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礼点点头：“好吧，到时候会通知你的。对了，周一我没来上课，苏珊教得怎么样？”
凌瑞冒冷汗，果然研究狗无人权，费心费力给老板干活儿代课，结果还要被怀疑。
凌瑞连忙捡了好听的说：“学姐教得很细致，虽然没有教授渊博，少了很多引申。但是所有的知识点都讲到了，学姐还亲自给我们做了战斗演示，也做的很认真。”
艾德礼教授点点头，然后打出了致命一击：“你觉得触珞巨人是蜥蜴吗？”
喵喵喵喵喵？？？？
凌瑞一脸懵逼，凌瑞一直觉得触珞巨人是某种巨型刺猬，跟蜥蜴有什么关系啊？
艾德礼教授也没追究，而是道：“触珞巨人是变温动物，它的表皮是鳞片化的，也有尖刺化外骨骼……还有一些蜥蜴的特征，但是它属于哺乳动物。”
“是，教授。”凌瑞冒冷汗。
外面隐隐约约传来萝丝和心怡的笑声，凌瑞心情好了一些，忽然打算更进一步：“教授，您也在研究赤红通道吗？”
“赤红通道？”艾德礼教授一愣，然后看到自己随手放在桌上的资料，笑道：“生物系和魔网通道的合作很多，有时候实验失败了就要推诿甩锅，多合作几次我都是魔网专家了。”
原来艾德礼是个这么可爱的教授。凌瑞都被艾德礼教授的诚恳给惊到了。
“其实我也对魔网通道有些兴趣。”凌瑞说道，“我查看资料，发现他们出事频率越来越高，魔网能量也呈现出了很严重的深渊化，这学期开学后发生的那次火灾甚至有明显的人为掩盖痕迹。”
艾德礼看了凌瑞一眼，这才笑道，“你坐，坐下说。”
凌瑞也觉得站着说话太紧张，稍微谦虚一下就坐下。
艾德礼教授道：“如果你要研究，倒不如去看看他们的能量可控率曲线。”
凌瑞回忆自己做过的习题，魔法师运用魔网能量就如同做期货一样，用自己体内的魔力作为保证金，像操作杠杆一样操作庞大的魔网能量和元素。
这些能量也不是完全可控的，一般一个魔法构造中，有10%到20%的能量属于魔法师自身，另外可能40%到60是可以被魔法师控制和操纵的可控能量，剩下部分都是被魔力裹胁发动的不可控能量。
可控率正是指魔法构造中魔法师自身能量和可控能量的占比，这个比例越高，魔法就越纯粹。
“他们的能量可控率一直在降低吧。”凌瑞说道，“他们说这是魔网杠杆提高的正常现象。”
艾德礼教授道：“对，这是他们的说法。不过从我们动物实验的结论来看，不如说他们的能量中蕴含的杂质越来越多了。”
艾德礼说道：“我这里还有一些资料，都是调查机构的第一手报告，你如果有兴趣就拿去看看吧。”
说着，艾德礼教授把他书柜里头的纸质资料拿了一摞过来，然后选了几本递给凌瑞。
凌瑞双手接过资料，大喜过望。原装论文太过于艰深，媒体的报道和批判又太过于肤浅，这种人家整理和消化过的一手资料实在是太宝贵了。
艾德礼教授见凌瑞大喜过望，也不由得提醒道：“你在研究赤红通道前，最好先确定你自己的目的，如果你和那些反魔网组织一样想要用这些方法来搞垮赤红通道……那么你大可不必浪费时间。人类离不开魔网，也不可能为了种种弊端而放弃魔网。如果你要研究赤红通道，那么唯一的思路就是想办法改进它或者取代它，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凌瑞沉默不语，在他的价值观中，他一直都是先进技术的支持者，无论这些技术存在什么隐患和后遗症，他都认为继续研究比停步不前要好。想不到在魔网的事情上他反而被艾德礼教授定义成了保守派。
连艾德礼教授这样把魔网通道的黑资料堆了一个书架的人也希望凌瑞以改进的态度来面对魔网通道，魔网的重要性可见一斑。
“没问题，教授。”凌瑞诚恳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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