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真的？
一个虚天境说这句话，或许只是想戏弄他们。但是，又有十位虚天境赞同，那就不是戏弄了，极有可能就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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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可没有资格被这么多虚天境戏弄。
没必要。
实际上不只是这些天人不信，说出这句话的王阳明也有些难以置信。毕竟他很难想象，到底什么等级的大战才能让阴世不翼而飞。
“诸位长者，你们看出什么了吗？”
王阳明轻声向那十位上古诸圣询问。
十位上古诸圣摇摇头。
“那边实在太干净了，只有茫茫的大虚空。按理说就算是世界破灭也应该会留下残骸才是。”孔圣也有些纳闷的说道。
“但是那股世界破灭的气息久久不散。”
法家韩圣出声。
“不一定，有世界破灭气息不代表世界真的破灭，这或许只是掩人耳目的手段。”
墨家的墨圣提出异议。
一时之间，这十位上古诸圣议论纷纷。
直到王阳明无奈开口。
“十位长者，不如我们亲自去看看，离那么远我们也看不出什么。”
然后，十位上古诸圣突然平静下来。
王阳明很惊讶。
他这句话有那么大面子吗？
不料这十位上古诸圣齐齐看向对面虚空，但并没有进行行动。王阳明更是纳闷，刚才该看的都看了，还能看出什么？
直到他也看了过去。
那边有一道身影缓缓而来，渐渐清晰。
赫然就是回归而来的李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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