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固执的说:“还请霍军长成全。”
霍长凡见我这头牛是拉不回了,便叹气说:“行吧,你既然非要如此,那我也没有话可说的,你丈夫的尸体是要进袁家墓园的,袁家墓园还在东郡那边,那你便带着他的妾室到那边去守陵吧,不过那边艰苦的很,你可要有个心里准备。”
我再次跪在地下叩谢:“多谢霍军长成全。”
霍长凡挥了挥手便也离开了,等他离开,我才从地下站了起来,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冷笑,之后我又继续回身在那跪着。
没多久,袁成军便在士兵的随行下赶过来了,他看到袁霖的灵堂时,连站都没站稳,几天未见,他竟然苍老的如此之快,衰败得如此之快,哪里还有以前那种看对方一眼,就让对方觉得腿软的威严之感。
现在不仅连他的皇帝梦到头了,就连他的儿子都已经到头了,袁成军整个人直直的跪在了地下痛哭了出来,大喊着:“儿子,我的儿子啊——”
周围的人都没有说话,在一旁安静的看着,袁成军到达袁霖的袁霖的棺材前,颤抖着手去抚摸他的脸,整个灵堂都是他嘶声裂肺的痛哭声。
他一直在重复一句话:“是爹害了你,是爹害了你啊,儿子。”他摇晃着袁霖的身子哭着说:“你醒醒,儿子,你睁开眼睛看看爹一眼,爹错了,爹再也不凶你,不打你了,你小时候不是最爱跟着爹练兵打仗了吗?你不能这样,你不能弃我与不顾啊,儿子。”
袁成军用力的摇晃着袁霖的身子,可袁霖半点反应也没有,袁成军忽然大笑了出来,抓着灵堂内的东西便用力砸着看,疯了一般把灵堂内的纸扎,冥币,花圈了往地下狠狠砸着,咆哮着说:“穆镜迟,霍长凡!你们还我儿的命!还我儿子的命来了!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你了你们!”
袁成军受不住刺激,彻底的疯了,他拽住一个士兵,将他脖子钳在手上,便用力的掐着,掐得那士兵男人发紫发涨。
周围一堆的士兵,一拥而上,迅速将他拉开,可袁成军怎么说都是个练家子,行军打仗那么些年,哪里是几个士兵能够拉住的,无论那些士兵怎么拉,他都死死掐住手上的人,仿佛那个人是穆镜迟,是霍长凡。
他咬牙切齿的说:“老子要杀了你,老子要杀了你!穆镜迟,霍长凡,你们竟然狼狈为奸的来害我,来夺我,还杀了我唯一的儿子!看我今天不把你碎尸万段去喂狗!”
很快那士兵的脖子几乎被袁成军的给掐断了,没有气了。
袁成军将钳住他的士兵们用力的推开,开始在那天崩地裂的嘶叫着,大哭着,他癫狂着寻找着袁霖,在灵堂的各处寻找着袁霖,大喊着:“儿子!你在哪里,你快出来,爹看不见你啊!”
那些士兵知道有些不妙,不知道是谁,从哪里找到半截木头,朝袁成军后背冲了过去,在袁成军想要回头的时候,那木头便在他后脑勺处用力一敲,袁成军的身子猛然一绷直,竟然直直的倒了下去。
这个时候灵堂这才彻底安静了下来,袁成军被士兵们拖了出去,丫鬟们迅速收拾着被砸乱的灵堂,之后便钉了棺。
袁成军彻底的疯了,听人说回去后便在屋内开始杀人杀丫鬟,每一个人敢靠近,大晚上在那一直咆哮着袁霖的名字,可即便是如此,也依旧逃避不了成王败寇的命运。
在袁成军被押回总统的第三天,总统府那边的工作人员,便亲自登报对外声称总统因难承受儿子病故的消息,而精神异常疯了,为养病为由,正式辞去总统一职,去新泰那边养病。
外界的人不清楚这里面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百姓都还以为这段时间总统都在总统府处理国家大事呢,怎的转眼就儿子病故了疯了?
这事情一传出来,举国震惊,他们从一开始的不相信,到后来顺理成章的接受这一说辞,坊间甚至有人在传,总统可能是被死去的儿子缠住了,所以才导致精神异常。
袁成军上位不过短短一段时间,这么快便辞了位置,所有人更关心的是,谁来接手这个位置,霍长凡一上似乎有些名不正言不顺,毕竟他曾经和袁成军可是敌对。
没想到,外界对穆镜迟的呼声却是最高,可惜穆镜迟从这呼声出来开始,便表示自己身体能力有限,无法为国效力,竟然推荐了霍长凡上去。
若是一开始穆镜迟没有推荐霍长凡上位的话,估计百姓们是很难接受霍长凡这个人的,因为是土匪起家,这样的出身当总统,自然是所有人都无法接受的。
可这一次,却由着穆镜迟亲自力荐,对外夸他有治世之才,虽他无法胜任总统的位置,但愿意为之辅佐,又加上总统府跟新政府那边是,是一致支持,反对声倒是少的很,于是霍长凡在穆镜迟的鼎力相助下,暂代了总统的职位。
袁成军便被顺理成章的送去新泰那边那病。
可新泰那边穷山恶水,怎么养病?说到底不过变相的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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