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剑已要砍到我的脑袋了!”尉迟恭干脆抓起酒翁,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洒出的酒浸湿了他的衣服,“你很清楚,事情已闹开了。”
“也不算闹开。”吴关道:“我离开鄂县前,对县令千叮咛万嘱咐,叫他千万别走漏消息,还给知道此事的人留了足够封住其口的银钱。”
“你在帮我?”尉迟恭将信将疑。
“您深受太子重用,我为何要与您作对?帮什么的,小人可不敢当,不过是尽量弥补过错而已。”吴关道。
“如此说来,你将此事捂住了?”尉迟恭道。
“可以这么说,事情虽已彻查,但若我们不给那县令通知,就不会有人见到此案的案宗。”
“你确是个疯的。”尉迟恭道:“他们说你疯,我还不信。”
谁这么爱在别人背后嚼舌根?这话吴关没问出来。
他只是道:“我们确是来与您分钱的,却不要什么银矿,我打算在鄂县开设买卖,慢得话三五年,快得话一两年,恢复鄂县往日繁荣。
介时赚了钱,我愿意分给您两成利,虽不能与采私矿的利益相提并论,但好在不用掉脑袋,且盈利稳定。”
“这是何必,”尉迟恭道:“你我只需井水不犯河水,你做你的生意,我采我的矿……”
“您可知道鄂县商家现在都是什么情况?
进入鄂县的走商之人,十有八九被赌坊勾了魂儿,以至于邸店、食肆、院阁生意惨淡。
若那赌坊老实经营,旁的商家自是无话可说,可赌坊偏偏设局,将走商之人引入高利贷中,还不上钱,最后只好去挖矿,这一下便是有去无回,不知多少人死在了矿洞内。”
“你说这些……可是真的?”尉迟恭道。
“您不知道?”
“好,好。”尉迟恭又饮了数口酒,将酒翁放在地上时,他用了极大的力气,直将酒翁磕破了。
酒水哗啦一下淌了出来,还好只剩下
若那赌坊老实经营,旁的商家自是无话可说,可赌坊偏偏设局,将走商之人引入高利贷中,还不上钱,最后只好去挖矿,这一下便是有去无回,不知多少人死在了矿洞内。”
“你说这些……可是真的?”尉迟恭道。
“您不知道?”
“好,好。”尉迟恭又饮了数口酒,将酒翁放在地上时,他用了极大的力气,直将酒翁磕破了。
酒水哗啦一下淌了出来,还好只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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