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别个天山派光在场的大成高手就不知几多,这还打个屁呀,自己双刀门就只有三个大成高手。
而且,此次同来江湖大会的加上自己就二个大成高手,怎么打?
王占山深吸了一口气,即时就有了决断,小不忍则乱大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天山派这仇暂且记下;
王占山站起身来,大声说道:
“这场是我双刀门输了,那二十万两不日就送去天山,另外,缪三石不顾江湖规矩、枉顾师命、擅自挑战,现将缪三石逐出双刀门,今后此人再与我双刀门没有任何关系。”
王占石话语一落,比武台上封清扬就抱拳拱手施礼道:
“王前辈且慢,小子有话要说”
王占山头上是青筋突起,心说:‘你这是有完没完了’,口中却是言道:“请讲。”
封清扬又向王占山施了一礼,朗声道:“王前辈,小子有言在先,请在缪三石被逐出之前,还把扇子赔我。”
王占山大怒,不就一把破扇子吗?你们天山派也忒小气了,冷笑道:
“好,我就赔你扇子,但不知你这扇子作价几许。”
封清扬道:“小子这扇子乃西平州已故画作大家,阳老相爷所出,上面有阳老亲笔所画团龙图,故此扇也叫团龙扇,至于这作价几何,小子也是不懂,不过墨香堂前辈就在当面,还请墨香堂大师鉴定一下。”
这厢,墨香堂就走出一老者,一身文士打扮,也不见腿脚弯曲,飞身上了比武台,封清扬拾起地上断成三截的扇子,双手捧过头递给老者。
封清扬还对老者说道:“此扇乃师尊所赐,今日损毁还请前辈帮晚辈做个鉴定,估个价值。”
老者闻言说了一声尽量,就开始鉴定,那厢荣耀台上阳逍一头大汗,原来这扇子并不是他父亲所作,而是他自己画的。
当初萧天狼为故作风雅,从阳逍手上将这扇子抢去,阳逍诈称是父亲遗作,萧天狼要可以,要拿百花酿来换。
其实,这是当年阳逍见阳老相爷画过,凭着记忆临摹的,但萧天狼并不知道呀,后面封清扬见阳逍一天到晚拿着把扇子,很是有点潇洒,这就向萧天狼讨了来。
误会就这样不经意间产生了!
再说墨香堂这位老者,对书画还是比较有研究的,看了看这扇子上的团龙图,心中暗忖:
‘这龙的画法到是阳老的手法,只是这许多细节之处似是而非,神韵上也差了不少,想是赝品。’
老者又扫了一眼天山派众人之间的阳逍,心中又想:
‘这阳逍可是阳老相爷的小儿子,那阳逍是状元之才,这画艺也是高深,那会看不出自家父亲画的真伪,想来此画应是阳老早年所作,所以有些出入也是正常,这价值嘛,却是不好估计。’
老者又看看王占山,心里就有了计较,双刀门平日里很是嚣张,老夫得把价估高点,让他吃个哑巴亏,这就刚要开口,就听封清扬又说了:
“听我阳逍师叔说,这团龙扇当世就只有两把,一把是先帝爷所用的团龙金扇,现收入大内,另一把就是这把,却是阳老相爷当年为画团龙金扇打的底稿,现在这把没了,此间世上就只有一把团龙扇了。”
阳逍在台上就瀑布汗了,那是当日自家人在一起,自己玩笑忽悠弟子玩呢。
然而,此话听在老者耳中又是另一番情况,就见老者面有惊容;
这凡事沾了皇家就身价倍增,比如这酒,再好的酒也是有个价了,但进了皇宫就变了御酒,价值就不好估了。
封清扬此话也是说的大声,台下的人都是听到的,当下有就吹牛的叫道:
“我也听说了,好象是有这么回事。”被丢出去那人爬回来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扇子可说是无价之宝了。”
“这缪三石该死呀,毁此珍宝,死不足惜。”
“原来和皇帝用的一样呀,这怕是要贵死。”
老者已经流汗了,顿了顿开口道:“就老夫看来,这扇子作价当在…五…五万两。”
王占山差点就要栽倒,心中大骂:
‘你会不会看呀,这么把破扇子就要五万两??’
理了一下思路,王占山刚想理个说词,好把这五万两赖掉。
那厢,萧天狼开口说道:“王掌门,阳老相爷之子是我师弟,阳老就如我天山派长辈一般,这长辈遗宝被你门下弟子毁坏了,难到你就不给个交待,还是真当我天山派好欺负不成!”
萧天狼说到最后一句时,已是气动全身了,这一番话却是用内力吼出。
王占山心里全是泪,谁欺负谁呀,但眼下形势没人强呀,只能坚强的说道:
“我王占山刚才就说了,扇子我赔了,不就是五万两,来日与那二十万两一起送到。”
说完转身就带人下台走了,一个是气得不行,这脸也丢得太大,二个是怕再呆一会儿这天山派又整出什么妖蛾子来。
王占山一边走着,心中就在盘算,怎么样才能给天山派一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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