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放心,那姑娘醒不了!我也不会把这些砸她身上!”小『药』童没好气的回到男子,嘴上却小声嘀咕着“天天让我给她擦身上『药』换『药』,平白的多了这么事!这么喜欢捡人回来,怎么不自己来干这些!哼!”
“徒儿,你是不是在说为师的坏话?为师觉得耳根好痒啊。”男子故意在屋外说道,以他对自己这小徒弟的了解,哪里会想不到这点。
小『药』童扫了一眼床上被裹成粽子一样的女子,其实此刻压根就看不出她是一个女的。
“我哪有啊!师傅,我已经给这姑娘换好『药』啦!她今天又花了咱们谷里一罐玉肌膏,一盒生骨粉,一壶纯『露』,还有……”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完的,那忿忿不平的语调,就像已经看着一堆白花花的银子在眼前没啦!
阮绵绵的自然卷曲着的手指似乎动了一下。
“徒儿,你想多了!人小鬼大!你离娶妻好很早,要是娶妻也是师傅先娶妻,给你找个师娘。”男子扶着额头,这小徒弟的小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娶妻?在等十几年吧,他忍不住又是一阵苦笑。
“啊啊啊——师傅!!我,我看见那姑娘手指动了下!”小『药』童喊道,一激动竟将手中一个陶罐落到了地上。
“你这个费钱的女人,我们的家底都要被你吃空了!”小『药』童用力的收拾这石板上的瓶瓶罐罐,发出叮哩咣啷的一阵响声。
“啪——”陶罐应声碎成了两半。
男子起身往屋内走去,正欲抬腿进屋忽又收了步子站在门外,移开目光,撇过脸面对着门板,探着身子向此刻在里面的大惊小怪瞎叫唤的小徒儿说:“你翻开她眼皮看看,眼睛可对亮光有反应啊?”
“不!不!不!师傅你自己来,我怕自己一下控制不住力道,把她这眼珠子抠下来了。”小『药』童头摇地像一只拨浪鼓般,打心眼里拒绝这个提议。
“咳咳……徒儿,师傅不可以进去!这姑娘现在衣不蔽体,我如果进去了为了她的名节,还不得娶了她。”
听完这话屋内的小『药』童突然安静了一会,接着发出响亮的哭声。
“徒儿,你想多了!人小鬼大!你离娶妻好很早,要是娶妻也是师傅先娶妻,给你找个师娘。”男子扶着额头,这小徒弟的小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娶妻?在等十几年吧,他忍不住又是一阵苦笑。
“哇呜——哇——唔唔——”
男子听见哭声也不敢回头,只能是仰着脖子问道,“你这又怎么啦?又打破啥了?师傅不怪你,碎了再买便是。”虽然心中生疑『惑』,他还是没有进屋一探究竟,这时候可不管他看见还是不看见,都事关这位重伤姑娘的清誉。
可这小徒儿到底是怎么了?好端端地也没人气他、欺负他,怎么说哭就哭了,还那么伤心的样子,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师傅……呜……师傅……我不要娶这个赔钱的女人做媳『妇』啊……哇啊……你怎么能这么坑自己徒弟啊……”小『药』童猛吸了一通鼻涕,两行热泪挂在肉乎乎的小脸上,憋着一个小嘴,这幅样子着实有点使人心生怜爱。
“啊哈哈哈——”没想到自己竟会听到他说这些话,男子靠着门边一下跌坐到地上,一个没忍住地大声笑了出来。
“你才几岁啊?想什么呢?还娶妻?小屁孩一个你懂什么,瞎想什么呢!”
小『药』童听到自己师傅说的话,他先是停了哭喊,又转眼看了看摊在床上的阮绵绵,像是放心了似的长吁一口气,打着哭嗝的继续说道“嗝……我是绝对不会娶她的!我可没想看她的……嗝……身子,嗯嗝……我看得都是血肉模糊……嗝……的伤口!”
“徒儿,你想多了!人小鬼大!你离娶妻好很早,要是娶妻也是师傅先娶妻,给你找个师娘。”男子扶着额头,这小徒弟的小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娶妻?在等十几年吧,他忍不住又是一阵苦笑。
这谷底的确是有水的,但随月相变化,一月之中只有半月会有水,新月出现时,这水是从岩体里面流出来的。如果他没有判断错,水量受月相影响,会在满月时尤甚。然后在亏凸时停止,到下弦月时谷底则再不见水迹。
“师傅……那个……我刚刚打破了一个『药』罐……”他确定自己不用去着床上的费钱姑娘,小『药』童这才敢把自己一时失手摔破了『药』罐的事情告诉师傅。
“罢了,罢了。你快看看那姑娘可是有了转醒的迹象!”男子现在已经无力在追究那一个破『药』罐的事了,他只想知道被他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姑娘是否真的快醒了。
见师傅不怪罪自己打破了『药』罐,小『药』童破涕为笑地继续把桌上的东西扫进木盆里,至于那姑娘他每天都看几十遍,他瞟一眼就知道她动没动过。“师傅,她没动静呢,你还是快回院子杵『药』吧,这里有徒儿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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