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醇说:“我们会有分寸。”
这个时候,仆人又来客厅,站在我不远处笑着说:“小姐,太太问您,好了没有。”
我指尖夹着烟,回头看了那仆人一眼说:“好,我这就来。”
仆人听了,便又转身去回话。
我快速对宋醇说:“你们近期小心,我还有事,先挂了。”
宋醇说:“好。”
很快,我放下了手上那通电话。
我在那坐了一会儿,将手上的烟掐灭在了桌上的烟灰缸内,起身便从客厅离开。
到达棋牌室,袁太太笑着问:“哎呀,清野,你怎么去了这么久?让我和乔太太她们等了如此之久。”
我笑得无比抱歉说:“我刚才有点事,不过现在解决了,真是抱歉,让大家等如此之久。”
我再次坐回牌桌上,袁太太笑着问我此次去北关是否好玩,我喝着水说:“那边与我们这边不同,厚厚一层雪,半层人高,风大得不行。”我指着自己脸说:“您瞧,我从那回来一趟,皮都糙了。”
乔太太扔着牌,大惊小怪说:“喔唷,要我过去,也受不了那里的天气,糙得要死。”接着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
袁太太瞧了一眼乔太太说:“反正咱们女人啊,还是安心待在家里享点清福吧。”
过了一会儿,乔太太忽然想起什么,问:“对了,袁太太,你家九爷那仗得什么时候打完啊?”
袁太太看了一会儿牌,笑着答:“听说还有十几天就要归了。”
乔太太瞟了我一眼,暧昧的笑了笑问:“那岂不是要开始操办婚事了?”
提到这事上,袁太太满嘴的笑说:“是的,是的,等老爷和霖儿回来,婚事自该准备准备了。”
我坐在那没有说话,只是专注的盯着手上的牌。
几个人打到下午四点,其余太太都要回家陪丈夫用餐,自然不能再继续,我不过是被袁太太们拉来凑人数的,她们一走,自然我也得走,我刚起身,袁太太便拉住我问:“在家里吃个晚饭再走?”
我笑着说:“不了,我今天身子有点不舒服,要不改天再陪您?”
她见我脸色确实苍白的很,便说:“好好好,既然你身子不舒服,便早点回去休息,到家记得给我电话。”
我微笑了下,之后袁太太便将我送出了家门,我坐上家里的车子,便从袁家离开了。
到达家里,已经是开饭时间,周妈接过我的外套,我便朝着客厅走去,到达那儿,穆镜迟正坐在餐桌边等我,见我回来,便笑着问:“和袁太太今天相处的怎样?”
我揉了揉脖子,抱怨说:“打了一圈牌,累死了。”
穆镜迟笑着说:“袁太太这个人爱好不多,牌算是她的最爱。”
我坐了下来,仆人将饭菜端上桌,穆镜迟递了筷子给我,我吃了几口说:“袁太太又和我说了她胞妹的事情。”
穆镜迟一听,便问:“你怎么回的。”
我说:“我还能说什么?不都应承吗?”我想了想,又说:“哎,姐夫,话说,我觉得袁太太胞妹是真的不错,你要不要考虑考虑?”
他替我夹着菜说:“你不是不让我再娶吗?”他笑出了声,又说:“怎的?改变主意了?”
我说:“等我嫁了,这个家就你一个人了,怪孤单。”
穆镜迟见我竟然有这样的觉悟,他笑着说:“似乎懂事了不少?”
我说:“你真不考虑?”
穆镜迟抬头敲了敲我脑袋说:“先用餐。”
我朝着他身后的王淑仪,我无声冷笑了一声。
我低头继续扒着饭。
这顿饭很快便结束了,到达晚上,周妈正要给穆镜迟端药上楼,我立马从沙发上起来,对周妈说:“把药给我,我送上去。”
周妈有些讶异了,没想到我今天会这么懂事。
我没有理她,几乎是从她手上把药夺下来的。
等到穆镜迟书房,他果然在里面处理公事,我清了清嗓音,然后缓慢朝他走了过去,学着仆人轻轻把那碗药放在了他手边,他没发现是我,朝我伸出了手,我愣了几秒,以为他是要我拿药,我便赶忙把药碗放入他碗内,谁知道下一秒他却说:“账本。”
原来弄错了,我又迅速把药碗从他手上拿下来,手忙脚乱在他书桌上翻着,便随手拿起了一个和账本相似的东西,刚要递给他,穆镜迟头都未抬下,说了两个字:“错了,那是收据税单。”
我望了一眼桌上乱糟糟的文件,焦急的问:“那哪个账本啊?”
我刚问出来,突然发现自我暴露了,便立马用手捂住了唇,瞪大眼睛看向他。
他像是早就发现我进来了一般,斜斜靠在椅子上瞧着我说:“连账本和税单都分不清楚,竟还来当我丫鬟。”
见他认出来,我把手从嘴巴上拿了下来,有点生气说:“原来你认出了我!”
他抬手捏住我脸:“以后走路轻点,就认不出了。”
我说:“我已经够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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