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正式成员通常也是种群领袖之一,在帮助组织以某种形式担起部分民众的管辖权之余,还会作为配种者优化己方所属的锋镰种分支。
对文明主体来说,内里这种种一切必然是种彻骨的耻辱,所以亦有来自其主指的佣兵团活跃于星际;
在明面上,他们只以解救被困于黑暗中的同胞为己任,可在实际上却多抱有着能救则救否则杀绝的心态,且在种种限制下其任务多以杀戮告终。
与此同时,这些正规佣兵非但会通过正规平台承接护航与特种作战等任务,在不为人知处可能也还会去做些灰色甚至黑色的活计,在冒着更大的风险赚取更多酬劳之余,还能借机于黑色世界中寻找分支种群并了解其状态。
当然,为了避免给背后的文明主体制造仇恨,干黑活儿暴露了形体特征时常会冒称分支种群,将恶感都嫁祸给分支同胞效命的某方势力;
信不信无所谓,面子上能过的去且确实有混淆余地便好.......
不过,此刻出现于此方的必然是支货真价实的黑暗私军,是隶属于本地控制方之一的超凡战兵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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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称谓中所直接展现的特征以外,其周身除关节外的大部区域都覆盖有草青色甲壳,上面还有着许多不规则的墨绿斑点作为点缀。
在未开化的古早阶段、乃至于早期原始文明时代,其身躯尾端其实还有一段相对柔软的长腹存在,占据了躯体总长近乎一半左右的跨度。
腹部集中着众多内藏结构,如大半的消化系统、全部的生殖系统、及大小几处分支脑区等等,却只覆盖着比躯干柔软了很多的环甲,所具备的防护力远远没有首部、躯干、臂足等他处坚实。
并且,该种族在具有较强生命力的同时,却又有着相对很普通的再生性;
其中个体花费年许时间,或能使自身臂足甲壳等部位缓缓再生,但藏器方面却只能做到小残缺补齐愈合的程度,无法使受创较重的器官恢复至原样。
所以在受到较重创伤时,尤其是在腹部受创严重的情况下,残而不死的生命状态便是种常见情形。
这等等一系列的弊端,不至于影响它们在原始生态圈中的独霸地位,但在开化后却成为了内战中被普遍针对的弱点。
在那漫长的一段岁月中,因腹部受创而变成残疾的民众充斥了后方,成为上不了战场、不能干重活、还不肯轻易死去的累赘,令几乎所有的势力领导层都深恶痛绝,战损者被己方大规模补刀的谣言或真实也时常出现。
于是很自然的,该如何摒除这种拖累就成为了严肃的项目,并在装甲与能量护盾等一众寻常方案中,某家势力基于突变个体而诞的生化方案,却在往后长久的偷师、扩散、积累中成为各方的探索主流。
一段历史时期中,参军往往就会等同于自愿参加生化改造实验,到后来甚至还发展到用新生儿做受体的程度,且研究与改造初衷也早就从‘摒除弱点’转换为‘超级士兵’‘个体实力’等等。
成绩固然有,但因之发生的悲剧却也会更多,像丧失生育力、大小体征缺陷、早死夭亡等等都是些很常见的个体后遗症,而除此之外还有遗传信息污染等种群层面上糜烂千里的悲剧;
直到后来,文明在战争与利益交换中弥合为一,才开始着手去解决这些改造所遗留的问题;
但前后花费了数万星河年,其实也只是使之明显的、普遍的症状渐渐沉寂,时不时还会有缺陷儿、死胎、恶性突变、良性突变等状况出现,并催生了许多发生在黑暗社团乃至其主体母文明内部的糟糕研究。
不过在这么多年过去后,其种群形态倒也算是大致稳定了下来,并在某种程度上解决了作为初衷的腹部弱点。
在当下,腹部器官已有部分在合并、退化、演变中上行至躯壳主干,剩余的部分则大多被集中在了腹顶约莫20%的区域,并由一体化的硬甲取代了较为灵活的软环甲,使之变为躯干所连之不算太大的紧致装甲腔室。
而剩余的80%腹腔,则变形为好似蝎尾般的形态自新腔体延伸向外,并在最末端保留了可收缩的针刺型雄性生殖腔,雌性生殖腔则位于新腔体底部。
后者是刚好能容纳前者的大小,于刺入后在内里释放亦可做为毒液的生殖细胞,而雌性蝎尾则会在受孕后逐渐开始变的肥大,甚至一度恢复至比数万年前小些的相似模样,并最终从尾部末端产下十数个已在母体内完成孵化的透明宝宝;
受曾经改造实验的影响,其中还有着一定比例的先天死胎与异型胎,无论是在文明本部还是在黑暗势力中,它们的归属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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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回归营房,内里近四米高的六足四臂战士们,有着似在末端连着配重球拖着锁链的倾斜覆甲躯干;
其首部同样覆甲且头颅较小,且上有长短四根带甲触须前后晃动不断,还有密集的复眼结构从侧顶显着突出,使之拥有着近乎无死角的广阔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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