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金面与银面的两个人出现,国王直接就跑了过去,甚至抱着国师的大腿泣道:
“国师,这是怎么回事呀,怎么回事呀,我的城呀!!!”
国师看了一下天际,心中巨跳;再又看了一下城下,一把推开国王,厉声道:
“为什么不派兵出战,让夏契阔人跑了怎么办!!!”
国王忽的一下站起来,也是大声道:
“现在那还有时间管夏契阔人!!我要派人去救城,不能让我一半的城池都被烧了,那样捷尔科就毁了!”
“看呀!我们北边,北边!!!”有人在高叫!
国师与国王都是心中大骇,所有人一齐跑到向北的露台!
入目,全是火光!
国王一下子摊倒在地上。
完了!便连北边未被夏契阔人侵占的城池,也被烧了。
国师一看,就明白了萧天狼的计划。
国师清楚的知道,他犯了一个错,一个大错!
一个不该犯的错。
兵法有云:夫临战之敌,无有从计,无有从谋,均是行之不能,去之不行,战之无胜,逐入计耳。
然!计为人算,人算不如他算,他算不如地算,地算不如天算,算敌之亦是算己,此兵之大事,为将者不可不察也。
(以上为原创)
这段话的意思便是:
在两军交战的时候,没有敌人会中计,也没有敌人会按自己的谋略上当;
要让自己的计谋得逞,就必须让敌人进退不能,才能按自己的计谋规划行事,从而让敌人中计。
但是,人力有尽时,人不管如何谋划,总有人比之更厉害,总有环境比人算更强,总有不可算之的天地!
……
夏契阔营地中,萧煜放肆的搂着萧珂,此时他兴奋异常,他想大吼,想大叫。
他看着伴月城上,在心里大声吼道:
“你当哥与那些小说主角一样白痴吗?在兵书上抄两段,便能战无不胜吗?哥是天才,我是天才!!!”
被围困的夏契阔人,终于在月牙的突入接迎下,先冲出来一部份。
跟着,所有人都记得鹰飞适才所传的命令。
‘跟着金刀前进!’
人马随着金刀的闪亮,在黑暗中向营地行来!
……
伴月城上,国师目视着那闪闪金光,脸上有些抽搐。
“好你个萧天狼,竟然用此等绝户计,坏我好事。”国师恨声道,随即一转身,对蓝染道:
“你立即带五千红卫,救援北地,我料他萧天狼所派之兵不多,凭五千红卫足以收回!”
蓝染领命而去。
国王见此,立即向国师连连行礼口中道:
“谢国师,谢国师!”
国师将国王扶起,和声道:
“夏契阔焚我城池,毁我根基,不可让其跑了!”
国王顿时眼泪一收,对着后面众将厉声道:
“全军进发,与夏契阔,决一死战!!!”
国王与众将走了,蓝染又不知从什么地方折返回来,对国师道:
“师尊,我们真要去救?”
就听国师阴侧侧道:
“救什么救,我们不过是想借捷尔科之手,谋成大事,你立即带人出城,经北往西,再入中原。”
蓝染领命,跟着又道:“那师尊您呢?”
国师转身又看着夏契阔撤退的队伍,但见在金刀的指引下,有条不紊,汇成一股,向南急行。
“染儿,你说为师算不算天下第一?”国师问道。
蓝染立即跪下道:“师尊神功盖世,功达先天,普天之下仅能在师尊手下过得数招之人,不过十人,便是称天下第一,也是应该!”
国师摇了摇头,轻声道:
“武功不是修为高,就厉害的。”
蓝染不解,疑惑道:“师尊?”
就听,国师突然以无上先天之功,发肺腑之力,于夜空中大喊:
“夏契阔,金刀附马,可敢与老夫一战!!!”
此声一处,金甲面具瞬时如粉,从国师脸上掉落,其音如雷霆之震,响彻整个草原!
…………
“先天!”
萧煜目光如炬,看着那伴月城上。
顿时,萧煜觉得混身燥热起来,便如一种渴望一般,身体中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
武功到了萧煜这个层次,已经不是光靠领悟能成突破,更不可能依修为来论。
那是一种意志,武之意志!
每一个武者,在进入到大成后,经过对自身的感悟,悟性高者,又或机缘巧合者,又或苦修勤练者,有可能领悟出势。
势,其实就是自身武道的一种天地感悟!
一千个武者,便有一千种武道感悟,人人不同,就算是同门所出,即使相近,但对武道的理解都会有所不同。
但不论是何武道,都有一种天性。
便是斗,与人斗,与地斗,与天斗。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武道万千,殊途同归,便是那唯一的一条路,就是所有武者所争之道。
斗,战天斗地,唯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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