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初就给她们弹战曲。
大家动起手来虽然招招狠戾,但也没有破坏周边的设施。
“哇,千落,你这招太狠了,我的鬼气都被你削去了一半。”是鬼悯苼在和寒千落切磋,寒千落一剑砍在她身上,将她身上的鬼气削了大半。
鬼悯苼虽然哭丧着脸,但是下一秒,鬼气大盛,就朝着寒千落冲去。
寒千落被冲出,手上的剑也跟着碎了。
她一反手,又是凝结了一把剑出来,看着鬼悯苼眼神战意十足,而鬼悯苼也不落下风。
围观的暗骑们看热闹:
“千落砍她下盘!”
“鬼悯苼给她来个吞剑!”
……
等寒千落与鬼悯苼切磋完,两人点到为止,没有分出胜负,接下来是素怜与钱安安切磋。
素怜的武器是白绫,而钱安安则是靠奇门八卦。
素怜白绫一出,钱安安脚步侧移一步,说道:“风来。”
一阵奇风顿起,朝着卷着白绫。
白绫在素怜的掌控之下将风碾碎。
而钱安安又是朝后一小步说道:“风雷斩。”
又是一阵风缠住白绫,一道雷劈下,将白绫劈了个粉碎。
素怜一笑,手轻扬,手上又是一道白绫飞出,她也冲着钱安安而去。
钱安安脚步有计划的躲着素怜,嘴上一边说着:
“水来。”
“火起。”
“盾!”
……
两人切磋完,依旧没有分出高下,倒是素怜的身上被钱安安淋得湿漉漉的。
钱安安笑了笑,说:“干。”
素怜衣服上的水分立即被烘干,干干爽爽的。
“我也想来一场,谁跟我打?”清溪提着一壶酒上场。
“我来!”花云飞身落在她面前,身后还纷纷扬扬的飘落些许花瓣。
……
等十三暗骑打得愉快了,收拾了东西后各自回房休息。
夏若初最后离开,收了手中的七弦琴后,回头看着远处宅子的墙,眯了眯眸子,闪身过去。
“姑娘请手下留情。”低沉的男子声音传来,可见墙外漆黑的位置站着一名男子。
夜色已深,只能看个男子大致的轮廓。
他手执一把纸扇子,唇角噙着笑意,并不躲藏,倒是坦荡的看着夏若初,解释道:
“姑娘,在下路过,琴音入耳,不由驻足赏听,若有打扰,再次致歉。”
随即又问道:“可是姑娘在院中抚琴?”
夏若初察觉到他确实没有恶意,若是有恶意,也不只是站在墙外了。
回道:“是我,没什么事便快些离开吧。”
“姑娘,在下乃是帝城熙乐坊乐师,若是姑娘得空可到熙乐坊坐坐,赏析曲子,谈论乐谱。”男子说。
夏若初敷衍的点头:“知晓了。”
她不过是陪着主子来到这方小世界,自然不愿与这方世界的人有太多牵扯。
说是乐师,也不知有几分真本事。
夏若初看着男子礼貌的拱手道别离开后,这才闪身回了房间。
她不习惯自己住,所以和鬼悯苼住在一间屋子,回屋的时候看到鬼悯苼穿墙而过,身上湿漉漉的飘了过来。
若是不知晓的,还以为她是从哪片水域中出来的水鬼。
“你身上有男人的气息,你方才是约会去了?”鬼悯苼吸了吸鼻子,极为敏锐的察觉到了夏若初身上的气味。
夏若初解释了一番。
鬼悯苼可惜道:“我还以为你恋爱了呢?小小年纪,是应该谈了恋爱了,否则等你到了我这地步,就会后悔。”
“男人,是最不靠谱的东西。”夏若初不屑道,然后看着鬼悯苼,说,“你不是也是因为一个男人最后落得那个下场?”
鬼悯苼咧嘴傻傻一笑,摸了摸后脑勺,说:“唉,不是你想的那样。”
虽然是因为一个男人,但却与爱情无关。
夏若初也不多问,伸了伸懒腰:“洗澡睡觉。”
“你去吧,钱安安都给准备好了。”鬼悯苼指了指隔壁。
夏若初点头,拿了衣物往隔壁去。
-
次日。
十三暗骑早早起了床,该做早餐的做早餐,该打扫的打扫,该看门的看门。
末凝起床后,就闻到了熟悉的都将油条香味。
末凝先去吃早餐,玄堇一起床就被看门的清溪告知有人来访。
玄堇如今的身份是江州而来的商贾。
而江州玄家,世代做布匹生意,乃是江州第一富。
江州玄家在玄堇这一代,延续了布匹生意,还发展了制衣,在江州,玄家制衣坊出的衣裳,可是江州周边多个城池都赶着要买的。
帝城距离江州遥远,但不少人还是挺过江州玄家的布匹与制衣坊。
所以帝城的做布匹制衣生意的人都想要见见他,与他谈谈合作,以便能第一手得到江州玄家提供的布匹。
今日来访的人,便是帝城最大的制衣坊蓝衣坊的掌柜。
玄堇见蓝衣坊掌柜,钱安安这个善于经商之道的人陪在身侧。
待玄堇与蓝衣坊的掌柜聊完,掌柜神色带着失落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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