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们宫灯向前一挥之际,脱手飞出来的并不是整盏的宫灯,而是宫灯里面的灯蕊,化作十六点绿芒,流星般投射过来,因为她们手中执着灯杆,朝前挥出,故而可以投射得极远。
大家在行宫中见识过“天魔灯”的威力,遇物既燃,大家正待举掌遥劈……
突听有人大喝一声:“掌风劈不得!”
一道红影比流星还快泻落当场,大袖向空飞舞,那十六点惨绿火焰,飕!飕!有声,一齐飞入他大袖之中。
原来这人正是身穿大红道袍的离火门罗道长。他收下了十六点火焰,呵呵笑道:“差幸贫道赶来,大家若是用掌风一劈,火仗风势,至少这十丈方圆,都被魔火毒焰所笼罩了!”
银拂叟向天伦问道:“道兄都已办好了吗?”
罗道长点点头,笑道:“贫道是最后一道手续,投入三颗霹雳弹,已把全部行宫石窟炸塌,此后不致再有黑道歹徒利用它作为盘踞之所了。”
原来他留在行宫石窟,等青松道长率人退出石窟之后,由他把石窟炸毁,再一起赶来三官庙。
宁阳老人眼看着戚嬷嬷在和自己动手之际,还指挥十六名提着宫灯的绿衣少女,将宫灯掷出,心头不觉大怒,沉喝一声,身形暴起,双掌“呼”“呼”两声,直劈而出!
这回五行叟发了威,“丙丁掌”一道炙热狂飙,和“庚辛掌”一道锋利如刀的掌风同时出手。
戚嬷嬷到了此时,只得奋起全力,接下“丙丁掌”,一个人已被震得满脸通红,白发飘飞,连退了三步,胸口起伏,只是喘气,哪里还有还手之力?
“蓬!”第二道掌风相继劈到,她连哼都没有哼出口,已被“庚辛掌”一掌震断了心脉,往后倒去。
暴本仁在十六名侍女掷出宫灯的同时,口中虎吼了一声,双爪乍发,抓起了两名侍女向外摔出,一转身,又是两个侍女被他抓住摔了出去。
只要是被他的“虎爪”抓上,那里还有生命可谈?
这时。孟云姑急急地飞身而上,口中叫道:“暴前辈,端木元已经醒过来了,这些人就交给我来对付吧!”
她口中说着,双手十指连弹,把其余十二个侍女,一齐制住了穴道。
宁无缺以掌心按着蟾珠,放置在端木元的脉腕之上,再用本身的真气透过蟾珠,输入端木元的体内。
这一着原是死马当做活马医,在没有办法之际,聊尽人事,试试罢了,那知居然被他用对了,蟾珠由他真气透人,迅快就奏奇效,端木元红如服脂的双颊,渐渐消退,人也及时醒转,双目缓缓睁开,看到宁无缺,张了张口,说道:“宁兄,兄弟幸不辱命……”
目光再转到端木休的脸上,又道:“大哥,兄弟中毒已深,恐怕已不行了……”
宁无缺笑道:“端木兄放心,你已经没事了。”
白虎神暴本仁洪笑一声道:“宁老弟,你是用什么方法解了元儿中的胭脂毒?”
宁无缺站起身,伸手一摊,掌心托着蟾珠,说道:“这是黄衫客老哥哥送给晚辈的蟾珠,说是可解天下奇毒的,方才晚辈也毫无把握,只是用本身真气透过蟾珠从端木兄伤口输入,想不到果然解了端木兄之毒。”
唐世贤点着头,说道:“蟾珠天材地宝,是一切毒物的克星,区区的胭脂毒,那就算不得一回事了。”
管巧巧眼看姐姐惨死,含着泪水,走到近前,哭拜下去,说道:“姐姐,你这是何若?
你一直执迷不悟,替魔教出力,其实你也是被万恶的魔教教主利用了……”
管玲玲和戚嬷嬷一死,三官庙的实力,也瓦解了。
这时青松道人、卞药师、万点星等人,也正好从“行宫”办完了一切的善后,匆匆地赶来。
凌战已由孟云姑分了六十六颗“迷迭散”解药,手持钟形金牌,命令六十六名铁甲武士脱下铁甲,每人服下解药,再由宁阳老人和孟云姑两人,分别废去了各人的武功。
只见金鼠急匆匆走到银拂叟向天伦身边,低低说了几问。
向天伦就点点头,就以“传音人密”朝宁无缺说了。
宁无缺从丁瑶手中取过银哨,和宁阳老人、孟云姑一起朝左首走去。
先朝宓飞虹拱手道:“宓老哥信守诺言,只是这三十六名黑衣卫,都是黑道中人,身中魔教的‘迷迭散’,迷失心志,希望你宓老哥能合作,让他们服下了解药才好。”
宓飞虹飞起右手衣袖,拱拱手道:“兄弟能得父女重逢,都是少侠所赐,宓飞虹一生感激不尽,自当遵命,让他们服下解药,恢复清明,也好重新做人。”
宁无缺数了三十六颗解药,递给宓飞虹。一面又以“传音入密”向宓飞虹说道:“宓老哥在他们服下解药之后,就得及时废去他们武功,这一点不可忽略了。”
宓飞虹点点头,也以“传音人密”说道:“少侠放心,兄弟省得。”
宁无缺这才转身走到神武队众人的面前,然后用银哨轻吹了一下,说道:“诸位前辈,身中魔教‘迷迭散’因而神志被迷,现在总算取到解药了,请大家把解药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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