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祥恭敬的回道:“我们随小师娘办完事,听说掌门出了关,就赶来了,未经掌门允许,还请掌门责罚。”
萧天狼无奈的摆摆手,随意的说道:
“念你们一片孝心,这次就算了。”
就在萧天狼与七子说话的当口,丁逸接过应真递过来的刀,一把抽出,顿时金光鳞鳞。
此刀,长约三尺,材质不明通体金黄,刀背剧齿反咬,却是一把直刀。
丁逸立即将刀递给萧天狼,口中解说道:
“此刀确为胡总镖头所有的‘鲨齿金鳞’刀。”
萧天狼把刀接过来,只看了一眼,说了一声“好刀”,还刀入鞘后,抛给了应真,只言了一句:
“收好,正合你用。”
应真自然欢喜,他还以为这刀交出去就回不来了,没想到掌门如此体谅。
“这恐怕不太好吧,这毕竟是延庆镖局的镇局之宝。”丁逸在一旁说道,说完还瞧了一眼应真,后者立马将‘鲨齿金鳞’拥在怀中,一颗胖头直摇。
萧天狼苦笑一下,无可耐合的道:
“你以为还会有延庆镖局这个招牌吗?”说完,转过头招过洪七,又对应真吩咐道:
“你跟着你小七去见静福真人,便说我萧天狼有请,对了,把你的刀配在腰上。”
洪七、应真领命而去。
丁逸看着二人出帐,回过头来看向萧天狼的眼神都变了;
萧天狼叫应真一起去请人,便是要让静福真人看见此刀。
须知!清福观的驻地在延平镇范围,而延庆镖地的驻地却是在延平府。
萧天狼此举,必有其深意。
丁逸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萧天狼,仿如第一天认识一般,只听他幽幽说道:
“以前只道掌门一心武学,不屑这江湖诡诈,现在看来,我们都被掌门骗了,呵呵。”丁逸一边说一边苦笑。
帐中其余六子均是低头,不敢笑出声来。
萧天狼给了丁逸神秘一笑,心说:
‘前世躺在病床上,这政斗宫斗不要看得太多,以前不用,那是对江湖认知不足。’
顿时,萧天狼又回想起在山岳刀门的日子,毕竟那里有他十数年的青春。
以前萧天狼是刀,现在他是握刀的人,心境自然不一样。
至于说正义嘛,呵呵!
兴许真的是穿越者与众不同,萧天狼虽然溶入这个世界,爱上这个世界的女人,但对事物的认知是完全不同的。
在萧天狼看来,没有绝对的正义,只有相对的意识形态;
在这个以武为尊的世界,没有正义,没有罪恶,有的只是各自的立场不同,角度不同。
萧天狼的正义,就是对天山派有好处的事,即正义。
不一会儿,静福真人来了,萧天狼示意所有人退下,在外守候,不许任何人接近。
帐中,二人客套了一般,分主次坐下,便听萧天狼道:
“想来真人已知萧某请你来的用意。”
静福真人脸上浮有轻缓的笑意,答道:
“萧道友有心了,只是其事不易。”
萧天狼一听,心中有数,静福真人称他道友,而不言盟主,这就是亲近的意思,这便说道:
“你我都是玄真道宗一脉,同气连枝,道兄有话不妨直言。”
一句同气连枝,便胜千言万语。
静福真人面露激动之色,这就直言道:
“延庆镖局毕竟是十派之一,份属江湖正道,这冒然吞并恐有不便,而且其局中还有小成高手、好手数十人,也不等闲视之;另外,不是还有武侯府在嘛,再说延庆府也不是只有他延庆镖局这一家。”
静福话里的意思萧天狼听个明白,他是有吞下这块‘肥肉’的心思,只是有些担忧;
一来,怕落人口实,传扬出去名声有损;
二来,担心自家伤亡过大;
三来,若是此事闹得过大,怕引起武林盟、武侯府非议。
这第四嘛,静福却是担心引起连锁反应,因为延庆府还有两家门派,分别为明台观与济世药堂。
介时,别说‘肥肉’没吃着,搞不好还要惹的一身骚。
萧天狼微微一笑,他能请静福来,便有所考虑,就见萧天狼用手摸着下巴,笑嘻嘻的看着静福,直把对方看得有点发毛,这才言道:
“听说那明台观是‘明镜道宗’一脉,也不知是与不是。”
静福又是一叹,跟着恨声道:
“可不就是,那明台观如今观址,便是我清福观祖师所建,百年前被其所夺,我清福观才搬到现在的延平镇,当初若不是有同宗丹霞派维护,那还有今日的静福。”
说到此处,静福眼泛泪光,仿佛受了奇耻大辱一般。
萧天狼有点小吃惊,他只知明台观是‘明镜道宗’,却不知还和清福观有这段渊源。
‘看来情报收集工作还要加强呀。’萧天狼在心中默道。
跟着便见静福起身,长身一礼,抬起身时以是杀气腾腾,便听其方道:
“这个耻辱,凡我清福观弟子年年时时牢记于心,莫不期望有一天能夺回祖庭,现道友身居执掌一州,还望助我。”说完,静福竟然就要下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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