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说，“事实证明，潘明生说的都是假的，他现在不是已经被封杀了吗？”
大胡子笑着说，“潘明生的做法确实令人不齿，我相信白素老师，也相信总有一天会，六年前对白素老师的种种污蔑将得澄清。”
白素笑着说，“谢谢。”
大胡子看着萧央，“萧先生，据说你跟京城戏剧学员的一位副教授正在交往。”
萧央一笑，“还有这回事？”
大胡子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萧先生真是幸福。”
萧央说，“说不定我以后真会考虑一个教授。”
大胡子说：“以你的文学造诣，肯定能得到不少高学历女性的青睐。”
萧央一笑，“那可未必。”
大胡子看着白素，“白素老师觉得我说的对吗？”
白素笑了，“或许吧。”
大胡子笑道，“这次省台让我们过来，是想全程跟着剧组做一期专访，并且记录一些拍摄过程中的细节，萧先生觉得怎么样？”
萧央摇头，“抱歉，不行。”
大胡子说，“我们可以签协议，该给的钱我们会给，该保守的我们也会保守，绝对不会外传。”
萧央还是摇头。
被这么一群人跟着，他不习惯。
大胡子说，“萧先生，拍摄的过程中，我们可以负责协调。”
这次费琳不等萧央说话，率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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