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公司领导接他去公司有些事,丁眇眇便把他打发了。
这样的丁墨吹,她好陌生……
本来在嘴里一定要说的话,绕在舌尖上,突然说不出去了。
也许刘西禹是对的,这样的丁墨吹,告诉他刘西禹怀孕的事,只会伤害刘西禹。
可是不说的话,就有更好么?
丁眇眇把自己深深地陷进沙发里,眼眶有些红。
为什么周围熟悉的人,突然好像都变了个样子一样?
她沉沉地想着,门口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可能是丁墨吹又忘记带什么东西了吧……
她叹息,不想开门。
但是门口的人已经开始砸门,大有破门而入的架势。
丁眇眇被敲地心里烦躁,干脆起身冲了过去,把门一开——
“白予?”
他笔挺地站在门口,手里没有伞,全身都湿了个遍,直直地看着丁眇眇。
对视的一瞬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沉默地看着对方。
白予的头发已经湿透,软趴趴地贴在头皮上,看上去很狼狈。
一两滴雨水从垂着的发丝上淌了下来,轻轻落在地上,听得丁眇眇心里一颤。
突然明白了丁墨吹发脾气的原因。
她现在也好想哭着扑进白予怀里,然后痛哭一场。
“你有病吗?”丁眇眇忍住了想哭的冲动,凛了凛神色,一拳锤在白予胸膛上,“下雨为什么不打伞?脑子有坑?”
“丁眇眇,你满二十了吧?”白予突然开口,直直地看着她,像是要把她吃进肚子里面一样。
“嗯。”
丁眇眇不明就以地点点头,不明白白予突然问这话干什么:“早就满了啊,你失忆了?”
但是他的眼神,看起来好有侵略性啊……
“我洗个澡。”见她发愣的样子,白予脸色没有丝毫的缓和,推开她便直接往浴室走去,轻车熟路地很。
听着浴室里“哗哗”响起的水声,丁眇眇莫名地摸了摸脑袋,将门关上了。
刚到沙发上坐了没一会,就想到白予还没有拿换洗衣物进去。
她认命地跑到自己房间,拿出两件本来要自己穿的白予放在这的备用衣服,跑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白予,衣服给你放在……”
话音未落,门突然被打开——
白予直接站在她面前,手里抓着门把手,赤身裸体。
没有怎么看他运动过,但是每次他脱掉衣服时的肌肉,都能让丁眇眇惊叹不已,觉得自己捡了个宝。
发丝上的水珠顺着脸庞往下流,下巴的线条坚毅又顺畅,随之由锁骨引入胸膛。
这个男人,沉默的时候还是色气。
“耍什么流氓?”丁眇眇回了回神,觉自己脸上的热度有些丢人,于是把手里的衣服朝着他一扔,“快点穿好,等雨小了就滚!”
“就不穿了吧。”白予把衣服拿下,幽幽地看着丁眇眇。
眼里的情绪说不上来是什么,看得丁眇眇有些晕眩。
“反正一会要脱的。”
她听见他这么说,然后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觉脚下一阵悬空——
她被白予直接打横抱起,还没来得及一声惊呼,便被抱着轻车熟路地往卧室去了。
“砰”地一声,她被摔倒了床上。
“白……”她还没来得及出声,就看着一堵高大的人墙直直朝自己压了下来。
白予什么也没穿,细腻的肉感压在她身上,有些暧昧又撩人的重量。
“丁眇眇,你满20了。”
他抓住她两只反抗的手,用力地并在她的头顶,压在她耳边低声说。
“嗯。”丁眇眇无意识地哼了一句,完全没有想到,她的理智,正一点一点地被这个男人消磨殆尽。
白予此时无比佩服自己的自制力。
从看到那根验孕棒开始,他脑子里就乱做了一团,不知道如何反应。
他以为自己会暴怒,会失望,会离开。
但是到最后,他唯一想做的事情,也只是占有丁眇眇,再也不让她被别的人染指而已。
“嫁给我。”他突然撑起身子,悬在她的头顶,直直地注视着她。
丁眇眇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只本能地应了一句。
她被他亲地有些飘飘欲仙,根本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己完全剥光了。
“……白予,你怎么了?”丁眇眇愣愣地喊了一句,不知道作何反应。
他像没有听到一样,直直地吻了下来,把她要说的话,全部消溺在唇舌之中。
缠绵之间,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像是演奏一首非常优雅的曲子一样,在她的皮肤之间跳跃,轻抚。
丁眇眇也觉得,自己在被他弹奏。
她有些旖旎的疑惑,这是新的性感?
还是新的感性?
总之,她没有拒绝的能力了。
白予太像一个熟手,把她的敏感处安排地明明白白。
丁眇眇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多没有被挖掘的地方,动情的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快要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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