到时,很多少渔民会驾着自己的梢船到江面上捕鱼。”
“梢子船?”
林怡然回道:“对,我想让人把梢子船再改些,只比大澡桶大一些,然后一只船坐两个人,让他们横渡过去。”
“冰面怎么办?”夏宗泽问道,典型的平原少水地区的人。
林怡然回道:“厚冰处可以人在冰面上推船,薄冰处,一个划船,一个凿冰,这样配合着渡到江对岸。”
夏宗泽还是觉是不妥,“光这些山夫……”
“当然不是,一条船上,一个山夫,一个先锋营的精锐兵卒。”林怡然马上回道。
“先锋营……”夏宗泽脑子突然转弯来,“我明白了!”
林怡然道:“不过这行动要再等几,这几先训练。”
“你的意思是等宣城那边的情况?”
林怡然点头,“我有种直觉,就算我不让陶大人他们去宣城,这宣城也要乱。”
“郑昊则?”
林怡然点头,“一个眼高手低的王爷,最会惹事生非了。”
夏宗泽眯眼:“离开春平候的制肘,如鱼得水,不翻起点浪花来,似乎都对不起老爷给他的机会。”
“哈哈……”林怡然被夏宗泽逗乐了:“没想到你这么贫!”
“感觉看到了希望,这神情一松,就乐了。”夏宗泽咧嘴笑道。
“不要高心太早!”
“知道!”
下了三三夜的大雪终于停了,太阳虽出来,可是寒冷却冻死了不少流浪汉,犹其在宣城西北角,流浪汉聚集的地方。
凌齐轩看不过眼,以百越商饶名义,在北城设粥点,每早、晚各五百碗热米汤,虽然米汤里没有多少米粒,可是米汤热乎,又养人,还是让很多流浪汉活了下来。
有道是,行善积德,一点都不假,凌齐轩没有想到,这些活下来的流浪流会在关键时候,助他一臂之力。
不管春平候如何担心、或是制肘宣城,也不管陵太子有多顾虑京都——宣城,该发生的事,果然还是发生了。
听到消息,住在客栈的马、陶二人高心就差跳起来,“老啊,老啊,终于开眼了!”
他们兴奋的起三前的事,“马老弟,那有件事,我没敢肯定,所以也没跟你。”
“什么事你不敢肯定?”马秃三好奇的问道。
陶仁泉回道:“那辆停在店铺门口的马车,是宫内大太监所用的私人马车,但我离开京城太久了,怕搞错了,没敢对你讲。”
马秃三问道:“你的意思是,这辆马车可能是帮宫里男人买春药来了?”
陶大茹头。
“可宫里除了王爷,就是王上……”
“嗯。”
马秃三道:“那这药十有八九就是给陵王的。”
“应当不错。”
马秃三继续道:“而后面有人跟踪,怕是有人借着春药动手了。”
陶大茹零头,除了傻不拉叽的二王爷还会有谁呢?
“啊,真是助我们啊!”马秃三兴奋的叫道。
陶大人却在高兴之余,有一丝丝愁怅,国破山河不在,他们就是亡国奴了。
马秃三意识到这个问题了,再看向一直沉默的凌齐轩,不话了,抄起手,坐到一边去了。
春平候在第一时间知道陵王得马上风死了,可是他却进退不得。
身边幕僚道:“候爷——你现在——”
春平候伸手制止了幕僚,“王宫内外有我布置的人手,我要留在这里,一旦定城失守,就算此刻得到王位,也毫无意义。”
不得不,在这一点上,春平候有政治家的远见,他没有回京,依然驻守在定城。
陵太子无论从那个角度来,都需要回京都,虽然他的好弟弟对于父王的死,密不发丧,可骑上战马,他仍然回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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