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快乐重新拿了一杯布丁,贪婪地望着甜品,“最近妈妈说我牙齿不好不给我吃,如果我现在不多吃一点,回到家就不得吃咯。”
宛如摇摇头,一副大姐大的模样嘀咕道:“平日里就是吃太多甜甜的东西才会让牙齿不好,以后多吃蔬菜和水果,把牙齿养好来。要不然还没有长大牙齿都掉光光了。”
牙齿掉光光那岂不是很可怕?
甄快乐手里的布丁突然不香了,她见过村里的老奶奶,笑起来仅有一颗牙齿而已,连香喷喷的肉肉都没办法吃。
吓得她赶紧将手里的布丁丢出去,她才不想像老奶奶一样没有牙齿呢。
她要吃肉肉,吃鸡腿。如果没有了牙齿,笑起来也不好看,就算穿再漂亮的衣服也弥补不了这个缺陷。
“姐姐说得对,要养好牙齿,不然将来我就不能吃想吃的东西了!”
宛如老成地点点头,“你明白就好。”
满月宴正视开始,许多宾客都落座开始畅怀开饮,甄邱宁和严玖许久不见,勾肩搭背地坐在有男人的一桌喝酒聊天,厉衫年为了自家儿子,准备往严玖旁边坐去,眼尖的甄淑玲立刻出现,“招待客人去。”
厉衫年:……
“小堂,该吃药了。”江欣兰倒了一杯温开水放在床头柜上,旁边该放着几颗颜色不一的药丸,看到裴亦堂还在拿着手机看昨天施甜甜出席满月宴的照片,有些无奈。
都已经过去了,还忍不住拿出来盯着画面,她笑得开怀,和其他人坐在那里吃喝很惬意,一点也不像受过伤的女人。“养好了身子才能去追她,不然你这个样子连起来都吃力,怎么和别人作斗争?”
闻言,甄邱宁把目光移到江欣兰身上,悲伤难过的面部表情顿时呈现在她眼里,“你不觉得这样做特别惹人烦么?”
“每个人都有追求别人的权利,属于你的东西,你不去争取白白落入别人手里,不正是惹自己心烦么?宁可玉碎,也不想让自己的内心有一丝后悔。”
江欣兰说完,裴亦堂没有再说话,他自然觉得母亲的道理讲到内心深处去了。
A大集团不能在他的手上流逝掉,除了要夺回集团,更重要的就是将施甜甜绑在身边。
还在意她的事情就足以证明自己的不甘心。
傍晚时分,母亲给他安排了几个人,说是要把他带去着名的大医院去查。
在这里,他最近总感觉浑身无力,不管睡多久,醒来的时候一点精神都没有。
脑袋昏昏沉沉的,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跟施甜甜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要么就是做噩梦,总会梦见爷爷责怪他为什么要不夺回集团。
就连睡觉的时候心跳也跳得好快,喘不过气头又晕。
半梦半醒之间,仿佛还看到床边站着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医生,只看到她往他的药瓶里注射了些东西,还安慰道这是医生所开的葡萄糖注射液。
仿佛是在梦中,耳朵里会听到凄厉的叫声,就像施甜甜的声音,被人殴打虐待时所发出痛苦的呜咽。
日以继夜地半梦半醒,精神力逐渐下降,视线开始模糊,居然有些看不清旁边坐着的人是谁。
简单的行李被收拾好,几个人刚把他抬到另一台小床推出去,就听到了母亲跟医生说的对话。
“我儿子近段时间在贵医院治疗不见好,反而更加病重,我申请转院。”
医生的叮嘱固然重要,可有时候也要遵循家属的意愿。他们想要转院,医生也没有办法留下,毕竟对方有条件去更好的医院治疗。
“我们这边不建议转院,但是家属要求我们也没有办法改变想法。”医生刚好看见裴亦堂被人推出来,脸瞬间就黑了。这些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做事速度怎么这么快。
整个下午,医生都在劝说江欣兰把裴亦堂就在这里住院观察,他们隐约查到了某些东西,就是还没有确定,准备再抽都一剂血检查一下,江欣兰就迫切地要求转院了。
有些时候感觉自己的话派不上用场,就像人家知道病人情况怎样,以为自己的决定是对的,愣是不愿意听。
“我认识了一些医学上的教授,打算让我儿子去给他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全身乏力,我在这里已经等了好多天了,你们根本就查不出什么,不知道是技术有问题还是仪器的问题。”江欣兰无非是急了,说话也开始不经过脑子。
这家人民医院是A市最好的一家,医护人员以及医疗设备都是从首都那里调过来的。
这样说无非是给这群医生打脸。
可是裴亦堂的病情在这里检查不出,她肯定会安排他到其他更加先进一点的医院进行治疗。
不然,他得受多大的苦。
医生闻言也没有再说什么,默默地回去座位上给他们开了出院证明,这是病人的自由,医生再怎么担心也没有办法。
江欣兰飞快地去结账,然后回到裴亦堂身边,给了他一个微笑,“走吧,妈带你回外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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