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对话,却是显出二人身份,原来他们便是笔翁与判官。
就听判官马常青有点不愤,逐开口道:
“计划是你制定的,连累我损失银子。”
笔翁撇了一下嘴,说道:
“凭地小气,你师父可不像你这样。”
判官有点诧异的问道:“你见过我师父?”
笔翁面现淫色,说道:“呵呵,你师父是上代判官与我算是同辈,而且,你师父年轻时那身段,那样貌,嘿嘿。”
听笔翁话中,好似还是前任判官有点什么,口中之言也甚不尊重。
判官脸色却没有太多的怒色,就听他蔑笑着说道:
“你若是想那老巫婆,可以下去陪她呀。”
笔翁脸色一变,显得很是有点阴狠,却是转头向着那神秘人道:
“诸葛,有人说你老相好,你就不发表点意见?”
被唤着诸葛的人,没有一点动静。
笔翁讨了一个没趣,又瞥了一眼另一边的死鱼眼,也是无有任何表情,只是看着火堆。
唾了一个唾沫,自言自语道:“现在的年轻人一点不知道敬老尊贤。”
转过头看着判官面上的蔑视神态,哼了一声道:
“马常青,你和死骨能跟我和诸葛出任务,是组织看得起你们,让你们跟我们多学一些东西,明白吗?”
判官笑了,是一种更加无视的冷笑:
“你作为上代中人,修为不过大成,你有什么脸来教我。”
那厢,一直未说话的死骨开口了,只不过眼珠子却是未有丝毫转动:
“他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早晚得死。”
笔翁一下脸上羞的通红,来回看着这两个晚辈,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
“马常青,听说你还有一个妹妹?是你老娘老蚌生珠所下,死骨听说你还有一个儿子?”
判官马常青一把操起哭丧棒,双目凶厉的眼着老者,恨声道:“姓刘的,你再说一次?”
笔翁刘乘风也拿出了铁笔,阴则则的笑道:
“怎么?说都不能……”
一棒打下,只听“铛”的一声,这是金属交击发出的声音。
“马常青,你真敢动手!”笔翁一边嘶吼道,一边用铁笔架住马常青的哭丧棒。
死骨这时动了,手持鱼叉便向笔翁后面袭来。
突然!“嗖嗖”两声响起,声音连贯短促,好似一声。
判官、死骨,均是耳朵一耸,各自撤回兵器抵档,又是“叮叮”两声,二人各自拔开一道肉眼难寻的暗器。
借着从树叶缝隙中透过的月光,地上豁然插着两根算命铁签。
“神算,你是什么意思?”马常青全神戒备。
死骨未有说话,只是退回了原处,不再言语。
反观笔翁,却是笑呵呵的道:
“呵呵!谢谢诸葛先生主持公道。”笔翁在说这话时,他另一只手却是抵在笔尾上,那里有一道机关,可施放无声无息的飞针。
再看神算诸葛,却是理都未理这三人,身子侧在一边,摆出一个架式,口中声音苍老异常,恨声道:
“该死,我们被包围了,死骨!布防。”
此话一出,其他三人霎时紧张起来,就见那死鱼眼的死骨飞快的从背袋中拿出一串如鱼鳔的东西,每一个鳔里都装着黑色汁液,均有两个拳头大小。
也不知他是如何办到的,一手扯下一个鱼鳔,撒手一扔鱼鳔就挂在了树上,如此扔了一圈,以四人为中心,在他们周围的树梢上全部都挂着了此物。
隔了半晌,除了夜风吹拂的声音外,再无半点响动。
“诸葛老爷子,你是不是听错了?”死骨瞪着死鱼眼看了半天没有动静,逐问道。
神算诸葛脸色凝重,环顾四周,突然暴吼:
“乾!离!兑!”
随着神算诸葛的吼声,便见他自己一根算签离手飞出,方向乾西北;
那厢,死骨一个鱼鳔丢出,手上动作一变,随后跟着一根尖锐的鱼刺,方向坎正北;
而笔翁也触动铁笔上的机关,一点寒光闪现,方向离正南。
后天八卦中,每一卦代表一个方位,分别是:
乾西北;震正东;坎正北;艮东北;坤西南;巽东南;离正南;兑正西。
便见,这三个方位各自响起惨叫之声;
俄倾!
四面八方一波飞蝗箭羽!
十杀四人,立即各施本事,或挑、或转、或档、或避。
只听,林中一威严女声响起,其声以内力发出,不辩方向、不明出处,仿佛就如森林振语:
“拿下!”
霎时,也不知从那里,纷纷冒出数百人,人人面覆鹰喙铜具,身着鹰羽劲装,手持一根短矛,背上还背有矛囊,囊中短矛十数支。
就见,鹰羽劲装迫近,其中有人高叫:“投!”
数十根短矛如覆雨倾盆、悍然袭来!
“呵呵呵呵呵呵”
就听,从神算诸葛口中豁然发出尖锐的,如同跳神一般的呵声!
顿时,鹰羽劲装前排之人,人人抱头,顷刻之间,内力稍低之人就变的双目无神,好似失魂落魄一般,竟然弃矛,打挺身子向前缓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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