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旗!开门!”
门打开了。
外面有两拔人,黑压压的一片,二千号人随随便便是有的。
人群前面,也扬着两面旗。
一面上书:明台观;
一面上书:济世堂。
胡老三壮着胆气,出了门,他的身后是延庆镖局的大旗,江湖有一句话:人不死,旗不倒,人在旗在!
“胡老三!识相的就交出账本、契书,带着你的人离开,否则……嘿嘿!”一个年轻的道士在两旗中间大叫道。
看了一眼那年轻道士,胡老三再没有以前的敬畏,有的只是不屑:
“神精子,没想到你一来就跳了出来,当真是迫不急待呀。”
神精子身后又站出来几个道士,都不是明台观的,“噌”的一声长剑出鞘,指着胡老三,大吼道:
“无礼!我师兄的名号也是你能乱叫的!”
“哈哈哈!”胡老三再一次扫过来人,光高手怕就有二十多人吧,看来今天真是过不去了,人没了盼头,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他神精子有什么不能叫的,不过就是丹霞派一徒,江湖上名不见经转,仗着他师父丹精子的威风罢了!”
神精子挥手示意同门退下,缓缓开口道:
“你延庆镖局在这延庆府作威作福几十年,平日里欺男霸女,残害江湖同道,今天我丹霞派在此主持公道,率……”
“放屁!!!”胡老三大声打断神精子的栽脏,抬手一指门前二千于众,大声道:
“我延庆镖局乃西平州十派,武林分盟执事,隶属江湖正道,所杀之人全是山盗劫匪,所行之事皆是有理有据,岂容你等如此栽脏!!”
神精子看着胡老三,阴侧侧的笑了一下,拿出一卷书策一扬,朗声道:
“你延庆镖局所作所为,均记录在此卷,是非公论,自有武林盟评判,绝不会冤枉了你。”
胡老三脸色涨红,再大声回道:
“好!你我这就去西平府,向武林盟较个曲直。”
神精子将书卷收起,沉声道:
“谁还有那个闲功夫,我丹霞派是武林总盟盟主,我的话便代表了武林总盟的意思。”
此话一出,胡老三脸色瞬间苍白,就见神精力手一挥,大声道:
“***湖败类,延庆镖局,上!”
上字一落,二千人雷动,气势惊人!
“退!”胡老三大吼!
紧接着延庆镖局驻地院墙内掷出飞枪百十杆,立时便将冲上来的一众人等一阻。
然则!这一切都是陡劳!
一场杀戮不可避免!
…………
丹霞山上,丹辰子便如往常一般,该吃吃,该睡睡,一点都不为发生在延庆府的事着急。
一个道童撞进门来:“师祖,掌门太师祖有请!”
‘师尊出关了?’丹辰子觉着吧,自家师父出关的也太是时候了,这就打理了一下自己,临出门前,还对小道童说:
“莽莽撞撞的,就如你师父一样,叫你师父一会来见我。”
小道童趴跪地上,嘟着嘴道:“是,师祖。”
…………
延庆府。
明台观外。
静福真人带着一众门人也不打招呼,悍然冲杀进入,逢人便砍;
他这是江湖仇杀,是夺回祖庭,不是争斗,没有道理可讲。
明台观当然也不是泥捏的,立时就有江湖高手出来迎敌;
只见,几个穿着清福观道袍的青年,将道袍一把扯落,露出里面的白袍白裳;
手中刀剑一扬,立时接敌,明台观的一众江湖高手,还没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只十几个回合,就被斩落。
白袍人效率之快,另人瞠目结舌;不用说,这些白袍人便是天山派弟子。
只是这些弟子可不一般,均是腰悬‘银镶边玉牌’,这是天山内门弟子的标配。
天山弟子分级:
金镶边带黑白石玉牌一面,便只是他萧天狼才有。
金镶边带红宝石玉牌,君莫愁、萧清音、阳逍、荒月等人均是带此,是为内门长老玉牌。
金镶边带绿宝石玉牌,这是外门长老玉牌,安吉海、文海都是此牌。
到了亲传弟子,便是金镶边玉牌。
银镶边玉牌,是代表内门弟子。
九天织女单戴一光滑玉牌,牌上一面书天山,一面书九天某某天。
再往下,就是‘金牌’的护法弟子;‘银牌’的七耀门旗弟子;‘铜牌’的山门弟子;
‘铁牌’是专门配给,在天山派营生中的执事弟子。
记名弟子,还是最初的‘木牌’。
这种牌子很多门派都有,特别是当门派名气大了,便是江湖共知。
天山派名气说大,名盖西平一州,凡西平武林无有不识者。
说小,也就仅在西平一州,有一点关起门来称大王的意思。
不过西平州到是对天山派的牌子有一个说法:
金银其外,宝玉其内。
意思也是简单,便是说金、银、铜、铁、木,便是常规门派的外门;而玉质的就是天山派的内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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