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希望渺茫,但好歹也得有追求不是。
“滁州伯府?”郑森闻听此拜帖,一时间有些诧异。
他跟这个贾家可没什么往来,不用说就是商路罢了。
见到来人,郑森直言道:“贤侄,这云南之事大为艰难,某难概论,但生意之难办,就算是某也做不了主。”
“只求总督一视同仁即可。”薛崇文主动道:“照顾自然是不敢提,只求一个机会。”
“好,便允了你!”
郑森应下。
路上,薛崇文欣喜难耐,只要接上线,凭借着四家的关系,何愁商路不同?
面对着越来越多的拜帖,郑森深感吃不消,只能闭门谢客。
这时候,晚来的几家无不遗憾。
尤其以定国府最为难受。
作为昔日的勋贵重臣,在绍武朝后,虽然因为牺牲的表现而恢复了爵位,但家长却被查抄个干净,皇帝又毫无权力给予。
这般一来,定国公府倒是外强中干了。
“这叫什么事?”徐延宗叹了口气,分在的难受。
多年来在北京的憋屈生涯,让他今日一贯爆发了。
喝着酒,自由发泄着。
堂堂的国公,过得比伯爵还要难受,缩着脖子过活,这谁受得了?
一旁,惠安伯张承志则同样饮着酒,心情一样难受。
惠安伯一系乃仁宗张皇后而起,名副其实的外戚。
他的叔父一家在北京自焚而亡,倒是与国同休了,然后绍武再兴,给了他张家的面子,再袭伯爵。
可爵位承袭了,但一应的体面却没有,伯爵当的甚是不如意。
在没有权利的情况下,富贵只是枉然。
尤其是与那些一群绍武勋贵相比,更是没滋没味。
“要不,咱也参军?”张承志提议道。
徐延宗白了其一眼:“您倒是别闹笑话了,您还会骑马吗?”
“就算是您去参军,哪里还有位置?哪里还有战功?”
“难道就这么的置之不理?”张承志难受道:“长久下去,咱们哪里还有这份体面?”
“怕是就连皇帝都忘了咱了。”
前明勋贵,不过是摆在台面上的样子罢了,花着钱养着,面子上过得去就成,哪里敢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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