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上新章节}
半个时辰后。
杜少卿拥着两位道侣,在群山中乱窜一阵,于两女诧异目光下,笑着分辨。
“那位前辈乃是高人,咱们夫妇三人礼虽轻,情意却重。”
前方,一座雄奇的大城,已是在望。
两女为筑基修士,容貌在俗世间万里挑一,更有凡俗女子难有的出尘气质,未免纷扰,皆使了薄纱掩面。
陆安晴深知俗世隐晦,将流光溢彩的宝衣,幻化为白衣长裙。
陆晚雪见此,也去了法衣,将绚丽的瑶光皓彩宝衣,幻化为一袭红衣。
杜少卿左瞟右瞄,实别有一番风情,赞不绝口,牵着两位道侣进了清瓷城。
半空红阳渐斜,尚未到用晚膳之时。
城中大小街道,车水马龙,行人如织,热闹情景较繁华的平康坊市,还要更胜数筹。
陆安晴师徒虽遮掩了容貌,身段仍令人遐想,一路惹来颇多注视。
好在二女皆出自俗世,未修行时经历颇丰,倒未在意。
杜少卿早有计较,领着二女到了一间略熟的大药铺,取出20株百年老参,换来1314两银子。
他每回来此,皆领了不同的女伴,甚是花心。
那掌柜老汉对他印象颇深,偷瞄着两位戴纱妇人,笑呵呵道:“杜公子,现今老参行情极好,当多多入山采集,莫要错过赚取大钱的时机。”
“确能多赚几两银子。”
杜少卿点头,看向木架摆放的坛坛罐罐,随口道:“阮掌柜,在下有位长辈,年老体衰、精力不济,可有药效上佳的滋补药酒?”
阮掌柜立知其意,此人年少不知节制,怕是损了气血。
老汉有了进项买卖,亲热得紧,嘿笑道:“虎骨酒、熊坦酒、蚂蚁酒,这些玩意是糊弄富人老爷们,白得些银两。阮某存有一坛大力酒,泡了三十余年,费去数十种深山灵药,最是管用,绝无后患……”
杜少卿耳听啰嗦,瞧陆安晴眉眼间微有不愉、陆晚雪目中似有几丝担忧,干笑道:“这老货,恁多废话,几钱银子?”
阮掌柜老嘴一咧,伸出一只巴掌扇了几扇,嘿嘿笑道:“几钱银子,为当年所出,想要置办老酒,哪成?”
凡俗银两,杜少卿也不在意,为防老汉下回杀价,他故作抠抠搜搜,掏出一大锭银子,叹道:“罢了,送与长辈之物,在下讨价还价,倒是失礼。”
阮掌柜喜滋滋接过银钱,自柜下摸出占满泥灰的酒坛,悄声道:“仅此一坛,杜公子勿与人知,老汉再变不出。”
“你知我知尔!”
杜少卿重重点头,领着陆安晴师徒,悠然而去。
阮掌柜望着三道身影消失在铺外,不待安坐,又有道清瘦的身影、一步三回头进来。
老汉思及敢去深山犯险的采药人,几乎绝迹,和蔼道:“阿炳啊,先前那位公子去山中数回,如今娇妻美妾相伴,夜夜做新郎,好是快活。”
阿炳貌若十七八九,生得英俊潇洒,脑中犹在回味先前瞥见的两道绝美身段,心神不属道:“哦……,啊?阮掌柜,那位公子,在哪条街住?”
阮掌柜年老成精,笑意莫名道:“当是外乡人,缺银两时,便去山里转转,再来老汉这里发财,会在城中那座酒楼歇息几日。”
阿炳精神大震,心痒难耐,暗道:“美女多情善感,我使出一点点本事,还不手到擒来?”
……
半个时辰后。
杜少卿抱着一坛药酒,与两位道侣在城内闲逛一阵,见时辰已晚,寻至落脚数回的阔气酒楼。
掌柜妇人,未换,额上已多出了几丝皱纹,妇人一眼认出他,极为殷勤,笑着说来。
“杜先生是清帘城王老爷家的贵客,内院清幽客房和五楼天字号客房,尽管挑选,任意歇息。”
杜少卿微愣,瞬间忆起前因后果。
一条小命的小事而已,无人提及,他早就忘却。
早前同孙师姐来此,凡俗世间的顽劣公子竟想染指筑基女修,不待两人发怒,便被自家长者削去了脑袋,事后与他亲自送来,极为利落!
凭白能省下几锭银钱,自是大妙。
杜少卿面色如常,未选内院,挑了一间五楼的天字号客房,“两位夫人,五楼凭窗,可览望城中大半风景,最妙!”
陆安晴刚欠了重债,微有不悦,若无其事鉴赏柜边淡雅的瓷瓶,暗自冷笑:“呵呵,这混账,满是坏主意!”
陆晚雪颇有娇羞,见师父都没反对,也未多言。
三人赶了一路,终有几分疲惫,并肩扶梯而上。
此时,堂里落座了好些富人、老爷、世家公子,推杯换盏。
有位锦衣公子,直勾勾盯着那两道绝美的身段,只觉一闪一摇,无一处不妙,两位妇人虽是残柳之身,他也动了一并收入房里的心思。
同乐,定乐!
忙遣人急急打听。
跟随去后不久,回来禀告:“三公子,事情……,应不可为!”
锦衣公子脖子一凉,令跟随去偏远山林的矿上当好管事,不闻招呼,不得归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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