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丁眇眇没有反驳,愣愣地点了点头,跟着他走。
白予带着丁眇眇走的时候,丁墨吹一直看着他们的背影,又看到刘西禹浅淡着一直躲避他的眼神,胸腔一顿,闷地他一口酒还没入胃,就像烧在了喉咙里一样。
明明是为了更有资格地保护自己在意的人,但是这变强大的过程,却让自己迫不得已把她推远了。
这到底是为了藏起自己的软肋而强大,还是忽略心里的柔软,最终只是表面的愚勇呢?
他不明白。
……
喝醉酒的时候,丁眇眇似乎比平时重了很多。
倒不是白予抱不起她,只是她左右乱晃的时候,他竟然觉得胳膊吃力了。
他以前抱她的时候,尽管逗她,但是抱起来还是十分轻松的,跟领小鸡仔一样,可以提着到处乱晃。
他那时候很好奇,是不是女生都是这么轻盈?
明明平时看上去也不是骨瘦如柴的类型,但是抱在怀里,总是觉得分量不够,想要再抱紧一下。
“唔……”丁眇眇在他怀里嘟囔了一句。
白予不禁笑了一下,温柔地将她放在副驾上,看到她红扑扑的脸蛋,忍不住附身上去亲了一口。
亲着亲着,仿佛不满足似的,又轻轻咬了一下。
丁眇眇觉得脸上又湿又痒,还带着一点点尖锐的疼,不禁伸手在脸上拍了一下,不偏不倚刚好拍在白予的脸上。
清脆的,“啪”的一声。
白予一愣,忍不住笑了出来,伸手狠狠地在她脸上掐了一下,“你就是从来不吃亏是吗?”
“唔……”丁眇眇皱着眉,不耐烦地打掉了他的手,转了个身,沉沉地睡了过去。
白予摇摇头,从另一边上了车,导航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
侧过头,看了眼丁眇眇睡着时安静美好的样子,没有月光,路灯也很暗,宴会上的杂光打在她脸上,连立着的绒毛都能看清。
她脸蛋很红,呼吸很重,浑身的酒气。睡得也不安稳,翻个身就会打个酒嗝。
在白予不注意地时候,甚至会磨牙。
但是他一偏过头看她,她就突然老实了。
要不是那双紧闭的眼睛,白予会以为她在装醉戏弄她。
“唔唔……”丁眇眇突然嗫喏了两声,翻了个身的时候,嘴唇擦过刚好倾身过来给她寄安全带的白予的脸。
他一下子就顿住了。
不是没有跟她有过更近一步地亲热,但是刚刚那轻轻一吻,像电流一样蹿过他的脊椎。
心里忍不住一阵燥热。
白予深吸了一口气,扯掉脖子前的领带,告诉自己,她现在喝醉了,不能欺负她……
但是下一秒,丁眇眇的双手就勾了上来。
她压着他脖子,往自己胸前拉。
白予皱着眉,还没来得及撑着身子,就被丁眇眇带着压在了她身上。
“嗯……”突然被重物压上之后,丁眇眇忍不住轻吟了一声。
就是这一句呻吟,让白予崩了脑子里那根弦。
他微微撑起身子,抬着丁眇眇的下巴,就着大厅里传来的一点灯光,狠狠亲了下去。
宴会上柔和的爵士乐,在他耳朵里,时远时近,时而柔和,时而激烈地播放着。
丁眇眇的甜美,还有柔软,让他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亲热间,丁眇眇随意一蹬,不小心打开了双闪,白予浑然不觉,撬开了她的牙关。
唇舌交缠间,她的酒味也渡到了他的嘴里。
有时候他在想,也许有一天,他会死在她身上。
忘我的缠绵后,白予堪堪松开她,喘着粗气,替她拭去嘴角那一抹银丝。
目光触及到她胸口那一片雪白的时候,他眼神一暗,随即撇过头去。
刚好,在车玻璃外面,看到了丁墨吹晦涩的脸。
白予整理了一下丁眇眇的衣服,将她好好地安置在副驾上,系上安全带,重新再看窗户时,人已经不见了。
他插进钥匙,顿了一会,突然勾起嘴角,笑了一下。
然后一脚踩下油门,发动了车子。
宴会结束。
丁墨吹被默许十五分钟的自由时间,去找丁眇眇赔礼道歉,只不过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你怎么在这里呀?”
一个微弱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
丁墨吹回过头,刚好看到刘西禹站在他身后。
她瑟缩着身子,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怕他。
六月的天,即便是夜晚,又会寒冷到哪里去?
她是对他失望了吧。
“过来。”丁墨吹突然转过身子,靠在花园的围栏上,朝刘西禹招了招手。
刘西禹一怔,愣愣地看着他的眸子。
她想问,“有什么事吗?”
但是她一句话都没有说,迈着步子,朝他走去了。
她对丁墨吹的一举一动,根本没有拒绝的基因。
“我……”刚在他面前站定,她微微抬头,就被他猛然搂进了怀里。
丁墨吹狠命地抱着她,像是要把她揉碎,撵进身体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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