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天佑如今只求不要伤害到舒雅,想都没想就点了点头:”当然可以了。”
这时,一直静立一边的安若琪开口了:”主人,齐舒雅这个人,十分心高气傲,并且桀骜不驯,并不是谁想摆布她,就能摆布她的,甚至于容护法,她也敢与容护法作对。”
容天佑此时都想一掌将安若琪给劈死,这个狠心的女人,为何这样报复舒雅!
义父听了安若琪的话,眼中竟『射』出令人玩味的笑意来:”这个齐舒雅,果真这么桀骜不驯?”
安若琪点点头。
义父笑道:”我最喜欢桀骜不驯的女人了,而且齐舒雅还这样年轻,这样美丽……”
义父一说出口,容天佑就知道义父想干什么了,他后背顿时升起一股剧寒,直袭得他全身如结了冰一样难受。
义父继续说道:”如果齐舒雅留在我身边,而不是留在容天佑,你的身边,我想,我会更好地让她变成我的工具的。”
安若琪看了容天佑一眼,说:”只怕容护法不愿意。”
义父厉了『色』看向容天佑,高昂着头,眼中是不屑:”怎么,容天佑,你难道不愿意让齐舒雅留在我身边?”
胸膛里的那颗心,如同扔进了滚热的油锅,被生煎着,炒着,容天佑的脸变得苍白,脚步有些哆嗦起来,他强压着内心的痛苦,抽动嘴角,硬生生地扯出一抹淡笑来,恭敬地说:”义父如果喜欢,我没有什么不愿意的,反正,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女人。”
这个回答似乎让义父很满意,他上前一步,拍了下容天佑的肩膀:”你能这样想,就好了。不过,为了让齐舒雅不怀疑,你就先送她回去,明晚,准时将她送到那座别墅里面,我会过去,好好享用她的。”
义父说完,哈哈大笑起来,掉头就走,安若琪复杂地看了容天佑一眼,说:”容护法,我也要走了。”跟着义父匆匆离去。
容天佑等他们走远了,急忙打开车门,果然,舒雅正歪躲在车内,她长发披散,穿在身上的紫罗兰裙子被她双腿夹住,可看到她雪白的双脚被滑破了几个小口子。
容天佑心疼极了,将舒雅抱了起来,轻轻抚『摸』着她脚上那血口子,呲着牙骂道:”这个安若琪!竟这样对待舒雅!我不会放过她!”
他的手顺着她的身体曲线轻轻往上游移,移到她的唇角处,轻轻吻了吻她的玉红嘴唇,闻到了一股酒气。
“傻丫头,怎么喝了这么多酒?”他心疼地蹙了下眉,更紧地抱着她,”都是我害了你,丫头,都怪我。”
他就这样抱了她一会儿,忽然一道刺眼的亮光闪进车内,他一怔,连忙将舒雅护到身后去,”谁?”
一张熟悉的脸跃入眼帘,这会儿他看清楚了,是张叔!
张叔正举着手机,看向车内,刚才那刺眼的光就来自于手机上的光。
“张叔,你怎么来了?”容天佑一怔,”难道刚才的事,你都看到了?”
张叔点点头,叹了口气:”总裁,你这样心急,连我跟踪你,你都不知道。是的,刚才你与那个黑衣人所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了。”
容天佑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张叔,你应该知道,知道得太多的人,从来都活不长。”
张叔说:”总裁,我当然知道,可是,我对总裁的忠诚,总裁是不会怀疑的。所以,我才会于此时现身。”
容天佑轻轻将舒雅放在车座上,跳出了车,说:”舒雅正在睡,别吵着了她。”
“总裁真的可以为了太太,不顾一切,让我感动。”张叔的声音在风中有些颤抖,”总裁,您的那个义父,看起来不像是个好人,总裁,为什么您要听他的吩咐?”
“这不必你管。”容天佑眉『毛』皱了皱,将车门关紧了,免得风吹进车内,舒雅着凉了。
“张叔,我警告你,这件事,你一定不能说出去,要不然,你的『性』命可不保了!”容天佑厉了『色』对张叔说,可是张叔根本听不进去。
“总裁,我在齐家呆了一辈子了,我对您,对齐家的忠诚度,天地可鉴!如今,怎么可以让这个黑衣人来要挟总裁您呢?甚至这个黑衣人都提出来,要让太太给他……总裁,不管你有多么不喜欢太太,可是太太终归是您的妻子,如果她让那个黑衣人给玷污了,这对于您的声誉也是巨大的损失!”张叔义正词严地说。
容天佑生气极了:”张叔,那个人,是我的义父,不是什么黑衣人,以后不许你侮辱他!”
“可是总裁,您怎么会多出一个义父的?”这个迂腐的张叔,真让容天佑骂也不是,打也不是。
容天佑其实心里很欣赏张叔这样一心为公的人,可是,这样的人,有时候往往会好心办坏事。
可惜,他刚才太紧张舒雅了,竟让张叔跟踪过来,以至于让张叔发现了这个秘密。
这可如何是好?
虽然张叔是不会将这个秘密泄漏出去的,可是他一定会多生事节,并且万一让义父知道了,义父一定会杀张叔灭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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