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萧天狼右手掌心向上,中指与拇指相扣,这是准备以指风弹人了!
此间情形,任天野也是看在眼里的,也觉得这黄十三有点太过失礼,只是碍于姓黄的身份,又不好诉责;
一见萧天狼曲指,任天野吓了一跳,我的乖乖,自家女婿生猛,这一指若是伤了黄十三那可是大大不妙。
“贤婿!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黄公子,来自京州城里!”任天野在介绍时故意把最后一个‘里’字咬的极重。
对于岳父大人的暗示,再结合先前玉佩,以及岳父对其态度,萧天狼自然不难猜到黄十三的身份出处,虽猜不明确,大至八九不离十。
萧天狼深吸一口气,稍稍平复,他当然不可能学二百五一般,别人看自家媳妇一眼,就要打要杀的,正常人都不会这样做,那是脑残。
‘看看看,能看不能吃,哈死你!’萧天狼越想越气,特别是当他看见,这姓黄的眼光开始向下移了,这就不能忍了。
刚好,有侍女出来添茶,看着滚水注入黄十三身边的茶碗之中,萧天狼心头顿生一个念头。
‘脑残就脑残吧,哥从来心胸就不宽广。’想到就做,指风一弹;
倾时!
只闻“砰”的一声,黄十三身旁的茶碗立碎,茶水一下溅射至黄十三脸上,烫的黄十三立即大叫起来。
萧天狼的所作所为自然全落在任天野眼里,无奈,任天野立即起身,扶着黄十三,对着掺水的侍女骂道:
“怎么做事的,水烧这么烫,把茶碗都烫坏了!”
嗯!这个理由很强大。
侍女无辜,可怜兮兮的退了下去。
这时,黄十三开口对萧天狼道:
“萧掌门,敢问这可是尊夫人?”
萧天狼低着头撇了撇嘴,心中大骂:‘你不会自己看呀!’
原来,武朝女子成婚之后都要将发束起,以示嫁人,莫愁与清音早与萧天狼成婚,这发型自然是已婚妇人的发型。
黄十三见萧天狼未答,接着又问道:
“敢问萧掌门,尊夫人籍贯何处,闺字如何称呼!”
话音一落,只听“啪咔”一声,萧天狼已把扶手掰断。
“黄公子!!!这是我女婿,他的夫人也就如我女儿一般,还请自重!”任天野终于是吼了出来,特别是黄公子三字,咬字极重。
其实,任天野这时也在滴汗,他若再不出声,萧天狼能把这黄公子生吞了。
黄十三一愣,一看任天野一付生气的样子,那有过一面之缘的萧掌门也是一脸的愤怒,便是那女子也是面有愠色;
顿时,黄十三醒悟过来,自己实在是太过唐突了,这就双手抱拳深施一礼,言道:
“小子无状,还请侯爷、萧掌门、夫人恕罪,还请听小子分说。”
萧天狼看这姓黄的表情作派不似那淫邪之人,似才言语也是诚肯,这气就消了一半,缓缓坐下,将清音的小手一拉,言道:“请讲!”
黄十三再次施了一礼,接着又是一声轻叹,转头对任天野道:“侯爷可曾记得十几年前,南平王含冤下狱之事?”
任天野一怔,不知黄十三为何提起这茬,此事他是知晓的,这就略带疑问的回道:
“听闻当初南平王一家大小均是被发配,现下圣上英明,已然平反,只是王爷夫妇因多年颠簸,身子差了一些,前不久病逝了。”
黄十三闭目点头,跟着又是一声长叹,这就转向萧天狼两口子,又道:
“南平王妃便是我姑母,从小对我极为疼爱,姑母临终之前嘱咐在下,一定将她失散多年的女儿寻回。”
说到这里,黄十三又看向萧清音。
话到这里,这堂里之人那还有不明白的,萧天狼只觉掌中清音小手一颤,想来她也是激动的。
萧天狼略略镇定了一下,便问道:
“黄公子的意思,拙荆便是那南平王之女?”
黄十三稍稍沉吟了一下,便道:“我也不敢肯定,只是尊夫人音容相貌与我姑母一般无二,这天下那有如此相似之人。”
此时,萧天狼只觉清音小手不住的颤抖起来,这就起身,将清音揽入怀中以示安慰,就听武侯任天野也出声道:
“黄公子,若是光凭相貌怕是有所不妥吧。”
黄十三深深的看了一眼萧天狼怀中的清音,见其眼中无神,黄十三心里已然有所肯定,咬了咬牙就对武侯道:
“侯爷,可知皇室顽疾?”
任天野退了一步,反向黄十三施了一礼,声音有点唯诺的言道:“此事为皇室隐密,我等那能知晓。”
黄十三一叹,挺了挺胸脯,朗声道:
“我也不瞒萧掌门,想来萧掌门也应猜到我的身份。”
萧天狼微微点了点头。
黄十三再道:“我皇家祖上练了有一门秘法,此法威力无匹,却落下一桩后遗之症。”
微微一顿,黄十三瞟了一眼武侯任天野,意思很明显,武侯是知道的,只是碍于皇室辛秘,他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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