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看向蒋奇,虽是对手,但这番话语与态度,却是让高顺另眼相看。
袁军之中也有如此将领啊!
“蒋将军放心,某说到做到!蒋将军身上有伤,这便让人给你诊治一番。”
蒋奇已经是放下一切,如今被俘,显然放开。
“哈哈,那某在此谢过高将军!”
塔山一战,高顺大胜而归,杀敌近四千,俘虏六千余人,自身伤亡只有一百不到,可谓大胜。
在钟阳这里战得如火如荼之时,安阳,大战也是一触即发。
钟演率军抵达安阳,便是对安阳发起一次进攻,结果损失近千人,虽然安阳袁军损失更是达到两千的反向比例,但城中仍有守军六千余人。
随后两日,便是陷入了对峙。
钟演包围安阳,安阳袁军也不出击,仍有荀攸用计,城内袁军就是不出。
钟演营帐内,钟演与荀攸相对而坐。
“公达,兄长来信说将并州境内的两万军士调来我们这里,应该这两日就到了,另外袁绍派遣淳于琼率军一万来援,我们该如何?一旦这淳于琼率军到来,我们何时才能攻破安阳,攻往邺县啊!”
钟演有些着急,一旦袁绍援军赶来安阳,凭借他手里的军士,又对上安阳这座坚城,就更别想破城了。
荀攸没有理会钟演自顾思考着计策。
钟演在旁也是安静下来。
然而没一会,钟演突然出声:“公达,如今我们有骑兵五千,不如率领骑兵绕过安阳,袭击淳于琼的援军如何?”
荀攸应声看向钟演,然而钟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有看荀攸,一直自言自语的说着。
“安阳守军一万不到,定然不会出城相助,即便出城,再带大军城外野战便可,我军必胜,至于淳于琼援军,以五千骑兵去攻,能胜!”
说到这里,钟演越发高兴起来,甚至忍不住笑出了声。
随即兴奋得看向荀攸:“公达,你说如何?”
荀攸一笑:“明宇所想,甚好,然,明宇可知这淳于琼从何处而来?邺县?魏县?还是叶黄?目前我们还不知道这淳于琼从何处而来,目前我们只知他从馆陶而来,其余,还未知啊!”
荀攸头疼的也是这里,在外野战,并州军不惧任何人,甚至以少打多也能行。
但现在就是不知道淳于琼的动向,无法制定策略。
钟演闻言顿时泄气,他已是将斥候全部派出,但又能探到多远?
等斥候传回情报,到时再袭击,也是已经晚了。
荀攸再次出声:“如今,唯有骑兵整装待发,不断向安阳周围派出骑兵,一旦查探到淳于琼大军动向,便立即出击!哪怕就在城外!只要袁军没有坚城之利,优势在我!”
钟演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只能如此。
“好!这段时日,我便在骑兵处,至于围攻安阳,公达不妨交给文则,我观他有大将之才,等见到兄长,到时再行举荐。”
荀攸对于文则这人,也是满意。
做事冷静,有自己的判断,且大多皆对,又有大局意识,兵法也懂,且带兵也是有自己的方法,速来沉稳。
荀攸相信,再调教一番,又是一员大将。
“善,就如明宇所说。”
这文则,正是于禁。
于禁本想脱离河内,去往兖州,但正要离去之时,恰好钟阳大举进攻河内,并快速拿下河内。
于禁也被俘虏,后钟阳又在河内设一军,却是常备之军,比不得战军与辅军,于禁就这样成为守备军一员。
此次钟演从河内攻冀州,带了部分河内军士,以壮声势,于禁恰好就在其中。
在进攻荡阴之时,于禁表现勇猛,被钟演所注意,随后不经意间的表现,更是让荀攸也侧目连连。
最后就被钟演安排为副将,带在身边。
“来人,去叫于禁将军过来。”
没多久,于禁便是来到钟演营帐。
“见过将军、军师。”
于禁到后,见钟演与荀攸皆在,想着应是对安阳有了谋划。
于禁这几日,可谓是觉得十分魔幻,毕竟从一司马,摇身一变成为钟演副将,太过离奇。
对于并州钟阳,他早已是有耳闻,对于来到并州军,心中不仅没有抗拒,反而有些向往。
钟阳在并州所做之事,他已是听闻,而且在河内,钟阳的改革也在逐步进行。
尤其是这次跟随并州军作战,并州军士的勇猛,悍不畏死,可谓是让他十分惊讶。
一部分强军也能做到这般,但并州军却是人人都可以做到,这就很吓人了。
随后成为副将,于禁更是忍不住去了解,知道得越多,便是越受震撼,这样的军队,实在太过匪夷所思。
于禁不禁想着,若是有几十万这样的军队,岂不是可以横扫天下了?
于禁都不禁被这个想法惊呆了。
钟演与荀攸看向于禁,随即便向他将此事说来。
于禁听后,也是感叹敬佩钟演与荀攸的胆气。
他于禁不仅不是并州嫡系,而且相处时日也不久,就敢这样用他,虽然于禁相信自己的才能,但,这怎么可以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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